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芳没想到,这一波的高,潮来得是如此之快。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苏玉芳感觉周身软软的,站也站不稳了。
何从知道这种情况下,苏玉芳确实难以为继了。可他正在兴头上,为了不让好事中断,继续完成欢爱大业,便让苏玉芳将身子转过来,然后双手捧着她的瓣将她抱起来,并让苏玉芳将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独眼龙继续熟门熟路地探入了桃源洞里。
何从就这样抱着苏玉芳,做了个走马观花的姿势,向床,上一路走去,下面小何从的动作也丝毫不拉下,边走边冲刺。到了床边,何从将软面条一样的苏玉芳摆在床沿,将她双腿架在腰两侧,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冲击下,苏玉芳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的时候,何从也终于达到了至高点,趴在了苏玉芳的身上。
休息了一刻钟后,苏玉芳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超过八点半了。
“糟了,迟到了。”急忙起身穿衣服。下得,苏玉芳感觉自己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但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她又不好请假在家休息。
“我送你去上班吧。”这个时候,何从也穿好了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你从昨晚累到了现在,早点回去休息吧。”
回到林豆豆租住的房子里,何从意外地发现,林豆豆今天竟然没去上班。
“你怎么没去上班呀?好像今天不是星期天吧?”
见到何从回来,林豆豆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昨天晚上何从没回来睡,她就知道自己先前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何从一定是在那个叫苏玉芳的女人那里过夜的。想着何从这个时候,可能正在那个叫苏玉芳的女人身上努力耕耘,而本应该躺在下面享受那无尽的欢愉的自己,如今却换成了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女人。想到这些,林豆豆感觉下面湿湿地很难受,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今天早上,她本来是准备去上班的,突然想起今天是何从的母亲的生日。便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个假,躺在等何从回来。
只是她没想到,何从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到9点钟。看着何从一脸舒畅的样子,林豆豆就知道何从不止是昨晚上了一夜,今天早上肯定也来了一场美妙地早操。想了想,林豆豆还是收拾起自己的不良情绪,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什么日子呀?”何从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今天有什么特别。
“今天是阿姨的生日呀!”
“哪个阿姨呀?”何从心想,阿姨生日,关我屁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连自己老妈的生日都不记得!”
“那个,嘿嘿,实在不好意思,把我妈的生日都给忘了。”何从心里那个惭愧呀!大大咧咧地他连自己的生日到了都记不住,何况别人?
“昨晚辛苦了一晚,早上又操劳了一顿吧?吃早餐了没有?”林豆豆便没有再责怪的意思,转而关心起何从来。
何从那个汗呀,这你也能知道?自己昨晚确实是操劳了一晚,今天早上的早操也没拉下,没想到林豆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听到林豆豆的问候,何从这时也感觉到确实有些饿了,就老老实实地说:“还没吃早餐。”
“我给你熬了你最喜欢吃的鸡粥。嗯,这个时候温度刚刚好,我给你装一碗吧。”
林豆豆说着,便走到餐桌前,拿起早放在那里的小瓷碗,给何从舀了一碗香喷喷地鸡粥。
从背后看着林豆豆舀粥的动作,何从突然感觉到,林豆豆其实也是很美的,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发现她的美呢?
怀着这种心理,何从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林豆豆。当然,那双手也不客气地爬上了林豆豆胸前那高耸的。早上在苏玉芳那里还意犹未尽的小何从,也像打了鸡血似地,硬邦邦地顶在了林豆豆的瓣间。轻咬着林豆豆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喷在林豆豆的脖子上,弄得林豆豆的一颗芳心如在云雾里。
“我想要你!”何从贴着林豆豆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
林豆豆闻言,身子一颤,眼泪便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他终于又恢复雄风肯要我了!”
何从并没发现林豆豆流泪了,双手还在林豆豆的胸前肆意地揉弄着,可能是昨晚到今晨,下面的小何从差不多被喂饱了的原因吧,并不像在苏玉芳面前显得那样猴急。
“我们是到床,上去做呢,还是就在这里就地解决呢?嗯,我们还没试过在餐桌上做,要不现在就试一下?”
林豆豆抬起手,轻轻地擦干了眼泪,柔声道:“老公,我们不急在这一时,你从昨晚到今晨,这样的过度放纵,容易伤身子呀。先吃粥吧,等会都冻了。”
“粥冻了等下再加热。你瞧,我的小弟,弟现在都硬邦邦的了,它也需要到你那火热的炉子里去淬淬火呀!”
林豆豆被何从一番动作和话语弄得早就浑身酥软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随你喜欢吧!”
何从便将林豆豆的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只手手从背上伸进去,摸着文胸的钩子熟练地一挑,那便解了开来。然后双手伸进胸前,将往上一推,那失去束缚的两只肥硕嫩滑的小白兔便跳了出来。何从一手掌握一只,肆意地玩弄着,胸房上的两点蓓蕾随着他的手指肿涨起来。
林豆豆在何从的下,星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地个不停。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恨不得何从马上将他那滚烫的通条刺进来!
