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他们呆了两年的地方,迫不及待离开的急切也不那么明显的显露在脸上了,有些伤感的说:“说说,你们怎么打算的?”
他们三人约好不到最后离开的那天绝不说出自己将来的打算,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处下去,可谁都有数,到了时间了,你不想都不行了。
李泽也从草垛子上跳了下来,眼睛突然就不知道往哪边看了,“大嗓门帮我找了一个保镖公司,我先去那看看。”
臧明明翻了个身从上面滑下来,坚定的红了眼睛:“我得留在这里。”
臧明明说‘得’,但是没说‘想’,龙阳和李泽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臧明明留在这里的心思他们也都瞧出来了,可不仅他们两瞧出来了,就连一直想赶着他走,想让他早走早好的人也看出来了,在臧明明已经不需要他带的时候,干脆连个人影也让你见不着。
你说,看上什么人不好,非要看上那个大嗓门?
臧明明还就不,明里暗里被拒绝了好多次都不气馁,最后还要为了那个家伙留在这里。知识分子的矜贵日日夜夜的被完全抽掉了。
大嗓门有什么好?老糙汉子一个,男人老狗一只,右手小拇指都没了,嗓子还大的震天,这种人要了有什么好?
臧明明还就是倔,又委屈又倔,他冲着大嗓门的嘴巴就要亲上去,大嗓门根本就没想到他来强的,反应过来之后就往旁边一退,臧明明当时就啃到了柱子上面,虎牙旁边的牙齿都蹭掉了一颗,到现在还没长出来。
臧明明也不在想着亲他了,每次大嗓门走到他前面的时候就盯着大嗓门使劲的地看,把人全看的属于自己了才好。
李泽本来没想过原来娶媳妇是真么个难事,可能一不留心就可能被男人喜欢上或者是喜欢上男人,他自此对自己的婚姻问题感到深深的忧虑。
臧明明的眼泪都流到了下巴下面,还看着龙阳和李泽傻乐,“没出息的,你们哭的!”
龙阳摸了一把眼睛,湿湿的,他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哭了,大概是感情剥离的太酸的原因,胸腔里就是抑制不住的酸疼。
李泽甩了一下脸,泪珠子就这么洒出了几颗,还有些水渍还黏在他的脸上,把两人一拉,就扯到了怀里。
大嗓门在远处拿着又破又旧的望眼镜,盯着这进人瞧了又瞧,尤其是捏着一张纸的时候眉头都簇成小山丘了,眼睛看着臧明明这傻小子,他在他的去向单上写的就是申请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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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饭吃的又爽快又干净,每个人把米粒往下咽的时候都要尝试好几遍,才能成功……舍不得。
吃完了这顿饭,他们就得收拾收拾东西各奔东西了,龙阳以后去哪儿根本就没人问,大家肚子里都明白的跟明镜似得……除了那男的那儿,估计他根本就没想过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一样。
可是没有吃不完的饭,也没有散不了的他们,当龙阳第一个走出那个大门的时候,连头都没敢回,就钻进事先给找来的小车里了。
这一路上,龙阳睡了一个万分不安又格外放松的觉。
寒气进来的时候,龙阳就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的警觉性在两年之内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锻炼,这也是他会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觉都睡不好的重要原因,因此他尤其珍惜这次在车上的这次好眠。
“高了,瘦了。”邢龙若把手伸到龙阳的头上之前就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二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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