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挑眉,满面含笑问道:“为何不会,我就是空闻,你的师兄。”
空见脸上慢慢的扬起笑容:“我还以为你是青云,头发长起来我都分不清是谁了,原来我还有个当太子的师兄。”他笑的灿然,浑然没有把他当成一朝的太子,而是梵净山的空闻。
旁边的侍卫看着空见道:“这是当今东鼋的太子予,太子允你唤他的名字。”
空见转头再看向那侍卫,高大的身躯,剑眉朗目,鼻直口阔,嘴角噙这一丝笑。他惊讶又起:“你是...空我?”
空我笑道:“正是,如今我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齐战。”
“齐战?你原来就是他的侍卫?”
齐战依然微微笑:“正是,我是太子的伴读。”空见又问了他许多话,他一一作答。
太子予看他们说的热闹,笑着问:“如今你是这梵净山的主人,远来是客,怎么不带我们转转吗?”
空见不客气的反问:“这里还有哪里是你没去过的?”太子予笑答:“此一时彼一时也。”
空见笑弯了眼:“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太子爷,请。”太子和齐战相视一笑,跟着空见四处转了转,这里跟他当日走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所不同的是那群飞跑的小和尚里没了他们而已。太子予感叹道:“物事人非啊,看见他们想起的我们昔日打闹的情形。”
空见笑看着峰下答道:“万事万物都在循环,我们不过是这凡尘中的一粟而已,很快就会化为尘埃。”
待回了昔日住的禅房,空闻的位置已经住了九戒。他摸着空见的被子笑道:“你刚来的时候害怕,谁也不找,只拉着我的手不肯撒开,我只好哄着你睡,这一睡就是七八年,如今你已然是能带师弟的人了。”
空见羞涩,面染红晕,讪讪道:“那时候才五岁而已,乍一离家,自然要找自己看着最顺眼的人。”
予低头轻笑,自己在他心里是个不同的存在吧。
他心里高兴,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讲了许多空见的小时侯的丑事,白天玩的累了,晚上怎么也叫不醒,半夜尿了床,把空闻都惊醒了,他依然睡的香甜。“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抱过来,把那浸湿的褥子拿走,自己躺在没有光炕上。”
空见臊的满面通红,强辩道:“谁还没个小时候?你就没尿过床吗?"
予笑呵呵说:“你看过我尿吗?没有吧,可是我却见你尿过”。空见红了一张脸,微微抿嘴不说话。
他们这样说着话,好像又回到从前,空闻拉着他到处跑,给他找果子,帮他拾柴,一起打架,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他心底叹了口气,人总是要长大的。
敛了笑容,他对空见说:“不过这次来却是有事的,其一是为我父皇祈福,其二却是为你而来,我希望你能入朝帮我。”他定定的看着空见,眼里满是希冀。
空见微微发愣,随即问道:“我只是个和尚,朝堂上的事一概不懂,怎能帮到你?若是你说念个佛什么的,我还是能帮上一二的。”
太子看他那副样子,轻笑出声:“还是一副惫懒的样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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