刘洋依言向方生大师咚咚有声的磕了几个响头,众人眼见先前瘫痪的孩子,瞬间又能活泼乱跳,不禁之间,暗赞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
方生大师微笑着将刘洋母&子扶起,说道:“虽然我强制用内力暂时先将孩子体内的阴力给压了下去,可孩子的病依旧没有改善,相反,待我输入他体内的纯阳之力抵制不住他体内的阴柔之力时,孩子依然会陷入瘫痪或生命危险之中。”
方生话音刚落,原本欣喜的闵柔,下子又像掉进冰窟般,无奈的瞧着刘洋。刘洋看着闵柔关怀的眼神,笑道:“娘!没事的,即便我只能活天,只要有娘在我身边,孩儿就无遗憾。”众人听刘洋这懂事的话,均在心里暗自欣喜,同时也暗自叹息。闵柔更是激动得又将刘洋抱在了怀里。眼泪噌噌而下。
方生大师瞧着刘洋,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其实,如果这孩子修行我少林的易筋经,尚可保住几年的性命。或许也会出现什么奇迹也说不定。只是……”方生大师说到这,便没有在说下去,只是脸露为难之色。
而众人听到少林的易筋经,甚是惊讶,这易筋经内功心法,那可是少林寺的藏寺之宝,是武学内功心法之中的瑰宝,寻常人想要见面都难。更别说要修行书中的内功。眼见方生有如此的为难之色,也就在情理之中。
石清、闵柔也甚是清楚,这少林寺的易筋经是不轻易传授他人,就连本寺的僧人,少林寺也绝不轻易传授,更何况是位外人。所有,石清和闵柔见方生没有说,也就不好开口询问。
约莫过了几秒钟,方生道:“石大侠,闽女侠,两位可愿意将孩子送入少林寺,做俗家弟子。这样的话,我可以向我方丈师兄,请求他传授孩子易筋经。”
石清、闵柔眼见有线希望,有岂能轻易放过,石清连忙说道:“大师慈悲为怀,我夫妇感激不尽,怎会有不愿意之理。”方生道:“那好!既然两位答应,那么等大会结束,孩子便随我同回少林。”方生话音落下,闵柔拉着孩子对方生连声道谢。
众人眼见刘洋能得少林的易筋经保住性命,均为刘洋感到高兴。刘洋也甚是心痒痒,虽然他十分不舍和闵柔分开,但为了多活几年的性命,他也只好点头答应。
七章前奏
七章前奏
这时,石清又再次领着方生大师等人走出后院,石清和方生大师走在前面,身后跟随者岳不群等门派掌门人。石清向方生大师说道:“方生大师,晚辈还有个请求,恳请方生大师答应。”方生点了点头,道:“石大侠,不用拘礼,直说无碍!”石清道:“方生大师是武林中的前辈,又是少林的达摩院首座,待会的群雄大会,晚辈想有劳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两位前辈共同主持。”
走在方生旁的五十多岁,面部慈禧,留着长长的三羊胡子,手拿佛尘的老者便是武当后续掌门人冲虚道长。冲虚道长佛尘挥,说道:“石大侠,这万万使不得。贫道和方生大师只是应邀做客,怎能反客为主。”冲虚道长话音落下,石清还未来得及反驳,方生便附和道:“冲虚道长言之有理,石大侠,此事万万不可。”
石清见两位前辈都出口拒绝,但也不轻易放弃,而是接着说道:“两位前辈千万别这么想。晚辈只是得各方武林同道的几分薄面,才有幸能邀请各方武林同道。再说此事也关乎到十年次的侠客之行。如若武林同道在不团结致,武林中势必还要遭受次又次的劫难。不如就这次的群雄大会,推选出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以此凝结武林中各大帮派的势力。到时共同应付侠客二使。”
其余人听石清这么说,均暗自点点头,甚是认同石清的看法。于是,恒山派的定闲师太说道:“我看石大侠的这话在理,两位前辈就不要推脱了。中原武林也是时候该选出人来做领袖,不能再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鼎锅,我为麋鹿!”这定闲师太,年纪虽不大,也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有板有眼,不失为恒山派的掌门人。
定闲旁的岳不群,轻摇纸扇,副君子形象,说道:“我看石大侠的想法甚是不错,武林中再不能这样散漫下去。不然,想要单凭人之力应付侠客二使,那可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众人心里在前来参加大会之前便已经猜想到,此次大会,石清虽以共商大事应对侠客岛之名发请帖,实在就是场武林大会,共同推举出武林盟主。此时,些人便想这武林盟主是怎样个推选法?难道这石清广发请帖,是想要当武林盟主不成。
说话间,行人已经到了大堂,方生和冲虚道长见身旁之人再推荐,两人对视了眼,微微点了点头,方生道:“既然诸位均有此意,那我二人就担当这次的主持之人,待会大会之上,大家尽可畅所欲言。”
刘洋身体能够活动自如,闵柔的内心也甚是欣喜。虽然知道刘洋身体并未痊愈,但想到孩子的性命可以保住,闵柔依然还是满脸的了笑容。
坐在镜子前的刘洋,初见闵柔灿烂的笑容,不由得心花怒放。自从刘洋穿越到石破天的身上,侵占了石破天的灵活和后,从来就没有见闵柔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或许是因为担心刘洋身体的缘故,总之,在与刘洋的相处之中,只有这次的笑容,才真正意义上笑出了闵柔的美,笑出了闵柔的柔情。
眼见自己背后站着位秀色可餐的熟女,刘洋身心动,便伸手摸了&摸闵柔纤美的玉手,微笑道:“娘!你笑起来真美,比西施还要美几倍。”
闵柔听到自己的爱儿不仅次的称赞自己的容貌,不由得满面春风,嫣然笑道:“你这孩子,嘴上就像涂了蜜饯似的。你又没有见过西施,你怎知道娘比西施还美。”刘洋笑道:“我就知道,虽然孩儿没有见过西施,但在孩儿的心里,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任谁也攀比不上。”刘洋说着,手抚&摸着闵柔润滑的玉手,感觉舒服之极。
闵柔怕打了下刘洋,将手中的梳子放下后,转身将自己替刘洋新做的衣服取来,替刘洋穿上,说道:“坚儿,今天是群雄集会的大日子,娘有事要忙!就不能陪你了。你去找你哥哥玉儿玩去。”
刘洋心想:“不知今天群雄集会,都是些什么人物。”于是道:“娘!我能不能出去看看!”闵柔道:“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别参合了。乖!听娘的话,去找你哥哥去。”闵柔说着,已经将刘洋的衣物穿好,顺势拍了拍。
听闵柔说自己是小孩子,刘洋心里阵委屈,心想我都已经做了男人该做的事了,怎么还会是小孩子呢?笑道:“娘!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吗?要不你让骑你骑,看看喂是小子不?”刘洋说完,皎洁的笑了笑。
刘洋的话,让闵柔觉得全身不自在,俏丽的脸颊顿时红晕起来。道:“你这孩子,又在胡乱说话了。”闵柔说着,捏着刘洋的脸颊,微微弯腰,接着说道:“坚儿,以后不准在跟娘说这种话了,知道了吗?”
