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散去,边走边窃窃私语,且等着景大人查实是舒知茵所为,且等着瞧皇帝的态度。
舒知茵唤道:“如锦。”
“在。”
“去请善医堂的季大夫。”
“是。”如锦快步而去。
舒知茵倚靠着围栏,视线落向掩起门的厢房,接过婢女递来的冰镇桑葚酒,慢慢的饮尽。
她对景茂庭所知不多,从未与他接触过。只听闻他是功成身退的齐丞相的养子,经齐丞相的推荐任刑部侍郎,去年上任大理寺卿,可谓是平步青云。
在她饮尽第三杯桑葚酒时,厢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景茂庭若有所思的跨过门槛,不可避免的进入了舒知茵的视线。她深深的看着他,他似是万丈雪山顶的冰雕,干净、冷峻,高不可攀。她清楚的发现他只看了她一眼,仅是一眼,那眼神锐而凉,与他看世间任何景象一样。
他的眼帘微垂,面无表情的看向指间一物。舒知茵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在他指腹间捏着的正是她的那支簪子,璀璨夺目,簪子在他手中,竟像是把柄。
舒知茵摘去帷帽,以真容示他,缓步走过去,语声甜美的问道:“需要我告诉你簪子的主人?”
景茂庭将簪子隐于袖中,迎着她明艳娇柔的容貌,她的眸子漆黑明亮,唇瓣红润粉嫩,她就那样轻盈的靠近他,遗世高贵,任谁都会陶醉于她无瑕的美丽。他定睛的看着她,神态一如既往的严肃,点尘不惊,道:“不需要。”
舒知茵笑了笑,他真是一个冰雕呢,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是寒冰做的。不由得,她很想瞧瞧他消融后热情温柔的模样,尽管他看上去无论如何也消融不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如锦带着季大夫来了。
胡须花白的季大夫手拎着药箱,恭敬的行礼:“公主殿下。”
舒知茵颌首,对景茂庭道:“这是善医堂的季大夫,葛太医尚未到,可由他为秦公子医治。”
景茂庭道:“不可。”
“为何不可?”舒知茵眉目含笑的仰视他,道:“秦公子的伤势危急,季大夫的医术可以信赖,你无需有顾虑,如有闪失,我全担着。”
景茂庭道:“你担不了。”
舒知茵一怔。
景茂庭的目光冷漠,转向季大夫,常声道:“退下。”
季大夫一惊,愕然的望向福国公主。
景茂庭道:“这是本官的命令。”
舒知茵紧接着他的话,说道:“要听从景大人的命令,季大夫请先回。”
“是,公主殿下。”季大夫告退。
舒知茵娉婷伫立,欣赏着景茂庭的强势,他这是长期以来英明决断塑成的强势。见他在等着她离开,她笑道:“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景茂庭道:“臣在办案,请公主殿下回避。”
“可以。”舒知茵转过身戴起帷帽,不再多言的就走了,脚步轻快,艳红裙摆逆风而扬,像火焰。
快步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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