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惯性的关心，华腾和她说十年，很多人都和她说十年，她也跟华彤说十年。毕竟十年了，太多的习惯，需要慢慢地改变。
“你不也是？”华彤发了个微笑脸。
华彤的消息有点慢。“你和我说过很多次，我也知道。不能遇到事情了，就把冬冬扔在一边，让她自己想。她年纪小，也想不好事情。”
“是要多沟通。”华彤回复道。
“我和你不是沟通的问题。”也知道华彤指什么。“上次找你谈，只是想说说解约的事情。”
前阵子，年乔也找了华彤。知道年乔要说什么，华彤也一直说忙。不知道是真忙还是躲着她。她们见了一面，也说了解约的事情。不知道于冬冬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看到了华彤的短信？反正跑过来找她了。说不要搞乱她的家庭。或许是激着了，年乔也握住了于冬冬的肩膀。“没有人比你更明白，你父母的婚姻有多么名存实亡。”
“我们不谈其他的，也不谈感情。年乔，你毁了我的信任。”于冬冬已经成年很久，不是那个追着她跑，说要给她做经纪人的小女孩了。年乔十七八岁签约华腾，和年纪不大的于冬冬也认识十年了。她是看着于冬冬长大的，于冬冬会跟她分享学校的事情，第一次谈恋爱也会询问她的建议。长大版的于冬冬，或许看得太久，都忘了对方小时候的样子。白天于冬冬质问她的神情，像极了小时候。“我不想当明星，我想给年姐姐做经纪人。”
“如果你不是为了气我，我同意你的解约。”华彤回消息道。会议室的灯光有些明亮，或许是现在实在太晚了。华彤坐在桌前，其他员工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华彤的手机又振了。华彤看了一眼，也拧了一下眉头。
“老板，还要继续吗？”
“明天吧。”华彤低着头，也没去看一脸“解救”的员工们。等员工们出去，华彤也就看了两行字。精力没有办法集中了。走到落地窗下，看着星点的灯光，华彤也抱住了手臂。手里还抓着手机，手机屏幕已经暗掉很久了。是年乔刚才的短信。“有点吧，我只是不想耗了。”
丁斯数醒来的时候，年乔还在睡。年乔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眉头还是皱着的。丁斯数刚把手抽出来，又被年乔搂住了。年乔蹭了一下丁斯数的耳朵。“今天没事，再睡会。”
过了五分钟，感觉丁斯数腿有点抖。年乔醒了过来，只见丁斯数的脸有点憋。
“你怎么了？”
丁斯数有点委婉。“昨天我吃馄饨，顺便把汤喝了。”
“所以？”年乔明白了，手又摸了下去。
之前不知道，现在年乔就是故意的了。还摸她大腿。“年小姐，您应该不想我尿在你床上吧？”
丁斯数感觉自己的膀胱要炸了。释放以后，丁斯数吐了一口气。出来便见到年乔了，年乔已经下床了，正倚在门边。
刚才上厕所的声音，想必年乔听得一清二楚。迎上年乔饶有兴致的目光，丁斯数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年小姐……”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丁斯数的耳朵有点发红，年乔扬起了唇角，又逗了两句。进卫生间的时候，背对着丁斯数，说了一句。“听得出，憋了很久。”
“很有活力。”年乔说道。
看着年乔扭动的臀部，丁斯数这腿有点控制不住了。她好想给年乔一脚。是谁害的？要不是她搂着她，她用得着这么匆匆忙忙吗？
“还记着？”吃早饭的时候，丁斯数也不和她说话。年乔看着丁斯数，把丁斯数的牛奶拿过来了。
丁斯数不答她，只是看着她手里的牛奶。
尿不让撒，奶不让喝，这日子没法过了。见丁斯数瞅着，年乔也很自然，给牛奶插了吸管，塞到了丁斯数的嘴边。“都是你的。”
丁斯数嘬了一口。“没。”
“那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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