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好笑道:“那你撅着嘴是什么表情?”
“我有噘嘴吗?”苏尔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嘴唇。
慕亦却说:“骗你的!”
“慕总,欺负人不带这样的!”苏尔攀慕亦脖子,作势要咬慕亦脖子,慕亦力气比她大,紧紧锁住她腰,愣是不让她凑近自己脖子。苏尔越玩越来劲儿,干脆在慕亦身上挠痒痒,手移到慕亦脖子、腋下、腰间试图找出让慕亦痒得锁不住的地方。
终于慕亦被她挠得快要抱不住,嗓音中带着威胁说:“不停说我可要挠你了.......”慕亦话是这么说,可没有给苏尔考虑的时候就在她身上挠了两下,苏尔只被他轻轻挠了两下就痒得要死,攀不住慕亦,直直要从他身上掉下来,幸好慕亦还抱着她。
“哈哈哈......痒.......啊呀慕亦.......”
大概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与慕亦的相处模式发生了变化,苏尔比较喜欢粘着慕亦,比方慕亦在看书的时候,苏尔也捧一本书坐到慕亦边上,很多时候,苏尔会挑一本和慕亦所看类似的书。
叶笑笑说她疯了,竟然跟慕亦看一个系列的书,你不会睡着啊,政治经济你懂吗苏博士!
苏尔没想那么多,看不看得懂没什么关系,重点是她和慕亦一起看书,这让她很开心,人开心的时候,当然不会睡着。至于看类似的书,她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慕亦罢了。
叶笑笑说,那行吧,我看这样也行。像慕亦那样的,估计得花大把的时间磨,磨久了,或许真能走进他心里去。
苏尔正是这样想的。虽然慕亦现在不爱她,但不代表以后不爱她,在慕亦还不爱她的时候,自己多爱他一点就好了。一辈子的路还很长,只要他们在一起,或许哪一个早晨醒来,慕亦就会对她说,他爱她。这样的早晨,光想想就很美好,她愿意等。
整个春节,除了走访亲戚的那几天,苏尔几乎都和慕亦待在家里。年假一晃眼就过去,到了上班的时间。
实验室同事见苏尔手上戴着戒指纷纷表示吃惊,过年才十几天时间,都结了个婚回来了。
苏尔讪笑,其实我两年前结的婚。
苏尔所在研究小组的组长张威说,我们几个快三十的人都没结婚,你个小姑娘结得这么早我们几个都要蹲墙角哭了去。
苏尔笑说,您别逗了,隔壁实验室的姑娘们都望着您呢!
到了下班时间,助理小陈把上半年的时间安排又给苏尔讲了一遍,提醒她A市大学去年愉悦的一场讲座在一个月之后。小陈不提醒,她都快忘了这个事情,讲座内容去年应约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提前一周再熟悉熟悉内容,一个月的时间很充沛。
慕亦对苏尔的到来很吃惊,钢笔在指尖转了转,“今天楼下没拦着你吧?”
“没。”不仅没拦着,语气动作像把她当祖宗一样,苏尔朝薛文习摇摇手,薛文习瞟她几眼,嬉笑着说:“苏小姐接慕亦下班啊,别人家都是老公接老婆,你们这儿倒是反着来。”
“慕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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