刘洋看着身白衫的闵柔,在看看纤细的腰间和白嫩的脖&颈,不禁的回想起在浴缸中的幕,不由得心痒痒。心道:“我都说了几百遍,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刘洋要做你的男人?虽然我个头小,但我的心智岂会是十二岁的小屁孩。”
刘洋见闵柔弯腰,便借机用手摸了摸闵柔的脸颊,喜道:“娘,你的皮肤好滑,摸着好有手感。”闵柔微微颤,拿开刘洋的手,轻微怒道:“坚儿,你在这样,娘以后都不理你了。”
刘洋怔,忙缩回手来。不敢在去触摸闵柔,生怕闵柔气之下,真的不理会自己,那岂不是很糟糕。闵柔见刘洋将手收回去,便嫣然笑,道:“都睡了两天啦,你也该饿了,我叫云儿给准备了些吃得,你自己去厨房拿好了。”闵柔话音落下,眼神柔和的看着刘洋,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副将刘洋当小孩子来看待。
时间,刘洋瞪着双眼,不知所云。心里抱怨道:“老天爷啊!你快让我身体长大吧,我刘洋不像做小屁孩。”可是当刘洋回过神来时,闵柔早已经离开。刘洋愣,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个所谓的家,点也不熟悉。
因为从刘洋灵魂注入到石破天的身体以后,几乎没有天走出过自己的房间。成天都是躺在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么就是下人将洗澡的浴缸抬入房中,刘洋与闵柔共浴。除此之外,刘洋对于玄素山庄,完全处于陌生状态。
两天都未曾好好的吃过饭,刘洋确实有几分饥饿。可眼下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刘洋就只得靠自己嗅觉去寻找厨房。可是,偌大的庄园,刘洋又怎能知道厨房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刘洋望着蔚蓝的天空,刺眼的烈日。嘟着嘴长出了口气,便信步乱窜,心想:“这么大的庄园,我就不信遇不上人。”
不过,刘洋怎会清楚,玄素庄内的下人,基本都到了前院去服侍些江湖义士,后院基本就是座空院。刘洋转悠了半天,不但没有将厨房找到,而枪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可就在刘洋在根石凳上坐下后,忽然听到男孩的声音,问道:“你身上这些东西,看上起好别致啊!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戴着他们吗?”刘洋怔,微皱眉头。觉得说话之人的声音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说话这人不就是石中玉吗?”刘洋虽然来庄内没多久,可是石中玉的声音他还是能分辨的出。可这时,刘洋又听到个甜美少女的声音,说道:“我觉得有趣,就戴着呗,这关你什么事啊!”
刘洋心道:“乖乖的不得了,这石中玉不愧为钓凯子高手。”可是,让刘洋疑惑的是,适才说话的这名少女又是谁?
八章水火不容
八章水火不容
刘洋心存好奇,便迎着声音,小心翼翼的走近,这时只见座围墙后的院子中,正坐着男女,男的刘洋知道,那是石中玉不错。可是女的,刘洋就不认识了。只见那女孩背对着刘洋,刘洋看不到女孩的容貌。不过身的绿色青衫,乌黑的头发扎成两马尾,和个很奇特的铃铛装扮,让刘洋不禁的皱起眉头。不过适才听女孩的声音,刘洋觉得,这小姑娘容貌定也不错。
刘洋之所以如此的判断,那是因为还有石中玉在旁的原由。刘洋心道:“石中玉这臭小子可真行,不过竟敢背着你刘大爷吃独食,这可就别怪我了。”刘洋灵光闪,心里便有了注意。
而就在这时,刘洋只听石中玉“啊”的声尖叫,跟着说道:“痛……痛……痛死我了。快……快放手。”刘洋全身颤,却听石中玉身旁的女孩,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丁当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丁当说着,猛然加大力道。石中玉更是痛的大叫,只觉得只手快要被丁当给扭断了。
石中玉的声大叫,还真是吓了刘洋大跳,原本想要踏进院子的步伐,有小心翼翼的给拉了回来。心道:“辣块妈妈的,不得了!敢情这小辣椒就是侠客行中不三不四的孙女‘丁当’,我看喂是少惹为妙。”
刘洋想着,退回到了围墙之后,探头查看院中的场景。但听砰的声,刘洋又是吓了跳。只见丁当重重的将石中玉摔在了地上。说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吗,这下还敢不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了。”
石中玉趴在地上,神情甚是狼狈,心道:“娘,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可眼见自己不是丁当的敌手,只得低头认输,说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丁当冷哼了声,说道:“饶了你!凭你好&色的样,留着也是个祸害。”丁当说着,用手捏着她性&感的下颚,想了想,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石中玉,忽然露出了微笑。
石中玉怔,看着丁当的笑容,心中不停的打鼓。心想这姑奶奶想要对我怎么样?她可千万不要胡来啊!
