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冷的时候,他问我冷吗,我摇头,他却头也不回地扔给我外套说:“穿上。”
当然我俩最主要的娱乐活动还是去花房,苏家的管家压根没想到,自己精心打造的花房竟成了一对男男的幽会地点。
钥匙依然是我拿着,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好的时候,我都会晃着那把钥匙,说:“逃课去。”
于是期末的一个月内,我们把苏阳家花房当成了教学楼的厕所,时常光顾,把英语课当成了假期,翘了十次有余,把操场的那面墙当成了跨栏,长久以来的翻腾,我的恐高几乎也没了,身手愈发矫健,完全可以投身特务活动。
有时是一个下午或晚上,有时还只有短短的一节课时间,享受着一月份份难得的温室暖意,躺在群花的簇拥中,哪怕是不说话,看着对方在身边,都觉得是享受。
“呦呦。”某个夜晚,他枕着脑袋,凑过来。
“什么?”
“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我们时常有这些纯粹的对话,暧昧的对峙,如杏花雨,如杨柳风,沁人心脾。
“哦。”肉麻个屁啊,我心里想。
这小子大概是《星你》看多了,以为自己是外星人,担心哪天被虫洞给吸走。
“你要考哪所大学?”
“浙大。”
“罢了!”
自觉水平不够,苏阳翻个白眼,转过身,撅着嘴,看着温室棚顶上的夜空,这动作完全是效仿我,怎么看都娘爆了。
“哈哈,别灰心嘛,按你的水平,其实也能上个北大青鸟什么的。”我说。
他稍有动容,却故意做出不理睬的表情,认为我会妥协,样子甚是可爱。
“阳阳~”
我凑上去环过他的脖子,像个小家碧玉一样恶心他,这段时间相处我已掌握了他的死穴,就是越肉麻的事情他越招架不来,偏偏他又爱肉麻我,no作nodie。
再加上那甜腻的“阳阳”他更是受不了,把我架开,痞痞的脸上添了红晕:“走开……”
我认真道:“其实,不管考哪个大学,我都想到老家杭州去。”
小时候只有过节我爸才会带着过去几天,那也是一年里最期待的时日,那里的温婉和明秀深深吸引着年纪稍小耳朵我,一直觉得,大厦林立的上海是我的牢笼,只有西湖才是属于我的。
“好!我就去杭州上大学。”
我乜他一眼,表示怀疑,杭州是说考就能考得么。
不过按这家底,想要砸钱进个私立大学,并非难事。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亲他。
亲啄他的脸颊,吻他的嘴,气息相融,唇舌相触,他缓缓回应着我,有春日和煦的暖意,伴随着周遭的花香。
总嫌吻得太快,在刚有快意的时候堪堪停止,以前那么排斥恋爱中的那女吻得太腻歪,现在却享受这种亲密。
我们就这样享受着短暂的快乐。
但翩然而至的,便是残酷的期末模拟考。
从小到大从未在成绩上栽跟头,现在居然……
都说学生时期不能谈恋爱影响成绩,之前对此秉持怀疑态度,学习跟恋爱有何不可兼顾,老子以后就是事业爱情双丰收的人——可现在真谈恋爱了,才不得不承认这诲人不倦的古训。
看到那残酷的成绩单被贴在后墙,班主任对我摇头,心凉了半截,这排名简直是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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