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就算是气爆了,也只能鼓着腮帮子活像是一只挺着雪白肚皮的青蛙。
所以说,骂陆小凤是一个混蛋,真的是一点儿错也没有。
花满楼听了不停的笑,跟陆小凤在一起很有趣,十分的有趣,他总是能讲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来,让人听了几乎要沉迷其中。不止是他的所见所闻,更甚至有的是他的悲惨经历。哪怕是一桩脑袋提在手心里的事情,陆小凤讲起来,总是欢乐大于疲累。
陆小凤自己讲着也觉得开心,笑了一会儿叹道:“司空摘星喜欢小孩子。所以,如果让他翻一千五十个跟头,买几十包糖逗孩子开心,他就是气死也会去做的。”
马蹄咯哒咯哒作响。
太阳终于从云端像只去尽了蛋清的蛋黄一样蹦哒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然到了此行之地。
泸州城。
烫金大字刻于牌匾之上。
这个大而繁华的城市,此时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像是一个贵妇,慵懒的梳妆作画,慢慢的描眉点唇,穿好一件又一件绫罗绸缎,最终掀开了碧纱帐,款款行至了众人面前。
陆小凤早前所栖的客栈叫梧桐春。
花满楼看不见,但他听陆小凤这么说了,便不由的笑起来:“果然是凤栖梧桐。”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实际他这个有些女气的名字,从来是朋友间调侃的话题,便是连端正自持的花满楼也不例外,他是君子时尚且如此,更不用提他现在已然是一个挂着陆小凤这个字号的混蛋了。一个端正自持的混蛋。
可人是娘胎里出来便长好的。名字是父母定的。他总不能改名叫陆大龙罢。
陆小凤还是要了原来他住的那一间客房。
他只要了一间,因为一般而言,恐怕他是不需要第二间的了。
街上人头撺动。
陆小凤转身时,视线划过人群,不由的轻轻咦了一声。
花满楼听见了问道:“怎么?”
陆小凤说:“我看见了一个老人。”
说起老人,花满楼就想到司空摘星,便忍不住笑道:“卖腌凤凰的么?”
陆小凤挑眉,脚滴溜一转负手进楼去了:“卖花的。”
泸州盛产好酒。驰名关内外。对于陆小凤这种爱酒如命的人来说,是一个好去处。
泸州的酒多,酒铺多,让人眼花缭乱。
既然好东西多了,就总有那么些大隐隐于市的,不教人注目了。
巷子深处飘酒香。
西堂胡同就是这么一处地方。
窄而长,绕而折,九曲十八弯,店铺林立。却像是跟外头的街市隔绝开了一般。一旦钻了进去,就很容易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仿佛身在泸州又不在泸州。叫卖声依旧,却不知像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遁着巷子深处传来的香味寻去,慢慢就到了西堂胡同的深处。
它的深处有一个酒铺。
店名四个大字横陈于牌上。
此时巷深阴凉,阳光照不进来。这里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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