这时,只见丁当在石中玉的身前蹲子,笑道:“你说!要是我将你变成了太监,你以后还能继续调戏其它的女孩吗?”听丁当这话,石中玉全身的汗毛都吓得倒立了起来。就连墙外的刘洋,也不自觉的倒吸口凉气,心想:“这那是小辣椒,简直就是个小魔女。”
石中玉被丁当话吓得瘫痪在地,全身的冷汗直流。眼神直溜溜的盯着丁当。只见丁当拍手笑道:“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好注意,没想到我丁当也是个天才,呵呵。”接着丁当瞄了眼瘫坐在地的石中玉,“嗤”的声,从她的鞋袜上拔出把寒气逼人的匕首。
那匕首黑黝黝的,看就知道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匕首。石中玉身下的那小不点又怎能抵挡的住。他吓得咽下口唾液,见丁当晃着匕首走进,身子禁不住直发抖。心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爹、娘,快来救救孩儿吧。”说道:“不要啊!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让我去做太监,求你了。”石中玉说着,连忙在丁当身前磕头作揖。
丁当握着匕首,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圈,笑道:“想要我饶了你也成,不过你得学狗叫,如果你学得像的话,我高兴,指不定就饶了你了。”在此情况下,即便石中玉有千个不愿意,他也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石中玉道:“你说话可算数!”丁当笑道:“本姑娘言出必行。”石中玉爬在地上,心道:“我先委曲求全,他日定叫我爹娘为我讨回公道。”于是便学着狗“旺旺”的叫了几声,丁当见石中玉爬在地上学狗叫,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墙外的刘洋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刘洋这笑,便知事情大大的不妙,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悔不已,就当他想要悄悄的转身离开,却听背后的丁当叫道:“给我站住!”刘洋全身怔,只觉得背后凉飕飕,心道:“这下糟糕了,我的小兄弟要是被这小魔头给宰了……。哎呦!这可大大的不妙啊,那我刘洋以后岂不成了太监。”刘洋心里想着,止不住心惊肉跳。
这时,丁当握着匕首,在刘洋的身前转悠了几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番刘洋,接着将刘洋拉进院内,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站在起,来回的审视。竟发现刘洋的容貌和坐在地上的石中玉出奇的相似,不由得“咦”了声惊讶,向刘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外面。”
刘洋低着头,不敢正眼观看丁当,生怕个眼神不对,自己就得去做太监,所以这时的刘洋声音颤微道:“我……我……”他还未我出什么,便被坐在地上的石中玉打断,道:“他……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兄弟石坚,个病秧子。”石中玉话音落下,丁当看着眼前的刘洋,点头“哦”了声,接着说道:“我就奇怪了,原来又是个小色狼。”
刘洋怔,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色&狼了。可是内心有些害怕丁当,所以不敢出口质问。这时只见石中玉站起身来,笑道:“我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不如就让我兄弟代替我,你将他做成了太监,就饶了我吧!”丁当点头道:“嗯……看你们兄弟两容貌如此的相似,以后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把你们两个都给做了。”
丁当话还未说完,刘洋和石中玉便“啊”的声惊讶,刘洋是惊讶石中玉竟然不念手足之情,为求自保而要拉自己的兄弟垫背,二是因为丁当可真不是般的小魔女。石中玉的惊讶是,自己不但没有自保,反而有将自己给兜了出去。
丁当笑道:“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咔嚓两声,就可以结束两个大色狼,那时就天下太平了。”丁当说着,双手抱着匕首,貌似天真无邪,实则是心狠手辣。石中玉道:“喂……你……你说话不算数。”丁当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石中玉道:“你……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学狗叫,你就……就饶了我吗?”丁当道:“哦,是这样啊!”石中玉道:“是啊,大……真……真英雄要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他原本想说:“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转眼想,觉得自己的身前站着的是个女人,这大丈夫不是很匹配,这才绕口说真英雄。
刘洋心里独自汗颜,心想打是打不过小魔女,可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摆脱眼前这小魔女呢?时间,刘洋心里可是点注意都没有。
丁当听完石中玉的话,想了半会,道:“那好吧!就算我前面饶了你了。”丁当话音落下,石中玉还没得及喘口气,又听丁当道:“不过,这时我又改注意了。你先前学狗叫,点也不好笑。”
石中玉心想:“她刚才明明就笑了,不好笑她能笑吗?”于是道:“要是不好笑,你先前为什么要大笑,还有我弟弟也笑了。”石中玉说着,指着刘洋。丁当怔,道:“对啊!他刚才好像真的笑了。哎……你刚才为什么要笑。”
刘洋身心怔,心想这是什么问题啊?于是灵机动,反问丁当。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笑?”这时,刘洋大着胆子直起头来,心想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个小丫头片给吓蒙了。
可是,当刘洋见到丁当的瞬间,不由得眼前亮,只见丁当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小巧玲珑的瑶鼻,性&感光艳的嘴巴,如雪的脖颈,简直就是天生丽质,艳若桃李。刘洋不由得砰的下,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全身酥酥麻麻。刘洋心道:“乖乖!这那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仙女,难怪石中玉这小子冒着被做成太监的风险,也要对她动手动脚,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可刘洋转眼想,要是自己事先也深知这小魔女的厉害,还会对她动手动脚的吗?嗯!指不定我也得干。
