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边动手脱衣服,没理由这么困啊,穆亦之低头揉了揉眉心,不看还好,这一看,那点瞌睡虫瞬间变成醒目虫,钻得他每一条神经中枢都激活起来。
一声夹杂着惊悚和愤怒的我操响彻浴室,穆亦之火急火燎的走到浴室的镜子前面,还特地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幻觉——只见镜子里,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胸口处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一道道小红点触目惊心,不知道用了多大劲才能造成这样的面积这样的痕迹。
穆亦之第一反应出来的是今天带出来的那个小情,但立马又回过味来,他们两个连衣服都没动过,隔着衣服吸能吸个屁。
于是脑袋闪过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人,穆亦之咬牙切齿,眼神跟要杀人似的,“常让,老子操-你妈。”
怪不得他说明明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怎么一上常让的车就睡死过去,原来是辆贼车,常让那个死人脸对他做了什么?
穆亦之一眼都不想再看,想到常让可能对自己做的事情从脚底到头发丝的膈应,他压抑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快步走到卧室取了手机,完全没有犹豫就按下常让的手机号码,电话一拨通,他顿时破口大骂,“常让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那交警也是你叫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震惊过后,穆亦之什么都回味过来了,什么违章停车,什么没收车辆,他就忘记了常让这家伙是军校出来的,认识几个军人警察再普通不过。
他再怎么不在北京混,也没有几个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手机那边安静了几秒,一个慢条斯理,冷静得几乎让人抓狂的声音传递过来,“你知道了?”
“老子知道你妈,”此时全然被怒火覆盖的穆亦之骂人是没有个度的,“常让我他妈要早知道你对老子有这种龌蹉心理,老子早就叫人把你打出去了,你个变态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老子打到你爹妈都不认识。”
穆亦之喘着气,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又想开骂,那边常让的声音却骤然冷下来,“变态?”
顿了一顿,他似乎是笑了,只消四个字就让穆亦之想冲过去和他干架,“彼此彼此。”
常让越冷淡,穆亦之的火气就越烧越旺,他低吼着,“彼此你个屁,老子最起码光明磊落,不做迷昏这种龌蹉事,你他妈老实交代,你还做了什么?”
那边没有回应让穆亦之险些把手机砸了,他怒吼,“你说话。”
“你很吵,”常让声音轻轻的,口气像是在敷衍一个无理取闹的人,顿了顿,“明天见。”
说完穆亦之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通话就已经被掐断,穆亦之一腔怒火跟撒在棉花上一样,火气从心口向四肢蔓延开来,烧得他大骂一声“常让老子操-你妈”,顺便那台刚入手还没有得宠两个星期的手机也伴随着他的怒火一并摔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穆亦之怒不可遏,他发誓,明天常让那个龟孙子敢出现在他面前,他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
低头一看又是满胸口的痕迹,穆亦之烦躁的喊了几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浴室顿时不断传来声声不重复的花式国骂。
今天公司人人自危,他们的新总裁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但凡是进他办公室没有一个被骂到灰头土脸出来的,更甚者有个女主管被骂到哭哭啼啼,现在还没有停下来呢。
员工都在猜测,新老板是不是情场失意,把战火迁怒到工作上来了。
此时那个情场失意的新老板穆亦之脸色实在是难看得不行,毫无疑问,现在睡敢撞上他的枪口他能把人拧成麻花再打包从十八楼丢个稀巴烂。
他今天火气冲冲来公司想找常让那个王八羔子算账,而出来恪尽职守没有迟到过一次的常让竟然没有了,让他有火无处撒,只能拿底下那些小员工泄泄火。
操-他妈的的常让敢做不敢当,他胸口的痕迹至少有一个星期才能消,一想到常让乘他睡觉趴他胸口啃,穆亦之就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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