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哎哎哎,行行行,你忙着。”
谢文轩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到失神的范罗宇。他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不过就是替顾可颐咽不下这口气。
“你们都出去。”
“谢哥……”
三四个年轻人出了仓库的门,听到里面谢文轩一边骂娘,一边打人的声音。
没一会儿,谢文轩出来了:“送医院去。”
“知道了。”
谢文轩开着他的大切去了本市最豪华的商场,趁着商场还没关门,进了该商场最贵的奢侈品店。
他手上还有打人的伤,衣服上也溅了血,一脸凶神恶煞。
珠宝台后面的柜员下意识想按报警铃。
“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对戒,男款的,要最贵的,最好的。”
谢文轩把贵宾卡甩出来,柜员才相信他不是来抢劫的,战战兢兢地把最贵的最好的对戒拿出来放在丝绒托盘上给他挑。
挑来挑去都没有他满意的,不耐烦地问:“能定做吗?”
“能的。”
“那我明天再来。”
离开商场之前他去了贵宾室,要了两个创可贴把自己手上的伤处理了一下,又洗了洗衣服上的血迹,洗不干净又干脆买了一件新的。
然后谢总把大切停在了商场停车场,坐末班地铁回家了。
顾可颐眼皮跳了一阵,打了个电话才放松下来。听着谢文轩昨晚没听完的相声,打着瞌睡等他回来。
没多久,开门声响起,顾可颐精神了,谢文轩回来了,先搂着他亲了一口。
“等我呢?”
“不然呢?我等鬼呢?”
顾可颐白眼一翻,忽然发现不对,早上谢文轩出门的时候他帮着挑的外套,还洒了一点儿淡香水,现在这件衣服不仅没有香水味,还有一股子刚从生产线上拿下来的布料味儿。
谢文轩应该没胆子偷腥,看上手的创可贴应该是去打架了。打架了还不想让他知道,顾可颐猜到他去揍谁了。
“去找范罗宇了吧?”
谢文轩看着他媳妇儿看他的眼睛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眼睛瞪得像铜铃。身后还飘着一句弹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就找他聊聊……”谢文轩心虚地说道。
“聊什么了?”顾可颐好整以暇地瞪着他撒谎。
“小提琴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进化与演变。”谢文轩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顾可颐伸手就揍:“还装还装还装!你手上伤哪儿来的,音乐理念不合他挠你的啊?”
他媳妇儿看着打得有节奏,其实就跟撒娇没有区别,谢文轩哼哼唧唧地说:“他那么瘦都把我手擦破皮了……”
顾可颐翻着白眼问道:“别撒娇,蹲一边去,双手抱头,老实交代,都干嘛了?”
谢文轩从沙发上出溜下来,老老实实蹲好:“没干嘛,就吓唬吓唬他,说要把他手指头砍下来送给他老婆,谁让他们以前欺负你……”
别说,还真是谢文轩这种流氓干得出来的事情。
“后来呢?”
“没真砍,但是不解气,就揍了一顿,你放心都是皮外伤,一点儿不影响他职业生涯。”
顾可颐琢磨了一会儿问道:“你说把他手指砍下来给他老婆,他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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