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适应了剽悍糙女子的小心脏又砰砰砰不规律了。有辣么一丝丝违和的说,求放过!
还是看一下右手边的某人洗洗眼吧,这人倒是不错,刚柔并济,英气不缺柔软,温润而不娘气。原来不是萝卜头,十五六的年纪,是可以当皇帝的年纪了。
只是,我真的是打酱油的,不会教书,没有良策,同样求放过!
“咳,你们在讨论什么来着。”
“回圣者,灾民们失去家园,失去亲人,我们感同身受。可是,人死,入土为安。灾民们每天哭天抢地,在废墟里游荡,不肯我们将尸首埋葬,因为有些尸首不全,我们已经尽全力挖掘出存活的人和残缺的尸首了,只是进度仍旧很慢。还有,她们围着自己的家不肯离去,也不肯投靠远方的亲戚。毕竟这里是她们的根。如今军中的姐妹们累死累活地挖掘搬运,地龙翻身余韵未过,自然鲜有精力好生耐心地安抚她们,然后有些地方就…”一位大臣左右瞧了几眼,率性地开口解释。
“这个,帝女是此处的指挥官,该听听帝女的说法才对。”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帝女听说脾性不大好,她们自然不敢招惹,这些日子,帝女除去一开始的场面话,指挥救灾,之后都是似笑非笑地听她们讨论,得出结论,发布命令,单看着,什么也不说。自然,她们作为大臣,还是将军,决策执行是本分。即使帝女没有果断的决策和良计,她们也是不能置喙的。
“我不知道。还望太傅教导。”随古话落,帝女耿直地接道,无比麻溜。
“咳……”怕什么,大概就是那些常识性问题了,随便叨叨,不会优秀,也不会错吧。“地震余震仍旧危险,废墟同样藏着危险,这处地震易发,不应继续居住。军中有军医的吧,每清理一处废墟,尸首需要埋葬,甚至火葬,而所过之处,需要消毒。至于灾民们的情绪,也许军中可以让士兵们一部分人轮休,受伤的累得站不动的,正好派去安抚民众,所谓人尽其用,而安抚安置,我想,帝女出马,事半功倍。”
大臣们:好像特别有道理特别高大上的样子。虽然有些话听不懂,什么“消毒”?不愧是圣者之言。
随古有些忍受不了几位大女子的星星眼,她说什么了吗?没有啊,一点碎碎叨你们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崇拜主义要不得。
帝女没有说什么,但瞅着脸色有点臭,身后的侍者灵敏地哆嗦了一下。
当天下午,一道道措施下发,帝女也如约巡视兼鼓舞士气,还拉着随古,一路宣传。效果不错。
安慰剂效应。
随古走在路上总觉得凉飕飕。该不是没消毒的地方,病菌太多的缘故?她这个所谓的“圣者”到这里来除去之前一大段话,还有交代下去的丹丸和药方,其余就是一路和帝女刷脸来着。其实,她到这里的使命,就是代替帝女做个表率吧。大臣和帝女之间的沟通桥梁。
经历一天的走来走去当吉祥物,帝女丢下随古一个人出去了。随古这才确定,她自己一定是哪里惹到这不好对付的帝女了。不就是走一走,吆喝吆喝,看着身强体壮的帝女不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就累得脸色都青了?
第二天,帝女待在帐篷里没出去。随古思索了一下,觉得谜底应该是帝女太懒了。
不出去干活,这么无聊,干脆来学习吧。只是,她这个太傅该教点什么呢?
“太傅早。”帝女又是一副似笑非笑地姿态,不过好在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帝女早阿。今天我们学老子,庄子,夫子,赶鸭子。”随古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步。
“不好意思,没听说过。你是不是也是混吃的?没关系,月奉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你自个儿好好呆着,我好好玩着。这偌大的王朝,不还是我的吗?我学不学都一样,又不用参加科举。”帝女换了个姿势靠在专属藤椅上,忧郁望天。
随古:……哎呀呀,我不干了。学生不听话,老师不好当。帝女你为什么不是和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点?当年我的老师是不是也操碎了心?阿弥陀佛,老师泥萌辛苦了,现在我是懂得蜡烛的艰辛了,满满都是泪。
当初老师是怎么教导她来着?随古清了清嗓子,准备来一段儿苦口婆心:“帝女,您乃天人之女,将来的帝皇,身负整个大楚的命运和兴盛。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您不能辜负您娘亲和百姓的殷殷期盼,还有陛下的期望啊。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唯有学习方能……”
对于随古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帝女的反应是,转头走了。
呃,额,还好,没有摆个脸色,来句“拖出去斩了”。随古后怕地拍拍小心脏,刚才是不是胆儿忒大了,敢对帝女说教。一般这种人设,都是活不过两集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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