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陆煊扭头对着卫千里微笑一下，他打了下方向盘，“我和黎名硕是朋友，他做的引荐。”
“黎名硕？”卫千里忽然顿住，那家伙……真是，他一手按住太阳穴，心道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你两个是朋友啊。”
陆煊没有回答，却笑得别有深意。车很快在MZ大楼门口停下来，卫千里对这里熟悉的不得了，太久没来了，现在看到竟然有些感慨。
下车进MZ大门，前台把二人拦下，陆煊走过去站的笔挺，大夏天的还穿着西装也够难为他了。“我是陆煊，有预约。”
前台翻了下记事本，“好的，您现在可以上去。祁总在二十七层会客室等您。”
卫千里去按电梯，两人上楼。祁明拓亲自给新人签约这种事虽然不是头一次，但也屈指可数，卫千里算是个例外。
“扣扣扣”三声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的一声男音，“进来。”
卫千里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他抖的连陆煊都感觉出来了，“你还好吧？”
卫千里摆了下手，“没事，可能有些中暑。”
陆煊推门而入，祁明拓正十指交叉抵在下颌处，淡淡的道：“你们来了。”
陆煊点点头，自顾自拉开椅子坐下。过了半晌，陆煊回过头“卫先生，您过来坐啊。”卫千里还立在门口，看着祁明拓的脸竟是有要潸然泪下的冲动，他喉头哽咽了下，定了定神也走过去坐下。
祁明拓看着他，“来了？”
卫千里点点头，手指捏的奇紧却故意装的平静，“恩。”
“我们上次好像见过一面。”祁明拓边说边将合同拿出来摊在桌子上，他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是合同，郑铎应该都给你看过了。”祁明拓将签字笔和合同一起给他，卫千里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刻他实在想拉住祁明拓的手好好的问问他，你和那个人过得就那么好么，看着我的脸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鼻子发酸，掩饰的低下头，“看过了，决定签了。”
祁明拓说：“MZ公司有传统，会给签约的艺人办个小型庆祝，不过郑铎表示不想这样，因此就免掉了。”
卫千里点点头，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祁明拓，几乎要望穿秋水。祁明拓还是老样子，两只眼睛清明有神，就连常有的黑眼圈都没了，整个人精神饱满，看样子过得不错。卫千里低头苦笑着摇摇头，声音干涩，“这个不需要了。”
祁明拓说：“如果想办后面也可以给你补上。”
卫千里还是摇头，把合同推给祁明拓。祁明拓接过来，把其中一份交给他，“这里是你经纪人的名片和助理的名片，卓凡现在还在北区影视城暂时过不来。林游在隔壁，他是你的助理。”
卫千里点点头，把名片也收好。陆煊看着卫千里笑道：“其实你说的对，我不用来的。”
祁明拓听到浅笑一下，虽然只是一瞬，可还是被卫千里看到了，他惊讶的看着祁明拓，久久回不了神。在他的记忆力，祁明拓是很少笑的，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看似温和。
他抿抿唇，伸出手来“谢谢祁总。”
祁明拓顿了下，随后也伸出手跟他相握，“以后就是MZ的艺人了，共同发展。”
卫千里点点头，心里却似海翻腾。看来祁明拓过得好到不行，完完全全没想到过他，卫千里心里跟刀割似的难受，他实在想抓着祁明拓的领子对上他的眼睛好好的问问他，你就一点不觉得对不起我吗？在医院里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没一点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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