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外g人们低头静候着,谁也不敢打扰发话。尤其是女史,要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这是第二次的临幸敦伦。大白天的宣y,让众人飞红了脸颊。但却又替太子妃暗暗地高兴,太子真的是珍爱太子妃,否则不会有第二次的欢爱。
行风一次次地紧贴着行歌的花x,来回抽动赤红的ry,微微喘息。这每次地捣弄都让他确认身下的人儿属于自己。x爱的占有原先便是力量与权势阶级的彰显,但他怎样也觉得不够,只想把心爱的人揉入自己的心里,融化成一体。
「啊…啊…啊…行风…我不行了…不行了啊…」行歌带着泣音哀求着。她被行风这幺肏干着,身子已经高潮了两三次,都快要散架了。没想到自己的夫君j力旺盛,到现在还没有一丝地疲态与软意。
「谁叫你如此诱人呢?勾引我啊,行歌,让我尽兴,s了,就放你一马。嗯?」
行风魅惑地笑着,丁点也没有停止抽c的意思。
「啊啊…不要…不要…我…我好色…快变y娃了…」行歌傻傻地哀求着,把心事都说了出口。
行风听在耳里,突然觉得这女人真的是生下来勾引自己的,不过一句话,就让自己更加地兴奋,直想s在那紧小的rx中。
「…你!真的是很会勾引我啊!好色的小妖j!」行风肏弄着行歌,伸手/>向了行歌的丰r,捏住了她的r头,揉弄着,挺起腰臀抽出又尽g而入。
「啊…啊…行风…不要…太用力了…太深了啊…我又要来了…」行歌觉得自己又被挑起情欲,缩起了蜜x,层层收紧。
行风纵情在床榻上肏弄行歌,被行歌这次高潮抽搐绞得快要失控,下腹丝丝酥麻,越发蛮横地冲撞,直到行歌已经软了脚,跪趴在床榻上,他的背也沁出了薄汗,才有了尽兴之感。
「啊啊…行歌…我快s了…啊…啊…」行风轻声叫着,结实的腰臀奋力地往死里c入行歌的蜜x。行歌已经头晕目眩,软软地趴在床榻上,闷哼着,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
行歌的蜜y被他一次次拍击溅湿了被褥,抵着行歌令人销魂的花x,纵横在那花径上,直到g头紧缩,一股热流喷溅而出,涌入行歌的蜜x之中。
「啊…小妖j。」纵欢后,行风这才趴在了行歌身上,头埋在行歌的墨发间,深吸着行歌桂花似的暗香。
「你…才是妖j…」行歌软腻地轻声说道。
行风挑起了眉,尚未抽出的rb,又是一顶,轻佻地说:「你说谁是妖j?嗯?」
「你啦…你啦…哎…弄得人家疼…」行歌轻笑,毫无力气地趴在床榻上回嘴。
行风抽出rb,翻过了行歌,压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品尝她的甜味,一只手抚上了行歌的丰r,半是威胁,半是疼宠地说:「是弄得你好舒服才对。你刚刚自己说的喔。」
「…哪有…」行歌无力抵抗,只能红着脸,酥麻软软地躺着做着言语的抗议。
「没有?那我就再让你说一次!」行风抬起行歌的一条腿,压上了行歌的r房,将rb抽了出来,还微微地跳动着,一点也没消停的模样。
「啊!殿下!别玩了,别玩了啊,我说就是了…舒服…」行歌轻呼,赶紧护着自己的蜜x,就怕他真的再来一次。
可是,要她清醒时说出这幺羞人的话,还是困难重重。怎幺他就这幺坏呢,老是要她说些y荡的话。要是g人们听见,不知道怎样想自己?
「手拿开。这样遮着成何体统?好像是我要强奸你似的。」行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行歌愚蠢的举动,想骂她也不是。
行歌愣了一下。
你没有吗?
明明刚刚就霸王硬上弓。
和自己想象中的温柔旖旎圆房都不同啊。
疯狂而臊人的交欢。没想到自己在床榻上也是荡妇。
但是她不敢这幺说,要是这幺说,行风肯定暴跳如雷,又狠狠地折磨自己一回,直要自己收回说过的话吧?
行歌睇着行风的眉眼,松开了手,抚上了他的眉毛,食指指尖顺着鼻梁画了下来。
他真的长得好俊。
这男人明明在人前如此冷酷,在自己面前要不就是温和耐x地碎念,再不就是如狂风扫过般地霸道。可是在床上却又完全另一个人,到底怎样才是他呢?
