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不怀好意的笑容，蔡博渊瞬间觉得后背生风。“你，你们这是……”蔡博渊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
“哎呀，小弟弟呀，姐姐们可没什么怀心思啊。我们呢只需要你回答几个小小的问题就可以啦。”一护士胳膊搭在蔡博渊的肩膀上，让他无路可退。
蔡博渊咽了咽口水。
“你和我们凉医生是什么关系呀？你是不是她男朋友呀？”
这个还没说完，边上另个女护士就打断她：“什么嘛！这小孩儿肯定不是凉医生的男朋友！我之间见过一次，俩人在一楼大厅，那男的还抱着凉医生。长得就不是这个样！人那个一看就是……嗯。”护士想了想继续说：“反正凉医生的男朋友肯定不是他！”
蔡博渊两眼乌溜乌溜的转了转。
几个护士还没八卦完就听到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干嘛呢？”护士长把手里的东西排在桌子上。
几人扯了扯嘴角低着脑袋转身，“护，护士长。。”看见来人一溜烟的闪人了，留蔡博渊一个傻看着。
护士长也看了看他，没说话。
过了会儿沈凉心跟着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从不知道那个病房出来，往护士站台走。
看见蔡博渊的时候她顺嘴问了句：“今早你们谁有手术啊？”
“老大，他和秦老师有。林教授好像也有。”
沈凉心点点头，“哦。”
写完医嘱，放下病人病历夹，回办公室的回办公室，下门诊的下门诊，该去手术的也都去准备了。沈凉心站在护士站台前迟迟没有动。
章昊楠见她没有跟上来，扭头叫了声：“凉老师，你不会办公室啊？”
“你们先回。”
沈凉心写完医嘱，又看了看几个别的医嘱，没什么问题放下。
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沈凉心对着蔡博渊甩了根手指。蔡博渊秒懂，起身跟着她走。
“待会儿谁问你，你都别说话。我说什么你也别反驳，知道了么？”
蔡博渊的胸腔里那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昂，我知道了！”
沈凉心给他找了间白大褂穿上，蔡博渊喜滋滋的穿上。
医院有规定，非本院医护人员不能进入手术区域。
就连每次下来检查的人都是院办领导带进去的，所以沈凉心突然带着个蔡博渊进去就跟做贼一样。
“这位是？”换衣服的时候，护士看沈凉心身后的生脸问了句。
沈凉心淡淡道：“学生。新来的。”
五月底六月初，正好是个大学毕业的日子。
每年的这个时候第四军医学校就会送上来一批优质的毕业生。
“今年来这么早？”往年一般都是六月中旬下旬甚至七月初才来医院正式报名的。
“嗯。”沈凉心没多跟她解释，拿了两件衣服给了蔡博渊一件，“去更衣室换了。”
“哦。”
男女更衣室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换完衣服正好能从另一个口到手术室的消毒区域。
“我也要消毒么？”蔡博渊看着沈凉心疑惑的问她。
沈凉心点头，“必须。”进了手术室更衣室的门就必须要消毒。不管你是否接触病人，都必须要消毒。
坚硬的刷子刷过每一个指甲缝，蔡博渊刷了两下就觉得疼。看着边上沈凉心淡定的表情，心里有点失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没那么期待了。好像这身白大褂穿着有点沉。
沈凉心没有带他进入手术室，只是带着他站在门口偷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看，“这么多人？”
一个手术室里，主刀，一助、二助、三助、麻醉师，护士……等等很多。
“嗯。”
隔着门蔡博渊看到他们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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