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了,握着登山杖的手臂也酸胀疼痛。
就在心理防线快要崩塌之前,忽然,她看到山谷里有一点点光亮。很微弱,像是手机上的手电筒。
不确定那个亮光是不是顾行云他们发出的,司徒雨不敢轻易验证。
她将手电筒的光线调暗,静静地往平地逼近,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试探性的叫喊——
“有人吗?”
声音虽模糊,司徒雨却断定谷底是顾行云他们,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走不动了。她颓然地坐在小路上,紧绷起来的神经瞬间坍塌,既激动又生气,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冷静了一分钟后,她站起来身来,继续往谷底走。
谷底有个湖泊,不大,看不清水色。湖边有两三间木屋,木屋周围是高低交错的果树,似散发出梨香。
但这一切都不是司徒雨的关注点。
她的视线集中在这栋木屋上,屋里头散发着微弱的灯光,她平静地走过去,然后轻轻地扣门。
“谁?”
“司徒雨。”
“司徒小姐,怎么是你?”那位西医打开门,满脸惊讶。
“你们以为是谁?”司徒雨往简陋的屋子里瞟了一眼,突然,她眼神由锋利变得惊慌。
顾行云头上缠着纱布,安静地躺在木板床上。中医见她进来,连连起身:“司徒小姐。”
司徒雨疾步走过去,眉头紧蹙问这名中医:“他怎么了?”
就在这时,闭着眼睛的顾行云调皮地哼了一声:“哎哟……”
“小顾总太激动了,一头撞在了树上,撞得有点猛,脑震荡了。所以我们只好先在这里休息,山里没信号,没办法通知你们,司徒小姐,让你们担心了。”
“脑震荡?你是猪吗?”司徒雨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就不能派个人先回去?或者找个有信号的地方通知一下我们?”
西医出来解释:“我走了七八公里,找到了一点信号,发了条消息给你,看时间,那会儿你应该也已经脱离了信号区,所以没收到。”
“行啦,你别骂我们了,我们这不是没事儿吗?你走了这么远,累不累?”顾行云柔声安慰道。
司徒雨将登山杖扔在地上,直接瘫坐在床边的木地板上,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顾行云又哄她:“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大晚上的,不害怕啊。”
司徒雨背对着他,揉了揉眼角,依然没吭声。
两个医生见状,纷纷出了屋子,将空间留给二人。
见人走了,顾行云一把抓住司徒雨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担心我啊?你摸摸,可大一个包了,差点没把小爷给撞傻了。”
司徒雨抽回手:“活该!”
“你猜猜我是怎么撞的?”
司徒雨懒得理他。
顾行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司徒雨听完,只说了一句话——
“你是傻.逼吗?”
知道司徒雨是真生气了,顾行云也没辙了,恹恹地躺在床上哼唧,想扮弱吸引司徒雨的注意。
司徒雨听得心烦,脚底疼,她边脱鞋子边甩给他一句:“你他妈闭嘴!”
顾行云禁了声,听见司徒雨“滋”了一声后,他立刻起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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