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忙的,而且徐樱樱也应该早不住你们那儿了。”
同学说,高二开学没几天,徐樱樱就被强制退学了,原因是旷课太多。
她也没争论什么,从校长室出来,直接收拾了东西走人。
“她不是认了个干哥哥吗?我有个朋友也跟着那个干哥哥玩过一阵,他们玩的特别野。那人在石头街的糖果酒店开了一间长期房,房卡给了徐樱樱一张,平时她就呆那儿,晚上去夜场打工,那干哥哥妹子可多了,不一定每天都去酒店跟她一起啊,所以他们也经常吵架,徐樱樱还被揍过。就那样,也不肯离开那个姓钟的,哎,自取灭亡么这不是。”
骆羊放下电话,最终她才明白,原来这个所谓的干哥哥只是个尴尬的称呼。
徐樱樱在离开学校和那个千疮百孔的家庭后,也没有找到幸福的道路。
她现在欠下的30万,是不是跟那个干哥哥也有关系呢?
夜风吹进房间里,正对着窗户的书桌上方的风铃声清脆的响起。
骆羊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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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直接导致第二天她去薛烬家补课的时候,也神思恍惚的。
薛烬用水笔轻轻敲她的额头:“发什么楞?连水的符号都写错了?”
骆羊摇了摇修正液,改掉了错误的符号。
见她不反驳也不道歉,薛烬却觉得奇怪了:“吃了迷魂药了,话都没一句。”
骆羊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但这种女孩之间的秘密总觉得不该跟薛烬交流,着实怪怪的。
于是她说:“题做多了有点懵,我想去吹吹风。”
薛烬看了看她:“那就不做了,我带你去湖边吧。”
薛烬是个相当的行动派,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湖畔。
这是养育数千万溪城人的母亲湖,溪城人每天饮用的自来水的百分之90都来自此湖。
今天天气好,但见波光粼粼,阳光下,正如同一把碎金子均匀的撒在湖面。
因为是周末,来湖边散步骑脚踏车的人很多,但并不吵闹,十分适合放松心情。
这是薛烬自己心情不佳时经常选择的去处。
湖畔的空气似乎带着一缕湿润的味道,骆羊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她看到了路过的孩子手上举着的冰糖葫芦。
“我也想吃。”她回过头对薛烬说。
请求的语气听上去莫名像撒娇。
薛烬说:“那是小孩喜欢吃的东西。”
“我想吃。”骆羊又重复一遍,“你给我去买,好不好?”
薛烬看着不远处的卖糖人身边围着的都是身高不超过一米五的小屁孩。
他的内心是拒绝的。
她又说:“你去买,记你两次满意。”
薛烬:“等着。”
他如箭矢一般窜出去的时候,骆羊后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袋里明明有零钱,却还是想让他替自己去买这一串糖葫芦。
可能是内心涌上的怅惘令人迫切的需要有人来做一些什么填补。
而除了薛烬,她不曾想过有第二人选。
薛烬在一群胖墩墩的小孩中杀出重围,依照骆羊的口味,选择了一串草莓糖葫芦,每一颗看上去都是心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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