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句话,流鸢的心也有些冷,她再怎么自我欺骗也无法忽视这样的回答,连真名都不愿告诉她的问天如何会赎她回去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自称问天吗?”待这阵风过去,屋内回到了之前的暖黄,只是气氛却回不去了。
流鸢没有说话,问天却自顾自地回答了:“因为我回答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时说的就是问天啊。”
流鸢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说连问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亦或许是和那个“天”扯上关系了——登天门的“天”。
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她今晚都得不到答案了。
忽然,问天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喃:“对不起……我好想带你出去……可我……甚至都不敢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流鸢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流鸢此刻却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清醒,是的,她本就无比聪慧,听了这些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往常问天找她的时候都会喊上许多别的女子了。
原来……是为了保护她啊……
可是别人一直都在变,只有她不变,这早就暴露了,想来今日这样光明正大地喊她也是想做个决断吧,为他们最后一次的相见,不知下次相见,是谁站在谁的坟前。
将醉酒睡去的问天放在床上,流鸢撕开了一张布,穿着她特地穿来见问天的最心爱的衣服,用那只曾被问天夸过无数次可爱的脚踢翻了脚下的凳子。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瞬间,她看见了问天眼角流下的泪,然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笑了。
……
时间回溯到傍晚,宛枷带着陆栖走进了醉花楼,没有看那些女子一眼,直直走到了问天所在的屋子。
陆栖跟在宛枷后面,见宛枷神态自若,觉得自己这么扭捏也不像话,心中的尴尬倒是稍有减少。
打开门的时候问天正在喝酒,酒是醉花楼的招牌名酒,香味很足,刚进门就能闻到。
“哟,小清河来了呀~”问天抬眼,眼中有些迷蒙,却没醉。
“我来问些事。”宛枷简介明了地说道。
问天伸出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歪歪头笑道:“小清河真是没有情调呢~怎么上来就问啊?”
陆栖望着眼前男人与宛枷亲昵的模样,心中有点不爽,却又说不出哪里不爽。
“陆家夫人甄氏死于谁手?”宛枷却没有搭理问天,面瘫着脸问道。
“醉花楼的酒不错,要不要来一杯?”问天不答,只倒了两杯酒,像是刚注意到宛枷身后的陆栖般说道,“还有这位小兄弟,会喝酒吗?”
陆栖有些不爽,他本就看不惯眼前这人,结果这人现在还小瞧他?
“自然是会的!”说着举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结果没想到酒那么烈,咳了好几声。
——不怪他,他可从来没来过醉花楼这种地方。
“哈哈,小兄弟真有意思!”问天哈哈笑道,仿佛宛枷不在一般。
宛枷却完全没被激怒,他清楚问天的为人,淡定地抿了一口酒:“老规矩,我以消息来换,你告诉我我要的消息。”
“小清河真没意思,不过谁让我们是朋友呢?那么小清河的消息是什么呢?”听到消息二字,问天也不绕弯子,正如宛枷了解他一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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