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了路况,挑眉“嗯?”了一声。
她轻笑着解释:“你以前都不吃火锅的,嫌弃会有味儿。”
可是今天吃了很多,虽然一口肉都没动。
肖裕翻了翻白眼,无语至极:“这也值得夸奖?你的要求还真是低。”
她笑笑不语,偏头去看夜晚的车水马龙。
车上安静的厉害,虽然空气中有一丝尴尬的气流,但是耳根却是清净了。
他忽然问:“去我那行吗?”
裴涪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直觉想拒绝:“这不太好吧。”
她才回国没多久,他们也不过是五个小时前才刚刚和好。
肖裕却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很正常的,裴涪浅我告诉你,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力。”
“......”
他倒是一点不委屈自己。
“我有地方住啊。”她小声嘀咕,她不是无处可去的流浪狗。
肖裕意识到这姑娘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介意自己白天的出言不逊。
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发顶,说:“我记着我已经道过歉了。”
裴涪浅不想理他,心底那一点儿可耻的自尊心又涌了上来,想到摆在他们之间那些复杂的障碍,不自觉的又有了些退却。
肖裕熟悉她就像是熟悉自己一样,尽管分开几年,可她依然是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发狠威胁:“裴涪浅你不要逼我明天就带你去领证。”
她简直欲哭无泪,怎么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就这么厉害呢?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
她开口问:“肖医生,我以后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了吗?”
她叫他肖医生,是希望他不要用对病人的犀利来和她相处。
他坦然承认:“没错,所以你千万不要再有任何想要离开我或者分手劈腿之类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还在犹豫,可肖裕早就没了耐心:“裴浅浅你能不能拿出点儿勇气?就拿出当初追我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啊。”
裴浅浅,这一生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过她。
于是在国外的那些年,她总是模糊的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于是在记忆慢慢复苏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他,才会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哭。
他真的不算善良,自打相识就给她起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外号,一会说她“赔钱”,一会说她“肤浅”,心情好的时候叫她“裴浅浅”,心情不好直呼其名。
她好像以前都没有告诉过他,其实她是很喜欢他这么叫自己的。
肖裕见她又发呆,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裴浅浅,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走神?很像个白痴。”
他非得要在这种情况下提当年那些尴尬的事儿吗?裴涪浅不想理他。
肖裕没得到回应,不满意,伸手掐着她的脸颊摇了摇。
啧,以前肉嘟嘟的脸颊上哪儿去了,现在捏着都咯手,让人心疼也让人心烦。
由不得她纠结,北京这些年发展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当她还在分不清东南西北时,肖裕一脚油门已经将车开到他家楼下。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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