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笑了,右脸颊贴着他头顶柔顺的发蹭了回去,道:“那边没什么问题的,现下天暖起来了,少有客人喝烫酒。不过冬天里被烫酒吸引来的客人倒还是常常上门,生意很稳定,不需要担心。”
“那冰窖要何时派上用场?”式燕从丈夫肩上抬起头问,他记得那个地窖里头有不少的冰,虽然大概知道丈夫是要用来做什么,但具体的他并没问过。
“那要等天再热些,到大家都想着法子避暑时,我们就不推烫酒,改推冰酒。”
“冰酒?”式燕很感兴趣。
夏越把手搭到式燕后腰处,享受地抚摸着那处的曲线,忍不住亲了夫郎一口:“嗯,冰镇过的酒。到时候还要请少夫人去帮忙试饮,找到最适合的温度,还要搭配夏季的新菜。”
能给丈夫帮忙,式燕是千万个愿意的,当下便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点头答应。
夏越另一只手抚上式燕的脸,捏了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式燕,张嘴我看看。”
式燕一怔:“张嘴?”
“嗯,”夏越点头,“张嘴,张越大越好。”
看式燕有些为难的神情,夏越用左手食指点了一下他额头,笑道:“怕什么,这里只有你相公在,不丢脸。”
式燕不好意思地瞟了瞟四周,确定没人,才抬起头张大嘴。
夏越仔细地看,果然还是张不了太大,不过以前只能塞进个鹌鹑蛋,现在估计能塞进两个了。式燕的面部僵硬情况在逐渐好转,这让夏越安心了许多。
本来不明丈夫用意的式燕,张开嘴后自己感受到了不同。平时从不大喊大叫,吃饭也比较斯文,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张嘴到这个程度了。式燕惊奇地摸了摸嘴角,又摸了摸脸颊,一脸的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比较平静的田间起了风,两个人一愣,都收起注意力,转过头去看田里那个孤零零的草人。
草人宽松的袖子被风灌了进去,鼓鼓的,在风里一直抖,夏越坐得远也听得到袖子在风里发出的声响,破草帽那散开的帽檐也被风吹得乱飘,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停在草人附近的鸟雀似乎是被这声音惊吓到了,飞跑了几只。过了一会儿,有一两只飞回来,但怎么也不敢落在草人附近。
看着似乎有用,两个人也比较满意,又坐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以敖从学塾回来,跑到田埂上唤他们回去,他们才从地上站起来。夏越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走过去把草偶人从土里拔了出来,扛在肩上,牵着式燕回白家。
白爹爹听说新的草人效果似乎不错,很是高兴,立刻就去把旧衣服都翻了出来。农家少有宽袖的衣服,白爹爹打算把旧衣服拆了改改。夏越在一旁叮嘱别把袖子做太大,否则容易兜住风,风大时草人就容易倒下,压到稻苗就不好了。
晌午在白家喝了些粥,夏越给几个小舅子辅导了些功课。等日头偏了些,他便跟着下田里去除草。
杂草会妨碍秧苗的成长。这些在田间丛生的东西会夺走水分和养分,长得高了还会遮挡住阳光,破坏稻株间的通风,同时,杂草还是害虫滋生的温床,不除掉不行。偏偏杂草生命力十分顽强,除了一次很快又会冒出来。白父说,种稻简直要花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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