丁当道:“我想笑就笑,需要什么理由。”刘洋笑道:“那我也是啊,我想笑就笑,也不需要理由。”丁当秀美微蹙,说道:“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刘洋道:“是啊!我为什么要学你说话。”丁当指着刘洋,有些恼怒的道:“你……你好不要脸,我非得先宰了你不可。”
刘洋见丁当要动手,那还敢逗留,转身就跑。不过,他才转身,脚下不知被什么挡,跤摔倒在地。可就在这时,丁当的脚下也是滑,身子扑向刘洋。刘洋怔,闭着双眼,将头迈着边,忙举起双手。
然而,就在丁当落下的瞬间,胸&部无巧不巧的被刘洋双手抓住。刘洋只觉得自己手上像是捏着两个馒头似得,也下意识的捏了几下,顿时身心颤,知道大事不妙。忙睁开双眼,只见丁当满脸恼怒之色。手握着黑黝黝的匕首,愤怒道:“你这大色&狼,我要杀了你!”丁当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就向刘洋刺去。
刘洋急,忙推开丁当的身子。丁当身子弱小,刘洋这逃生的本能力量推,丁当便屁&股坐在了地上。刘洋翻身爬起,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丁当噌的声站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我……我定要亲手杀了你这只大色&狼。”丁当说着,脚踢在刘洋的胸前,刘洋的身子自然的飞出几米远,而丁当也被刘洋体内所拘留的内力弹飞出去。砰砰两声响,刘洋和丁当先后落在地上。
丁当爬将起来,只觉得小腿有些麻痛,不由得惊。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时的刘洋,虽然他将丁当弹了回去,可是他也耗费了许多本身的内力,此时的刘洋,胸口就像有团火在然绕似得,甚是难受,不由得捂住胸口,原地打滚。而旁的石中玉,也被刚才的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脚站着原地,竟然忘记了自己先前逃跑的想法。
经过适才的幕,丁当有些后怕刘洋,可是见刘洋始终没有站起身来,又见刘洋痛的原地打滚。心想刘洋可能受了重伤。可是想起刘洋适才抓着自己的胸&部,丁当有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匕首,瘸拐的靠近刘洋。
刘洋眼见丁当拖着条腿靠近自己,自己却无力爬将起来。只是忍着疼痛,心里拜托道:“拜托!我的未来老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九章水火不容
九章水火不容
丁当握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靠近刘洋,就当丁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刘洋身子刺去时,却见刘洋害怕得闭起了双眼。丁当见状,不由得犹豫了会,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时竟下不了手去。可是想到适才刘洋摸了自己胸&部,心中还是恼羞成怒,咬牙闭起双眼,咦的声,匕首还是向刘洋扎了下去。
刘洋听到丁当的声音,知道小命这下真的是不保了,心想:“辣块妈妈的,我刘洋的命怎么就这么得苦啊!”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丁当“哎呦”声,跟着就听到匕首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刘洋忙睁开双眼,却见黑黝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丁当则捂着适才握着匕首的手,眼神甚是委屈的向四周打量。
眼见如此,刘洋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转眼想,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心道:“难道是石中玉!”可是转眼看了看旁的石中玉,也发现石中玉在四处张望,显然不是他救了自己。
便在这时,只听丁当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本姑娘滚出来。”只听呼的声,从院内的墙角上,飞身跳下少年,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样貌清癯。手中还握着把长剑。丁当见少年走近,便打量着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微微笑,将手中的长剑自然的转了几圈,接着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的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令狐冲话音落下,刘洋甚是吃惊的看着他,心道:“令……令……令狐冲!这不是侠客行吗?……”刘洋想着,不由得紧锁着眉头,满是的疑惑。
丁当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号称伪君子的徒弟!”令狐冲微微愣,有些不悦的道:“你师父才是伪君子。”丁当捡起地上的匕首,垫在手中,笑道:“我丁当又没有师傅,又何来的伪君子师傅呢?”
令狐冲被丁当口齿伶俐的抢了阵白,指着丁当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丁当道:“我丁当从不胡言乱语,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有谁不说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丁当就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丁当跟随她爷爷丁不三走南闯北,虽然才十二三岁,但见识却增进了不少。这时她的胡说八道,竟将很少见过世面的令狐冲给说得将信将疑,心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转眼想,无论江湖中人怎样看待师傅,师傅的为人自己向看在眼里。师傅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君子。于是笑道:“是伪君子也好,不是伪君子也罢!但说来也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强了许多。”丁当道:“你说谁是小魔女!”
令狐冲道:“这院中来来去去就属你是女的,你认为我在说谁?”令狐冲话音未落,丁当便紧攥着双手,字顿的说道:“你在说遍,谁是小魔女?”令狐冲见丁当发怒,也不放在心上,笑道:“我令狐冲怕过谁!我就再说遍又有何妨,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就得去当小尼姑。”
令狐冲说话之间,暗自作了防备。丁当怒火上冲,又是个急性子,小腿虽然有些酸痛,但还是想教训教训眼前的令狐冲。这时,只见丁当手探出,自然而然的使出她丁家的十八擒拿手,向令狐冲的喉咙扣去。
令狐冲微微怔,忙举手挡开。握着长剑的手顺势抬,将丁当给挡了回去。说道:“你这人太蛮横无理了,动不动就出手伤人。难道你爹娘没有交你如何做人吗?”
