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触碰。
手指下的皮肤微微颤动。
是温的…
熟悉…
柔软……
疼痛……
明止的手忍不住加力。
“痛…”少女的眉皱起来。明止不松手。
仿佛有什么鲜活的东西在冒出来，有那么些慌乱。
秦栗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吓得要死。这货倒地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他忽然抓住她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在她震惊的目光下放进了嘴里。
啊！好痛！瞬间秦栗眼泪汪汪。为什么又咬人？四八四属狗！
明止松开手，张开手臂抱住她。
唔！疼啊疼！松手啊喂！
可是她丝毫不敢挣扎，就怕又兽化了。
等了很久明止没有再动，肩膀上的呼吸慢慢变得深长。
秦栗一头黑线。
有没有心！把她弄成这样就睡着了？
她小心挣了挣，看似纤细的手臂力量很大，明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秦栗再也不敢动了。
……僵持着，僵持着……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一切都没改变，还是让他温暖的阳光，让他记忆犹新的笑容。
画面碎裂，涌出很多狼藉，他看见了黑暗，感受到了鲜血。
还……触摸到了熟悉的温暖…
明止。
谁在叫他的名字？
清脆的，带着怒意，像道亮光闯进他的黑暗里。然后他的世界……
星光遍布。
————明止醒来的时候感觉浑都很僵硬，肩膀上还有一颗很沉的头颅。
少女就这么沉沉的睡在他怀里，暖暖的，带点香气。
他想活动活动，“唔…”少女无意识发出梦呓，他的动作就停住了。这种感觉……
很奇特。
就像，被依赖，被需要一样…
他一直都是被在别人的世界之外，被所有人拒绝着。
这样的感觉第一次拥有。
转念他眼中浮现戾气，这是他的弱点，不应该留。
他抬起手，少女不舒服的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那双雾蒙蒙带着水汽的眼睛仿佛拨云见一般璀璨起来。
“你醒啦？太好了！不醒我也不敢叫你。”她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昨天受了伤，让她们进来看看吧？”
明止眸色晦暗，辨不喜怒，深沉的就像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那样。
这眼神……怎么像要灭口似的。秦栗翻了翻白眼，知道不好形象被她这个小丫头看见了！可是看都看了还能怎么样？
她试图起，腿好麻啊！
怀里骤然空了。他的动作快过思维的抬手抓住她。
“我去叫人。”秦栗诧异，然后安抚的笑笑，“你等我一会。”
明止敛去眼中所有的绪。
即便她成为他的弱点，他也无法就这样抹去。
毕竟……他还答应过她的…他不能食言。
这辈子，他已经不剩下什么可以坚守的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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