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更是留言纷纷,都说蔡舵行这是多不得人心啊,亲爹都帮着他媳妇儿,还剩一个老娘,也是逢人就流泪叹息,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儿,你回来啊,我的儿,你回来啊。”
作为恩科的学子,是新帝登基的第一批班底,这样有象征意义的科举,居然出了这么个道德败坏的东西,徒耿气得跳脚。当然不是为了蔡舵行这么个可有可无的新科进士,是朝上那些个老狐狸又缩回去了,本来议好的康肃太子和太子妃迁陵的事情又耽搁了,徒耿还想这一鼓作气,把千陵礼仪定下来,为日后追封做打算。
“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攀附谄媚的东西!无耻小人!无能!既然做了,怎么连尾巴都收不好!”徒耿气得大骂,在福熙殿后殿来来回回得踱步,只差摔桌子砸摆设了。
“小点儿声,旭儿正学说话呢,可别带坏了她。”王朔抱着徒旭在软榻上玩儿游戏,看着小丫头不让她把玩偶往嘴里塞。
徒耿骂人,不过是想让王朔同仇敌忾或者安慰他两句罢了,可惜王朔一心都在女儿身上,他也懒得浪费口水了,只瘪嘴道:“我在你这福熙殿,地位可是不保了啊。”
“尽说酸话。”王朔让奶娘看着徒旭,走到徒耿身边坐下,拍了拍大腿,徒耿会意得躺在她腿上,王朔退下指甲戒指,慢慢给徒耿按摩头部。
“你是天下之主,有什么不顺心意的让大臣们做就是了,何苦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又头疼了不是。”最近徒耿新添了一个头疼的毛病,御医说可以按摩缓解,可脑袋是何等重要的地方,现在能有这个殊荣的,也就王朔和赵喜,就是徒耿常常打趣按摩手艺好的阿深也没这个荣幸。
“哪儿指望得上他们,父王母妃迁陵的事儿又黄了,都怪那该死的蔡舵行。”徒耿气不过的很。
“慢慢来就是,夏阁老今年六十有二,李尚书几年也五十八了,还有几年的活头,只要你站得住,就是水磨功夫也把事情给办了。”王朔耐心劝导道,这也是太后劝她的。政治,就是穿得住素衣,耐得住寂寞,想要一蹴而就,是办不成事情的,慢慢磨,是宽慰人的话,也是实话。
“就你会宽我的心。”徒耿闭着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
“对了,蔡舵行的案子,哪边在审。”王朔问道。
“大理寺呗,也活该他们淌着,人就撞死在大理寺门前的石狮子上,他们只能接下了。”徒耿幸灾乐祸道,大理寺卿单樟也常爱给徒耿添堵。
“这案子京都瞩目,还是要小心细致些才好,有什么消息你也给我说一声,等到正式审理那天,我还想去看看呢。”王朔柔声细语道。
“你怎么对这个有兴趣?”徒耿一咕噜爬起来,看着王朔道。
“躺下,还没按完呢!”王朔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继续躺着,手指发力,缓缓道:“想着那女人不容易,拖着老人幼子,从闽南一路走过来,语言也不通,不知路上受了多少罪呢!这天下的女人,总是柔顺如水,不是逼得狠了,哪儿有告上大理寺的决心。”
“我也奇怪呢,你说蔡老头可是蔡舵行的亲爹,怎么为了儿媳妇儿为难自己的儿子,别是……有什么猫腻吧。”徒耿抖着一张猥琐脸,往桃色暧昧方向猜测了。
“去你的。”王朔一个巴掌下来,手指用劲儿更大了,疼得徒耿龇牙咧嘴道:“你这是打击报复!”
“还就打击你了,堂堂一国之君,脑子里想什么呢,粗俗!”
“你不粗俗~”徒耿躲着王朔的手指,给王朔讲笑话道:“那人不是从闽南来吗?若不是长得一样,都不敢信是我朝之人。那说话,啧啧,叽里咕噜的,都听不清说什么,那一家子在大理寺门口吵闹,说些鸟语,胥吏听不懂直接哄人,那老头就撞死了,吓得动手的胥吏不敢动,围观的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群情激愤,还是那小娘子当机立断,噗通往地上一跪,把事情说清楚了。你说那女人不容易,我看可不像,她说话最还有些土味儿,可还是能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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