丁当秀眉紧锁,愤愤的说道:“本姑娘的事,要你多管。看招!”丁当手成掌,手握着匕首,向令狐冲攻了过去,去势飘浮。丁当去势急快,令狐冲挡得也不错。只听托的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手急速向丁当的腹部探出,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小擒拿手。丁当怔,左手横过,封住令狐冲的手。反手递出,使得正是丁家十八擒拿手的‘鹤翔手’。令狐冲微侧身子,右手急速探出,正抓住丁当的手腕。丁当挥动右手中的匕首,便向令狐冲的右手划了过去。
令狐冲怔,暗道:“好凶悍的小魔女。”忙松开丁当的手,向后退去几步。丁当深知令狐冲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是说什么她也不想认输。见令狐冲退去,丁当身起手落,招“龙腾爪”便向令狐冲的头顶抓起。此招甚是凶狠。令狐冲也不敢大意,身子向后仰去,托的声,长剑支撑在地,将他的身子支撑得像座门框。丁当手落空,转手成拳。令狐冲见状,身子顺势翻滚出去。两人这交手,就是二十回合。
刘洋见两人大打出手,招式都使得有模有样,无奈自己却招半式也不会。这时的他,借机慢慢站起身来。心想:“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功夫,要是不会,我能镇得住丁当这小魔女吗?”刘洋心里想着,慢慢的向棵小树靠去,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乏力,胸口也堵得慌。而这时的石中玉也看得眼花缭乱,平时都不怎么用功的他,这时只能躲在背后,步又步的先后退去,想借机逃开。
便在这时,只听托了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脚正踢出去。丁当委身躲过,呼的声,手握拳也毫不示弱的打出。令狐冲手腕转动,自然成掌。两人掌拳相击,内力到处,均各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令狐冲看着丁当,心道:“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武功倒也不赖。”
刘洋见两人打了过平手,也深知适才的令狐冲有谦让丁当。也知道两人再打下去,丁当非吃亏不可,于是刘洋飘飘然然的走了过去,笑道:“两位身手了得,在下佩服得紧。还请两位这就罢手吧。”丁当转过身来,说道:“凭什么你说罢手我就得罢手。”丁当话音落下,令狐冲微微笑,刘洋也不作理会丁当,转而向令狐冲抱拳道:“适才多谢令狐大哥的救命之恩。”令狐冲抱拳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令狐冲说着,便打量了番刘洋,只见刘洋脸色苍白,形同张白纸。身形较瘦,就像股风就能吹倒般。不过见刘洋适才说话的语气,倒不失为英雄气概。于是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刘洋微笑道:“在下姓刘……不,姓石名坚。”刘洋深知,眼下自己身在玄素山庄,是石清夫妇的儿子。即便自己说不是,凭自己和石中玉如此相似的容貌,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令狐冲道:“原来是石兄弟,在下令狐冲。适才见石兄内力深厚,但不知石兄师承何处。”令狐冲躲在墙角上,亲眼目睹了刘洋将丁当弹回去的幕,如果体内没有雄厚的内力,那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令狐冲见刘洋十二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他先是自叹不如,而后又见刘洋招武功也不会,而且被丁当踢了脚,便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正疑惑间,却见丁当出手想要重伤刘洋,他这才出手制止。
刘洋道:“兄弟没有师傅,也未曾学过武功。”令狐冲三人均是愣,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刘洋。石中玉更加疑惑的挠着头,心道:“他不会是病糊涂了吧!爹、娘都教过他武功,他怎么说他没有学过武功呢?”这时丁当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刘洋道:“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凭丁姑娘的身手,有怎会式不出来吾不会武功。”
丁当将信将疑的瞧着刘洋,回想起刚才的幕,心想要是他会武功,凭他雄厚的内力,自己万不是他的对手。可转眼想,又觉得其中有蹊跷,心道:“他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黑白双剑的功夫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不交。难道他是在故意让着我。”不过丁当回想起刘洋刚才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就在丁当疑惑间,忽然从房梁上传了女人的笑声,说道:“石清、闵柔生出的狗崽子,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专讨女人的欢心。”听到声音,四人吃了惊,抬头望去,只见位头戴纱巾斗笠,身穿浅紫色衣物的女人正站在房梁上。令狐冲和丁当见,甚是不解此人是谁。刘洋和石中玉却不禁的吓了大跳。石中玉声音颤微道:“梅……梅芳姑。”
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身子已经落在了院子里。丁当和令狐冲惊,暗赞此人好高的轻功。梅芳姑看了丁当眼,接着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做得对,天下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尤其是石家人。”梅芳姑说着,身子便靠近刘洋,接着说道:“他适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吗?丫头,你看好了,我就式掌给你看,你看这臭小子会不会武功……”梅芳姑话音未落,突然之间,掌打在刘洋的左胸上。刘洋只觉得全身震,身子便飞了出去,砰的声,直接撞在了房柱之上。嘴里的舌头咸,便哇的吐出口鲜血,身子趴在地上,半响都站不起来。
