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调整位置。
粟裕，“小溪，我们住院，好不好？”
苏溪摇头：“不用，马上就完了，用不着住院。医院的床位挺紧张的，不要浪费。”
粟裕看了眼还有半瓶的输液瓶，帮她调整了个位置，继续等待。
一瓶结束，护士过来帮她拔针。
她看了看苏溪，不确定的问，“您是苏教授吗？”
苏溪睁开眼睛看她，不记得他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护士拉开口罩，“您不记得了？我是王璇啊，半个月前辅助过您做手术。”
苏溪想起来了，去年医院和二院确实合作过一次手术，是她帮她打的下手。
长的很可爱，性格活泼，给她的印象很深。
“你好，”
王璇笑了笑，看了眼粟裕，继续说：“苏教授，您怎么来我们医院了？感冒了？要不要找医生来替您看看？”
苏溪摇头，“不用，已经输完液了，没什么大事，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不客气，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苏溪扶着粟裕站起来，“谢谢，你快去忙吧，还有病人等着你呢。”
“哎，好，那我先过去了。”
“恩，”
苏溪看着王璇走到旁边帮一个老人插针，靠在粟裕怀里往外面走。
粟裕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儿热。
苏溪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这次我向你保证，真的不会再烧了。”
粟裕：“……这是第二次。”
“……”记得倒清楚。
****
隔天，苏溪的烧果真退了。又在家窝了一天，才回医院。
到科室的时候，陆离知正在他们科室串门，见到她，笑着打量她的脸，“呦，苏教授，回来了啊。”
她知道粟裕前天回来了。
苏溪把包放在椅子上，换上白大褂，“陆医生，这几天辛苦啊。”
陆离知‘切’了一声，“和你说个事儿……”
神神秘秘的，看来她不在这几天，科室挺热闹。
扫了眼程岷的座位，依旧没人。
随手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说，”
陆离知：“程岷要辞职了。”
苏溪吃惊，“……为什么？”没听他说过。
陆离知：“听说要调到部队去，他妈想让他去历练历练，磨磨他的性子。”
苏溪：“……磨性子？”
她从来没听doctor程和她说过这件事情，而且，程岷的妈，她在美国见过一次，长居国外，根本管不了他。
陆离知翻了个白眼，说实话，“他家昨天给他安排相亲，他丫的带女生去吃鸡。”
苏溪：“然后？”
陆离知不屑的说：“……程岷当女生的面，把那只鸡解剖了。还发现少了块骨头，硬说老板坑他，和他闹了一个多小时。”
医生天性，她能理解。
陆离知：“……老板被逼无奈，最后又赔了他一只鸡。”
苏溪：“女生什么反应？”
陆离知：“我怎么知道，只听说，鸡没吃完，程岷让她打包带回家了。”
“……”苏溪：“……上帝欲使人疯狂，必先让人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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