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应该就是青云和紫檀的订婚典礼,按理说君临应该会很忙。
“想你就早点回来了。”君临笑了笑,眼睛依然流连着车窗外繁华的夜景。
“无事献殷勤。”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冷冷地说。
君临的视线终于从窗外转移到我的脸上,“只要你不给脸色我瞧,要我怎样献殷勤都可以。”
一回到家里,君临便上了书房,而我则在看完子美后,回到了卧室。
君临回房的时候,我已经躺下了,却一直睡不着。过了不久,君临也从浴室出来上床。
“君子。”君临的手搭在我腰上。
我明白他想要什么,便抓住他欲向上或向下移动的手,“不要。”今天心情有点烦躁,不想如他的意。
“你想见子善吗?”君临贴近我的耳边道。
“子善?”一听到子善的名字,我手一松。“你说子善?”
“是啊。”君临的手伸进我的衣襟,开始肆意蔓延,“他下周将会来上海,参加全国中学生辩论赛。”
我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过子善了,渴望见着他的念头却从没间断,那是一种母亲对孩子最深切的挂念…
原罪
后来才知道子善参加的是全国中学生英语辩论赛(初中组),为此我兴奋了好几个晚上。子善的英语水平连我都自愧不如,这都是缘于君临从小就对他这方面的培养,他经常在与人的谈话中不自觉地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或者一个完整句子。
这场比赛在上海一所著名的高等学府举行,先是初中组,再是高中组。比赛开始前的半小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会场,坐在靠后排的观众席中,尽量不惹人注目。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太太,“你是老师吗?”
我一直非常专注地盯着步入会场门口的每一个人,以至于有点反应不来,待我意识到她是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微笑着摇摇头。我是参赛学生的家长,真的很想这样回答她。终于知道电视上那些因为自己孩子优秀而受访的家长,为何会笑得比孩子还要灿烂和自豪了。
“那你是…”她仍然对我的身份感兴趣。
“我是这所学校的大学生,偶然获得了门票,随便来看而已。”答完她的问题后,我转过脸继续盯着会场门口。刚好进来两个熟悉的脸孔,是常能见到在君临身边出现的保卫。这时的君临已经是全球最富有的八十后新贵,在国内外都是一位声明显赫的人物。所以,出外的时候经常会有几位身材高大,表情严肃的男子伴在左右。
有时,我也会讽刺一下君临,“本来别人都没想过要绑架你的,可一见到那么多人围在你旁边就诱发了别人这个念头。”
果然不一会,身着银灰色西服的君临步入了会场,还有是令我意想不到的,紧随在他身后的杜素衡。她穿着一条柔美的素色连衣裙,含蓄的微笑地跟随君临步伐。
“真是天作之合啊。”在我恍然的瞬间,旁边的太太发出感叹。
想不到近一年里时常出现我梦魇的人物就这样突如其来的站在我眼前,往事又再一一重现我的脑海里,那种感受就像一道结了痂伤痕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
“难道你不觉得吗?”显然,那位太太急于得到别人的认同。
冷冷地侧望了那位太太一眼,“不觉得。”试着平复凌乱的心情,忍住不往君临的方向望去。
这是我离开京城后,第一次见到子善,这是的他已经比我还高了,上至五官轮廓,下至形态体格都越发像他父亲,举着望远镜细细地想从他身上找到我的影子,然而却没有。
子善除了继承了他父亲的外表以外,还继承了他父亲的睿智,我认为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应为子善精彩的辩论而喝彩,由于子善无懈可击的辩词,以及他出众辩论技巧,使他所在的那一队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
“非常感谢我的队友,这胜利的果实属于我们团队的每一位成员,”这时主持人走到了子善的旁边问胜出感言,“然后我还要感谢我的哥哥和姐姐,一直以来的关怀和教育,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他们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说完,屏幕上的镜头转向了君临和杜素蘅,君临的神情有点愕然,随后牵强的笑了笑,而杜素蘅却是从头到尾都笑得那么自然灿烂,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成了全世界最多余的人。抓起手袋,仓皇的逃离了现场,后面传来的却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那是我的孩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一直的忍让,委屈,却让我的孩子认了仇人做母亲,
回到蝶庄,我把自己关在房里,身体因气愤而发抖,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丈夫,然而我却一无所有。用灵灵的话说,怎么可以活得这么窝囊?
晚上,在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君临回来了,还是辩论赛上的穿着,样子有点疲惫。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见他,我就火冒三丈,随手拿起一把梳子扔过去。
“你这是怎么啦?”君临身子一侧避开,声音有点愤怒,显然心情也不大好。
“怎么啦?你问我是怎么啦?你让我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让我的孩子认别人做母亲,然后问我是怎么啦?”我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神志已不太清醒了,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仿佛要将那股冤屈气出在他身上。“混蛋,你把我的人生都毁了。”
“我以我们孩子的名誉起誓,”君临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会还给你…”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吗?”我腾然的推开他,“你还以为我是当初的我吗?”
低头转过身,苦笑了一下,“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君临站在我的身后久久无语,的确,哪怕是他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悠悠的音乐透过薄薄的窗纱缓缓的传来,是玉冉最爱的《琵琶语》,使我在这个茫茫的冬夜里,置身于一个更为凄厉的气氛…
这个晚上,君临没有离开。
在他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躺在床上看书,本不想搭理的,它却在不间断地响,于是,我拿起想直接关机,却发现是杜素蘅的电话,在恶意的驱使下,我按下了接听键。
“君临,你在哪里啊?”杜素蘅的声音。
“我不是君临。”一听她那娇吟的声音,我深感厌恶。
“那你是…”她开始有点迟疑。
“一个你不愿意见到的人。”说完挂下了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心底浮起点点快意,实在厌恶她春风得意的样子。
君临出来的时候,我已熄灯躺下,他也紧挨着我躺下,我转身背对着他,听见深厚的他传来一声落寞的叹息,而后两人一夜无语…
日子过得依然波澜不惊,我的日子依然简单平静,只是君临出入蝶庄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想很可能归因于我上次的恶作剧,令杜素蘅有所察觉,又或者是由于别的原因,总之君临从来不说,我也从来不问。
很快就到了农历新年,然而这却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为黯淡的新年。首先是由于签证原因,父母不能赶回与我过年,然后是我提出要到澳洲和父母过年的要求,被君临无情的拒绝。
“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愤怒的逼问君临。
“不为什么,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我过些天就来看你了。”在年二十七的早上,君临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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