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远岑在听雨楼的人缘不错,从后厨的大厨到楼里的姑娘都与她有些交情。
于她而言,交好大厨是为了学习厨艺,小半年来练习菜刀功夫何尝不是练习手上刀工的一种,可能是太久没有吃热腾腾的菜,她学习的心愿迫切,如今已经出师了。
至于交好楼里的姑娘,本是因为她画的是春宫,抬头不见低头见,何不好好相处。不过听雨楼的姑娘各有千秋,有的擅琴、有的擅棋、有的擅诗文,与她们相处着,乐远岑也想多学些什么,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起来。
绿波擅琴,也算是她将乐远岑引入琴瑟之门。她看着乐远岑的浅笑,微微移开了目光。
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见其笑,但如此清隽的面容露出了笑容,正如春日暖阳照得满室满心,让人为之心动,而楼里的人都完全记不清小半年前刚见面时,乐远岑面黄肌瘦的模样。
绿波见过南来北往的各种男人,她觉得君子如玉就是乐先生的模样,虽是在红尘脂粉堆中行走,却半分都不沾染,但又不是清高地不可触摸。
这样想着,绿波心底一叹,终究像是谢妈妈说的,金鳞不是池中物,有的人终是会走的,与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当然不是害了相思,就是少了些乐趣。我没去过姑苏,先生回来后与我说说那里的景致吧。”
“好。我会给你们都带礼物的。”乐远岑答应了下来,而她此去姑苏城是因为盛名所累。
小半年以来,在某个圈子里都知道了画师乐山的春宫一绝,谁让金子遮不住自身的光芒。
乐远岑的身价已经涨了,而还有人前来指定场景求画,这都由章掌柜代为删选接单了。此行姑苏城却是不得不走一次,因为让她去的是城中张知府。
这位张知府刚调任姑苏两个月,听闻从前的为官评价不太好,偏偏朝中有人,走了门路从南边来了姑苏。他听闻乐山的春宫一绝,竟是提出了一笔让乐远岑有些无语的生意。
别人都是求画,这位张知府很会玩,要将春宫做成屏风,还不是画纸的屏风,而是将画刻成石屏风放在床侧。他认为石头比纸张更能长久保存,估计是还想死后埋到墓里。
乐远岑并不精通雕刻,就算她能学着刻一二印章,但是还没本事刻如此画作。谁想到张知府非是认准了乐山的招牌,高价请了她去,不去就是不给面子了。
章掌柜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直接拒绝是下下策,他已经打听过了张知府的情况,他在南边做下了不少恶事,奈何上头有人,暂且没人能动他。
“我们是管不着张知府做过什么,先生此去只管刻画就行。我已经为先生准备好了一件好东西。”
乐远岑见章掌柜拿出一个布包,其中装的都是小瓷瓶。之前,她已经告诉过章掌柜她并不会雕刻,章掌柜表示这事包在他身上,会有一种好东西让她无师自通。“掌柜的,这些是?”
“化石粉。”章掌柜拔开了一个小瓶子的盖子,用手指沾了一些往石桌上一抹,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