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明明木着脸,其他三人已经站起来卷着皮草往屋里去了,大嗓门弯着腰看了臧明明的表情,不可抑制的怒吼道:“妈的!坐着干嘛!”
兵荒马乱的起床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大嗓门从锅里每人舀出一碗粥,浓的,米粒特大特足,椭圆的形状已经被撑成了圆的。
吃饭其实是一件特享受的事情,往肚子里填填东西的时候顺便可以展望上下五千年,但是龙阳四人吃的贼快,恨不得把大碗的粥全部倒进肚子里面,往他们屁股下面瞧去,尖亮尖亮的绑着一排钢针,针尖朝上。笔直笔直的冲着他们。
“像我这么吃!”大嗓门也和他们蹲在一排,身体比他们还要落得下些,身子比他们还要矮些,裤子上面的布料已经和针尖头亲密接触把酒言欢了。他吃的不快不慢,但是每一粒米都在他嘴里翻滚碾碎了之后才顺利滑向食道。
四人只能慢了下来,每个人脸上都被蒙了薄汗,腿肚子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支撑着大部分的重量。
龙阳没这么吃过饭,每伸一次筷子就好像过了百八十年,注意力全部被屁股后面的钢针和绷紧的肌肉给带走,蓦地,他这个大老粗突然破天荒的明白了领悟了一个哲学:不要在失去后才珍惜能够坐着吃饭的机会,它有可能在你醒来的第二天就夭折归西了。
李泽显得最是镇定,吃到最后连碗都恨不得啃下去的咬力狠狠的嚼着,牙碎了也得蹲着。
臧明明屁股撅的最高,上半身和屁股之间的垂直距离在慢慢的缩短,整张脸至少有小半张是埋在碗里的。
“砰!”大嗓门把后面的长板凳一踢,在地上滑动的声音欢快的让三个人误解了这是结束折磨的信号。
于是,臧明明,朱俊杰和龙阳三重唱的把屁股送给了大地,真诚又坦然。
这种行为直接造成了他们在当天晚上连皮草都没有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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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大嗓门打着训练体能的口号让四人围着大山跑了一圈,他人则在对面的小山坡上拿着一只望远镜对着这边瞧,能瞧着山的正面就瞧不见山的对面,四人就晃晃悠悠的坐在地上歇脚。
背着人说话显然底气又大气的多,窜起的小火苗‘滋留’一声窜的老高。
“瞎折腾!”朱俊杰衔着狗尾巴草两腿大开发泄着怒火,余了还补充一句当做是强调:“这都瞎搞什么!”
臧明明累的更狗一样,缩水的往地上使劲坐着,沉沉的喘气,“可、可不是!”
李泽也累的够呛,这都一段时间没这么苦逼又变态的大量消耗体力,理智就被稍稍放的远了一些:“确实累啊……”
龙阳也累,就是伸出舌头喘气的时候也觉得累的愉快,累的兴奋,他感觉还有余力,大嗓门的意图在他脑子里清晰的脸毛孔都被放大了几十倍,想朝天大叫一声:接着冲!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踩着了地上一圆溜溜的小石头往旁边旁边一拐,差点又是一个狗啃泥。
龙阳稳住了身体,一个身影几乎在他抬头的瞬间就冲到他的面前。
“挺愉快?”大嗓门手上赫然抓着一根藤子,放在手上颠了颠,威胁的意思相当明显。
“……”这人是跑的不是飘过来的?
小时候的龙阳经常会遇到一直恶狗甩着口水往他后面追,大概是他身上的味道太过浓郁,让一直同样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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