梅芳姑先前的掌,几乎使出了七分力道,不过她手中的力道,也被刘洋的内力给弹回了许多,不然,以她出掌力道来看,刘洋非当场毙命不可。这时的梅芳姑甚是惊讶的瞧着地上的刘洋。心道:“好雄厚的内力!”跟着挥动手掌,运足十分力道,向刘洋走了过去。
令狐冲见状,感觉不妙。忙闪身上前,说道:“手下留情,你这掌再打下去,他可就活不成了。”梅芳姑冷眼看着令狐冲,说道:“臭小子,闪开……”梅芳姑说着,长袖挥,股内力袭向令狐冲。令狐冲惊,急忙闪身躲过。
就当梅芳姑打算掌拍下时,却听身后的丁当道:“不要……”话音未落,丁当握着匕首刺了过去。梅芳姑惊,倒也不敢小觑了身后的丁当,急忙收回即将拍落的手掌,侧身闪过。丁当转悠了圈,挡在刘洋的身前。
梅芳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也想保护这臭小子。”丁当瞧了眼地上的刘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梅芳姑笑道:“真是笑话,你先前不是想要杀了这狗崽子吗?”丁当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他不能死在你手里。”梅芳姑道:“是吗?那我今天就得告诉你,我非杀了这狗崽子不可。就看你有何本领来阻止我。”
躺在地上的刘洋,没想到先前要杀自己的丁当,会在这时候来保护自己,身心甚是感动,可是转眼想,凭丁当的武功,又怎会是梅芳姑的敌手,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丁姑娘……你的好意思,我石某领了,你不是这的敌手。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丁当道:“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即便要杀你,也非我丁当不可。”梅芳姑笑道:“臭丫头,这狗崽子有何好,不如现在就剑解决了,省得以后让你心碎。”听梅芳姑这么说,刘洋怦然心动,心想:“难道梅芳姑看出丁当对我有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可是,刘洋心里虽然为丁当心意自己高兴,但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小命,享受丁当的女儿香。时间,心里喜忧参半。
令狐冲道:“你这人好生没有道理,人家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非要取人家性命不可。”梅芳姑怔,转身说道:“他没有招惹我……哈哈……他们没有招惹我,要是他没有招惹我,现在的我,又岂会孤身身。我的不幸,全都是这狗崽子和那贱&人造成的。”梅芳姑越说越激动,突然挥掌击向刘洋。
丁当和令狐冲见状,均是怔,令狐冲抢身上前,接过梅芳姑手掌,丁当则使出擒拿手,从梅芳姑的左侧攻了过去。但听砰砰两声,也不知梅芳姑是如何出招,竟令狐冲和丁当非别击落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两三脚猫的功夫,也想阻止我。”梅芳姑话音未落,却听令狐冲道:“为何不可!”令狐冲说着,翻身爬去,嗤的声,拔出手中的长剑,招‘无边落木’刺向梅芳姑左肩。
丁当站起身来,也使出丁不三所传授的掌法,向梅芳姑的左侧拍去,虽然丁当练得不是很熟,使得也是似是而非。但掌法的巧妙却逼得梅芳姑不得不专心应对。三人这交手,就是十几个回合。而旁的刘洋却有气无力的扶着柱子爬将起来,看着丁当和令狐冲恶斗梅芳姑,心里也甚是着急,可恨自己点功夫也没有。
这时,丁当叫道:“石中玉,你还愣着干嘛,快扶着你的兄弟离开着。”丁当话音未落,便啊的声,左肩被梅芳姑按了掌,只觉得左肩上的骨头被击碎般。令狐冲见状,忙倒转长剑,罩着梅芳姑的上三路,唰唰唰的连刺代削三剑,逼得梅芳姑后退几步,问道:“丁姑娘,你没事吧!”丁当道:“我没事!”丁当说着,转身又向石中玉道:“石中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何还是站着不动。”
石中玉那里是不想动,而是他被先前的幕吓得双腿发软,想动却动不了。这时被丁当这么叫,反而将他从噩梦中叫醒了过了。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扶刘洋,而是步接着步的向后退去,退到门前,便转身奔跑离去。
十章痴爱成仇
十章痴爱成仇
看到这幕,不仅刘洋感到心酸,就连恶斗中的令狐冲和丁当也觉得石中玉不该如此不念兄弟之情,竟然独自人溜之大吉。
而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竟然转到了令狐冲和丁当两人的身后,双手成掌,用力拍出,丁当和令狐冲“啊”的声,霎时间,两人只觉得全身刺骨般的疼痛。而梅芳姑却纵身跃起,身子飘然的落在了刘洋的身前。正当她想要掌从刘洋的天顶盖拍下时,突然之间,嗤嗤声响,把冰冷刺骨的冰雪剑,从她身前飞过。梅芳姑惊,闪身躲过。
而就在刹那间,个白衣女子飞身落在刘洋的身前,那冰雪剑就像具有灵性般,击在墙壁上,又从新弹了回来,白衣女子顺手操在手中,转身去扶刘洋。问道:“坚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石清的夫人闵柔。原来,行到大堂的闵柔,初时还能在群雄面前坐得住,待群雄你句我句的争论不休,你说奉我为盟主,我说奉你为盟主。时间,你争我夺,谁也不愿意认输,谁也不愿意放弃。竟然闹了半天的功夫,始终得不到个定论,最后在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建议,大家以武会友,德才兼备之人方可胜任武林盟主职。
闵柔牵挂刘洋,借群雄比武之时,向石清说了声,便独自回到后院来寻刘洋,想知道刘洋饭吃了没有。可是到了刘洋的房间,却没有寻到刘洋,之后闵柔又去了厨房,厨房中的人说刘洋没有来过。闵柔甚是担心,便四处找寻。就当她寻到座围墙的侧,忽然看见石中玉急急忙忙的跑出,她也来不及询问,直觉告诉她,院内可能发生了事情。
