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聪明,但还是太稚嫩了。”
顾浅听他这么一说便有点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便道:“主子放心,属下已再次核实了一切待在太子爷身边的人,没有危险。”
“说我何必,你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润泽翰也称不了多久的。”前半句轻笑,后半句不屑。
“主子说的甚是,属下也就是以防万一。”话是如此说,但顾浅心里明白,闰晗在闰旻眼中是绝对特殊的存在,这种特殊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
“那个鹊泸呢?”
“身家清白,主子在怀疑什么?”
闰旻眯着眼摇了摇头,目光深沉,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闰晗回菡昙宫的时候,哭肿了眼的鹊泸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一见到他,就立刻奔了上来。
“晗哥哥,鹊泸知道错了,鹊泸以后再也不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你不要丢下鹊泸好不好?”
闰晗一下子就不知如何反应了。这女孩子哭了,又苦苦央求着他,这种副本他可从来没刷过。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在那双眼开始掉金豆子之前闰晗及时制止了。
真的是不知道鹊泸之前哭了多久,眼睛居然这么红,此时眼睛又因为逗留在眼眶里的眼泪变得水灵灵的了,
“晗哥哥……”
“你不要再哭啊!再哭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闰晗真的很焦灼,手足无措地甚至连自称都忘记了。
鹊泸擤了擤鼻子,点了点头,模样乖巧极了,闰晗则皱着眉头,满脸苦恼样儿。
近日,闰泽翰很忙,忙什么闰晗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父皇忙得连他都见不到。要是以往,闰泽翰可是恨不得天天来见他的。
闰晗再见他父皇时是在闰旻要离开的时候。
听说这一次煦王离开,帝王搞了很大的排场,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明白。
宫宴什么的,闰晗自然不可缺席,只是到了一半的时候闰晗就拉着鹊泸逃走了。
说是践行,那么践后就该行了。
帝王一路送到宫门口,一群人站在城墙上,宫门内外都有重兵把守,怕生了什么事似的。都说宫门千重,此处距离外宫门尚有三重。
那场景就别说多隆重了,差点就要和送将军出兵时一样了。
“皇兄不必再送下去了,玘焱还想在日落前出皇城呢!”闰旻微微笑着,好不多情。
“你多年都不知回家,朕此时若不多看几眼,下一次你回来都该忘了你是什么模样。”
闰泽翰向来以温润如玉著称,如今对着闰旻柔声细语,眉宇间的柔和更似能流出水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闰泽翰情深几许呢。
“皇兄若是想见玘焱,书信一封,玘焱必快马加鞭赶回。可惜了玘焱自幼多病,不能久居皇城,不然怎舍得离开兄长,远离故土!”说着,他似有伤感,便敛了笑容。然后又因着一阵凉风袭来,咳嗽了几声。
“你这身子啊!”闰泽翰皱起眉,一脸担忧,“是朕任性了,明知你受不了朔北的寒气还召你回来,看你这般……唉——”
“皇兄不必自责。”闰旻又是淡淡一笑,似在表示自己无碍,旋即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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