何从似是知道林豆豆的心意,双手下滑,插进裙带里,向下一剥,将裙子连同网状连裤丝袜以及黑色蕾丝花边小一并给剥了下去。林豆豆趴在餐桌上,非常配合何从的动作,当下面的障碍物清除后,便将瓣向后迎去。
何从也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皮带解开,快速地将裤子褪下。摸了一把林豆豆的泥泞湿滑的花径,然后双手扶她的腰两侧,向前一挺,那条青筋毕露的黑紫色独眼龙便“哧溜”一声刺入了那条火热湿滑的泥泞秘道。
林豆豆被这填满的充实感刺激得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然后随着何从的冲刺,瓣不断向后迎配合何从的撞击。那空旷了七天的桃源洞,此时仿佛历经寒冬后又迎来的自己的春天,在独眼龙风暴雨似的肆虐下,春水泛滥成灾,蚌肉随着火热通条的抽动,不断被翻出来又带进去,每次都带出一片水花。
不知是不是悲喜转换得太快的缘故,还是因为在餐桌上做特别刺激,林豆豆这次的高,潮来得史无前例的快,两三分钟时间,便一溃千里,花心紧紧吸啄住何从的独眼龙,一股滚烫的水流喷在了龙头上。
何从被林豆豆的潮,喷刺激得好一阵哆嗦,差点没缴枪投降。
那股热流喷出后,林豆豆便如被抽去脊骨的水蛇,周身软成一团趴在了餐桌上,胸房都被压得变了形。
何从见状,便将林豆豆抱起来放到餐桌上仰面而躺,然后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跃马提枪,继续冲刺。
室里一片春意盎然。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林豆豆感觉自己都已经被榨干了,魂儿都离体了,何从才收兵回营,将头埋在了林豆豆的胸房沟壑里。
过了好一阵后,林豆豆才回过魂来,轻轻地拂弄着何从的头发,心疼地道:“也不知道疼惜自己的身体。那么卖力,出了一身大汗吧?去换件衣服吧,我帮你把粥再热一下。”
“不用麻烦了,就这也一样的吃。”何从说着,把头从林豆豆的胸前抬起,一手压在林豆豆的胸房上,一手端起旁边的小瓷碗,咕嘟咕嘟一口气便将里面的粥给倒进了肚子。
林豆豆见何从喝完后,便挣扎着起身给何从舀粥。何从见状,便把林豆豆给抱下了餐桌。
两人便进了浴室,在林豆豆的一双妙手下,两人很快便坦诚相对了。林豆豆将何从那破损了的沾有血渍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仔细地帮何从擦洗起身子来,在擦到后背的时候,由于怕伤口沾水而恶化伤势,林豆豆格外小心。
何从透过浴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林豆豆那专注的样子。此时,林豆豆脸上那几颗微小的“雀屎”在何从的眼里也格外生动起来。
擦洗完后背后,林豆豆又转到何从身前,踮起脚尖给何从擦脸,那鼓囊囊的两座高峰便随着她的动作,在何从的胸前磨蹭起来。受此刺激,下面的小何从立即举枪致敬,顶在了林豆豆的小腹上。
林豆豆突然被一条粗壮火热铁棒似的东西顶在小肚子上给吓了一跳,“你这家伙真不老实!它就不能安生一点?”林豆豆说着,便扯过花洒,便要给何从冲洗下面。
何从突然一把抱住林豆豆,火热的唇便压在了林豆豆的同样火热的唇上,然后两条灵蛇便纠缠在一起了。直到林豆豆快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咬着林豆豆的耳边说,“既然它不安份,你就狠狠地夹磨它!直到它安份为止。”
虽然眼里的春意浓得快要滴出水来了,林豆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你一做起来就很疯狂,我怕等会儿扯动你的伤口呀。”
“不要紧,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姿势不就解决了。”
何从说着就坐在了马桶上,然后让林豆豆张开双腿骑将上来,林豆豆温软湿滑的桃源洞口对准何从青筋鼓涨刺向天穹的独眼龙向下一坐,“哧溜”一声便严丝密缝了。何从双手有力的扶着林豆豆的两片圆润嫩滑瓣,配合自己忽深忽浅地运动起来。
林豆豆飞散的秀发随着她疯狂地骑乘动作,在因极度兴奋而鲜红如血一般的脸庞两边飘动;胸前的那一对白兔,也随着林豆豆的激,情上下蹦跳着,简直是太香艳了。何从忽然低下头凑到林豆豆的胸前,将一座峰尖含在了嘴里,吮磨着。而下面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也许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欢爱,林豆豆几分钟后便达到,像是被耗尽了全部精力,瘫软在何从怀中一动不动。
“我还没射呢,怎么办?”看着林豆豆一脸地满足再也不想动的样子,何从急了。
“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何从便站到了浴镜前,林豆豆便跪坐何从身前,温润的香唇含上了那独眼龙的蘑菇头。
好一幅香艳的仕女含春图呀!何从看着镜子里林豆豆那生涩的动作,忍不住感叹道。在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何从终于达到了至高点,滚烫的蛋白物质便喷入了林豆豆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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