因此,闵柔这才赶在梅芳姑手掌拍落的瞬间,抢先救下刘洋命。这时,刘洋忽然见到闵柔,内心也甚是喜悦,激动道:“娘!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的幕,刘洋眼见梅芳姑运掌向自己拍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去见阎王了,恐怕难以在见到闵柔面。此时忽然见到,内心的喜悦之情难以表达,心想如此死去,也别无遗憾了。
闵柔抱住刘洋,柔声道:“傻孩子,娘不应该走开,都是娘不好。”刘洋摇头道:“娘没有不好,娘很好!”丁当和令狐冲见到这幕,身受震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块去了。两人从小就没有了爹娘。虽然令狐冲的师傅师娘很是疼爱他,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中间始终是要隔着层薄纱。丁当则是父母早亡,自小跟着爷爷浪迹江湖,虽然衣食无忧,丁不三也对她倍爱有加,可是以爹娘的关爱比起来,爷爷的关爱就显得那么的粗糙。
闵柔扶着刘洋坐下,起身说道:“梅芳姑,我闵柔范了什么错,你尽管冲着我来,你为何要伤害我的孩子,孩子可是无辜的。”梅芳姑笑道:“小贱&人,我早说过,你们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要让你们日日夜夜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活在煎熬之中。”梅芳姑话音落下,便哈哈大笑。不过笑容中,究竟是苦笑还是真的为捉弄石清夫妇而开心,外人不得而知。
令狐冲道:“你这人也忒毒了点,什么事不好说,非得如此才行。”梅芳姑怒声道:“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得什么?”令狐冲道:“我虽然不懂,但你的做法也绝非君子所为。”梅芳姑道:“你小子话说得漂亮,不过我梅芳姑行事,向来是独来独往,不在乎旁人说三道四。”梅芳姑话音未落,但听嗤嗤几声,几枚梅花暗器同时射向闵柔。
闵柔倒也不是没有准备,她挥动手中的冰雪宝剑,唰唰几剑,便将梅芳姑放的暗器全部击落在地。梅芳姑怔,说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的功夫倒是见长进了。”闵柔持剑站立,说道:“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咱们今日就做个了断。”梅芳姑嘿嘿笑,道:“好!”她好字尾音未落,紫衣漂浮,招“飞鹰探路”就跃身向闵柔的面门攻了过去。闵柔委身跃起,两人身在半空。闵柔长剑挥出,只听当的声,也不知何时,梅芳姑手中已然多了把弯刀,那弯刀就像弯弯的月亮般,煞是美观。不过刀锋凛冽程度绝不弱于闵柔手中的冰雪剑。显然也是把难得的宝刀。
但见两人身影闪动之间,已经交手不下数十回合。两人皆是攻守兼备,时而快、时而慢。招式之间有时显得老套,但又不失上佳之策。两人沉吟应对,约莫二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竟然打了个平手。
按常理来说,无论闵柔的剑法和武功都要弱于梅芳姑,不过此时的闵柔是打着拼命的决心与梅芳姑过手,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下阵来,要是自己败了,不但自己的小命不保,还得拉上自己的孩子。
然而,梅芳姑的心思却是担心前院的石清似乎会赶过来,担心前院的那些武林高手似乎会插手此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不但杀不了闵柔,反而有可能被对方所伤。所以,梅芳姑心系如此,手上的招式不免有些华而不实,虽然招式凛烈,但却失去了锋芒。
这时,虽在激战中的梅芳姑,敏锐的耳朵忽然听到墙外有急速的脚步声。她身心颤,深知大事不妙。于是招‘梅花寻路’。只听呼呼声响,手中的弯刀向闵柔飞了过去。闵柔怔,身子后仰,接连个空翻,忙使出千斤坠,从半空落下。
但听咯吱声,旁的树枝被梅芳姑手中的弯刀砍断。而就在这时,梅芳姑就像鸵鸟般,跃到了刘洋的身前,伸指点了刘洋的穴道,右手托,将刘洋弱小的身子抱起。
闵柔等人大叫不好,却见梅芳姑脚尖点,苗条的身子旋转了几圈。嗤嗤几声,也不知从她的那个部分放了许多的暗器出来。闵柔等三人忙闪身躲避。梅芳姑借此良机,身形漂浮,越过小树,顺手抄,将弯刀抄在手中,就此跃出了墙外。
闵柔大叫声:“放了我的孩子……”话音未落,也是纵身跃起,飞追出去。令狐冲和丁当也施展轻功,追了出去。但两人的轻功造诣较浅,不及闵柔和梅芳姑,两人才起步便落后两人大截。
梅芳姑抱着刘洋,但去速较快。正当梅芳姑以为离闵柔有段距离时,回头看,不由得惊。因为在闵柔的左侧,正有两男女来势较快的追赶了上来。这两男女,女的便是令狐冲的师娘宁中则,两男分别是雪山派的封万里和石清。
原来,身在前院的石清等人,正聚精会神的瞧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和峨眉派的古松道长过招,忽然见到石中玉灰头灰脑的跑将出来,石清怔,了知事情不妙,便连忙将石中玉叫了过来询问。石中玉瞧了眼石清,吞吞吐吐的道:“梅……梅……她……”石清道:“是梅芳姑?”石中玉连忙点头。
石清身心颤,连忙抓起身旁的宝剑,便要冲向后院。而坐在石清旁的封万里和宁中则,见石清的神情,料想庄内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宁中则问道:“石大侠,何事如此惊慌?”石清道:“是在下的位仇人。”石清话音落下,便举步向后院跑去。宁、封两人相视眼,宁中则向身前的岳不群说了声,提剑和封万里尾随在石清的身后。
三人刚走到院墙外,便听到兵器的撞击声,跟着就听到树枝的折断声。三人还来得及走进院内,便见梅芳姑抱着刘洋飞身出去。三人不及细想,委身跃上房梁,也追了上去。
石清道:“梅芳姑,不要伤害孩子……”说话间,几个回落,已经离梅芳姑不远。梅芳姑道:“你说不要伤害孩子,我非得将他剁成肉酱不可。我要看到你伤心时的样子。哈哈哈……”梅芳姑大笑之余,转身继续加快脚程。
