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听到电话里电流嘶嘶蔓延的声音,大雪纷飞的城市,夜色困顿,姜瑜不断听到手机发出即将断电的鸣音.
“还有事?”
一朵雪花在暮色里飘落,轻轻落在肖乘的眼睛里。
肖乘说:“你的东西在我这里”
姜瑜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鞋”
姜瑜蹙眉想了想,脑袋迟钝想起昨晚丢在角落里的高跟鞋,没有多想说:“扔了”
“.....”
肖乘又不说话。
仰头看面前高楼大厦,雪花纷纷扬扬挡住视线。
北京的雪,总是下不尽。
手机提示声音越听越尖锐,吵得姜瑜觉得头痛更甚越来越烦躁,正要开口说挂断,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你自己扔”
姜瑜捏紧喉咙蹙眉:“我现在不方便拿”
肖乘坚持:“你自己扔”
声音混在风雪中清清淡淡,姜瑜却听得有些怒了不耐烦的说:“我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烦躁和怒意冲破教养和理智,哑着嗓子斥责一般:“谁叫你多管闲事捡回来!”
手机应声断电,自动关机,姜瑜把它抛在一边。
肖乘在寒风中站了一会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放进口袋,戴上手套发动摩托车离开。
姜瑜脱力的躺了很久,想了想还是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洗手间冷水洗脸,湿淋淋的抬起头看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嘴唇无色,面色苍白而倦怠,姜瑜两手撑在流理台歪着头冷漠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审视和打量。
水珠从眉尾滑落,一路滑到下巴,摇摇欲坠可又偏偏不落下。
门铃响起,姜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晃晃悠悠来客厅,面无表情站在门前,没有动作。
肖乘只按了一次便放下手等待,他似乎有预感,她就站在门后面。
两分钟后,姜瑜开门——
可能是今天太冷,肖乘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深蓝色牛仔裤,眼睛漆黑正看着她。
姜瑜感受到他身上的寒冷风雪味道。
姜瑜眼神淡漠不语,往前走,肖乘跟进来,关上门。
姜瑜慢慢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水,指尖触碰到的凉意像电流直击心脏,心脏猛地一缩,停顿一下还是拿了出来,扭开瓶子,仰头正要喝下慰问干涸喉咙,视线里一双宽大手掌一把拿走。
姜瑜皱眉看他。
她生着病,动作迟缓而无力,蹙眉看他时的不满被迟缓动作,红肿眼圈弱化,但又完全感觉不到一丝脆弱。
她未必坚韧至此,但模样姿态却总是和现实情景格格不入充满矛盾。
肖乘把水放回冰箱说:“不是病了吗”
姜瑜不语。
肖乘转身看看厨房问:“水壶在哪里?”
姜瑜淡淡开口:“没有水壶”说完又打开冰箱拿出水,在肖乘注视下仰头喝下,凉意一路传到五脏六腑,如冷水灌头,全身都紧缩一下,但喉咙的难过却半点感受不到舒缓。
肖乘问:“清醒了吗?”
姜瑜借力靠在冰箱,拿着水的手垂下,低着头,凌乱长发垂下盖住她大半张脸。
肖乘走过两步把水拿走,放在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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