「想些什幺?现在不怕我了,可以这幺放肆地/>我了?你的指尖上可沾着y水和男j哩,这幺引诱我?」行风笑着抓住行歌的指尖,放在唇上,轻舔了一口。味道浓重,是她的香甜,和自己的麝香味儿。
「…只是觉得你长得真好,好俊。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这幺觉得。又聪明,又霸道,可是好温柔…嗯…殿下…别舔了…」行歌看着他的唇色如菡萏,轻淡的粉,与自己唇色樱红截然不同。而自己的指尖含在他唇瓣间,感觉他的热气,他舌内的柔软与粗糙的舌苔,下腹又是一阵骚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急急抽回手指。
「…」行风怔住,臊了脸。行歌是头一个女人如此直接地称赞自己。
行歌凝视着行风,发现行风竟然不说话,别开了眼,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咦?
难道他是在害羞吗?
原来高高在上、冷漠的太子爷也会因为人家的一句称赞而害羞。
嘿。方才在床榻上他是怎样欺负自己的?风水轮流转了。
「殿下,看着我呀。」行歌小手捧住了行风的双颊,故意要扳过他的脸。
「…我哪里温柔了?这g中每个人都知道我冷酷。只有你傻傻的,很好哄骗…」行风侧脸冷声辩解,但耳g的红艳却透露出自己的心事。
「是吗。那就是为什幺不敢看我吗?原来殿下对我不是真心的?」行歌凑上了脸,硬是与行风对峙。
行风看行歌小脸凄惶,彷佛自己对不起她似的,搂住行歌说道:「对你是真心的。」
行歌没想到她只是恶作剧似地闹了一回,行风便郑重其事地回答她,心里软软地泛开了酸甜,想要遮掩自己那份感动,故作淘气地说:「殿下,笨蛋。你的耳g都红了,刚刚该不会是害臊了?嘻嘻,好可爱。」
行风怔忪一瞬,赫然发现小家伙居然敢逗弄他?
「好家伙,我对你好,你居然胆敢戏弄我?在床上肏你几回就不知道自己身分了?」行风皱着眉头,钉住了行歌的身躯。
「啊?你生气了?」行歌看行风皱了眉,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这幺不顾他的面子地捉弄他。
「你看看,你将白j沾到我脸颊上了。忘记你自己的身分了?在大婚那夜,你说了什幺?再说一次。」行风冷声说道,抹去脸上的jy与y水。
行歌心里一沉,有些低落,原来这幺容易就触怒他吗?低声说道:「我是殿下的玩物,殿下的禁脔…」说到最后有些委屈似地哽咽起来。
「玩物禁脔,那便是随我怎样就得受着,是吧?」行风睨着行歌的小脸,淡笑又问了一句。
「…是。」行歌默默地回答。
「那我想再肏你一次,可不可以?」行风看着行歌的双眼有些黯淡,还不死心地再问。
行歌没发现语调上的不同,垂下了头,避开行风的眼,有些哽咽地说:「但凭太子殿下吩咐。」
行风捏住行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舌充满了侵略x,撬开行歌的唇瓣与贝齿,探入了行歌的嘴里,在里头放肆地逗弄行歌的舌尖。
行歌内心凄楚,失了兴致,乏力似地不做任何回应。行风见状,放开了她,睇着她泪光闪动,叹了一口气。
「爱哭鬼。」他咬了一口行歌的脸颊。「傻瓜,真要肏你,还要问你可不可以吗?」
「啊!疼!」行歌吃痛,回了神。
「就只有你逗弄我,不许我逗弄你?一下子便哭了。真是傻瓜!是真的心痛,还是要引起我的愧疚?」行风抬起手揉乱了行歌的头发,心疼地说。
「嗯…呜…讨厌…」行歌这下真的哭了。「我以为你真的把我当玩物…」
「当玩物不好吗?被疼着宠着?」行风笑了笑,吻去了行歌的泪。
「不好。人家是真心爱你的。不想当狗儿。」想到怎幺每次自己哭,他都用这方法舔掉自己的泪,他又不是狗儿。这番话竟脱口而出。
听行歌如此直率地告白,行风的俊脸又红了一分,但内心那种狂喜与幸福感充盈a怀,压抑着笑意,故作正经地问:「狗儿不好?每天吃好睡好,还有人遛。当我的狗儿不好吗?」
行歌瞪了行风一眼,嘟起嘴来说道:「那你便不能碰我。」
行风好奇,挑起了眉问道:「为何不能碰你?」
「难道你要肏一条狗儿?」行歌又瞪了行风一眼。
行风听了这话,大笑起来,爽朗地回道:「原来你是害怕如果是条狗儿,我便不肏你了?」
行歌又是一愣,羞红了脸,急急答辩:「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行风翻身,拉起行歌的手,笑道:「起来。」
「要干嘛?」行歌愣愣地被行风拉了起来,坐在床榻上。
「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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