突然之间,梅芳姑只听嗤嗤两声,暗知不妙。她才转身,头上的纱巾斗笠便被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给打飞出去,露出张满是死皮,神情恐怖的面孔。刘洋乍见,不由得大吃惊。可是让刘洋不解的是,虽然有如此恐怖的面孔,但梅芳姑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珠子却格外的迷人。可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
虽然如此,可事情还没有完,就在梅芳姑吃惊之余,只见枚菩提珠来势极快,她躲闪不及,左肩疼痛,菩提珠已经深入寸许。梅芳姑啊的声,抱着刘洋的身子坠落在前院外。这时,前院比武的定闲师太和古松道长均罢手,众人纷纷涌出。但见到梅芳姑的恐怖脸时,均是下了大跳。随后赶来的石清、闵柔等人也是吃了惊。
此时,梅芳姑抱着刘洋,缓缓的站起身来。向众人扫射了眼,忽然脸露微笑。闵柔甚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便探前步,可闵柔还未开口说话。梅芳姑便用手捏着刘洋的脖子,说道:“别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闵柔全身震,身子又退了回去,站在石清的身旁。石清道:“梅芳姑,千错万错,是我石清的错,可你我之间的事应当你我来解决。他不关孩子的事。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梅芳姑笑道:“呵!石清,你终于肯认错了,只可惜已经晚了,彻底晚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了这孩子,我要让你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觉。哈哈……”
众人虽不知道石清与梅芳姑之间发生何事,但听两人的语气,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方生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前世姻缘,今世果。有其道,莫强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又何必如此的执着,女施主何不放开心态,眼观红尘呢?”梅芳姑道:“什么前世缘,今世果。我梅芳姑从不相信,要不是因为我手中这个狗崽子,我何必自毁容貌。”
石清等人听这话,均是惊心不已,别人或许不知,但石清十分的清楚,就梅芳姑之前的容貌而言,是要比自己的妻子闵柔美上几倍。这时听梅芳姑为了自己,竟而毁掉自己的容貌,石清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石清道:“芳姑,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了,只要你放我的孩子,你让我夫妇二人做和补充都可以。”
梅芳姑笑道:“补偿!哈哈……那好!想让我放了这狗崽子也成,那你石清就剑杀了身前的小贱&人。就拿她的性命来补偿我。你石清办得到吗?”石清道:“芳姑,你为何非要如此才行,你就不能和和气气的说吗?”梅芳姑冷笑声,道:“我就知道你石清办不到,你的眼里除了这小贱&人,又有何人,既然如此,这狗崽子的生死,你有何必放在心上。”梅芳姑说着,便加大手上的力道,刘洋只觉得难以喘气。
闵柔眼见梅芳姑如此,甚是着急道:“梅芳姑,不捞我师哥动手,我希望你言而有信。”闵柔话音未落,为了救自己的儿子,竟然挥剑抹脖子。就在闵柔挥剑的瞬间,刘洋在心里大喊:“不要!”而石清却出手阻止,道:“不要啊,师妹!”可是他离闵柔有段距离,却是有心无力。就在这时,只当的声。闵柔手臂麻,长剑落地。却是方生大师在时间弹出手中的菩提珠,救下闵柔。
石清眼见闵柔得救,忙上前抱住闵柔的身子,柔声道:“师妹,你为什么那么傻。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闵柔眼见石清眼中全是爱惜的神情,身心大受感动。可是想到刘洋还在梅芳姑的手里,她又甚是惊慌的道:“对不起,师哥,可是坚儿……”
这时,方生大师走上前来,说道:“石夫人,救人固然重要,可也不能用你的生命来救下你的孩子,即便你救下了,你可曾想过,你的孩子要背负着生的愧疚,难道你希望他活在痛苦之中吗?”方生的席话,却让刘洋内心赞许不已。心想:“少林寺的高僧,就是不同凡响。”
方生大师说着,转过身来。梅芳姑转眼见到方生大师手中还拿着颗黑色的菩提珠,于是笑道:“方生大师的内功着实了得,小女子今日得已领教,实属荣幸之至。”方生大师道:“女施主过奖了!”可方生大师的话音未落,只见梅芳姑身形闪动,就像影子般,霎时间已经离众人在几丈开外。只留下句话,道:“石清,你给我听着,如果三日内,我不见小贱&人的头颅,我将会将你儿子的剁成肉酱,亲自送上门。”梅芳姑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众人见梅芳姑突然使出如此厉害的功夫,均好奇这是什么功夫,竟是这般的厉害。只听闵柔道:“幻影大法。她既然炼成了幻影大法,我的坚儿……”闵柔说着,头重,经不住梅芳姑的刺激,便晕倒在地。
上前去追逐梅芳姑的石清,没有追出几丈,就将梅芳姑给追丢了,无奈只得转身回来,另想其他解救自己孩子的办法。可是刚回到院长前,就见闵柔身子摇摇晃晃,于是大叫声声:“师妹”忙上前将闵柔抱在怀里。
方生大师替躺在石清怀里的闵柔把过脉,说道:“石大侠不必惊慌,石夫人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方生大师说着,摊手入怀,取出粒药丸,说道:“我这里有颗百花丸,先让石夫人安安神。”
石清接过,替闵柔服下后,向方生说了声谢谢,随后抱着闵柔回房间。可就在石清将闵柔安放好后,心想:“自己的事情是小,武林的事情是大。”所以石清便请求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宣布以武择盟主的事依旧进行。
方生大师和冲虚道长以及众人均觉得不妥,可是在石清再的要求下,大家也就顺从主人之意,继续比武。
而就在这时,忽然从院子的东南方传来男子的笑声,说道:“哈哈……玄素山庄果然热闹非凡,看来我今日算是没白走遭。”
众人寻声望去,却不见任何人踪影,心想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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