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听命的士兵抱拳一应,立即着手去办。
席临川侧过头眺望北边。从此处望过去,中间有太多的遮挡,看不到皇宫的影子。
但,大概很快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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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在席临川离开泽平、赶回长阳的当日晚上,见到了曾淼。到底还是年纪小些,这些日子虽有席临川打点着,禁军都尉府并没有委屈他,他担惊受怕之下也还是瘦了许多。
红衣一时却无心多拉着他嘘寒问暖。
席临川离开时分明神色冷肃,传给余衡的命令也听着嚇人。她一把拉住送曾淼来的那士兵,急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将军呢?”
“将军……”那士兵犹豫了一阵子,只告诉她,“将军下令驱逐了那赫契富商,现下入宫面圣了。”
……驱逐?!
是因她们此行遇险了么?!
不安的感觉在红衣脑中狠然刺过,她一时惊得懵住,再回过神时,那士兵已挣开她的手,有意躲避什么似的离开了。
眼前的过道空荡荡的,有夜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人周身发寒,一直寒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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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中的死寂压得一众宫人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谁许你擅自调兵做这样的事!”皇帝怒然冷喝,“你清楚他是什么人!”
“所以臣不能让他留在长阳。”席临川颔首抱拳,眸中却没有半分悔意,他坚毅道,“陛下若寻他回来,臣也会再逐他一次;若不能,臣就拼死杀了他。”
“你威胁朕。”
“是他屡次威胁大夏!”席临川的声音不觉间提高些许,上前一步,又道,“长阳是大夏的都城,臣不能任由百余赫契王廷的人潜在长阳而坐视不理!”
他半步不肯让的态度让皇帝面色愈沉,殿中复静了一会儿,皇帝口气森寒地提醒:“骠骑将军,你的职责是带兵打仗。”
“但带兵打仗是为守护大夏。”席临川并未示弱,一语驳回后耳闻周遭宫人齐吸冷气的声音,强自平复一番心绪,始终紧握成拳的手终于一松,“陛下。”
他单膝跪下去,垂首道:“此事臣问心无愧,但于例律而言,是臣错了。陛下依律惩责便是。”
十二旒后,传来一声沉重叹息。
“有人让你这样做了。威逼,或者利诱。”天子的话语意有所指,“告诉朕是谁。”
“陛……”
“不会是你自己的意思。”皇帝又道,沉肃的语气让人发寒,“久经沙场的将军不会这般行事。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席临川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
亦有那么短短一瞬,他也想将这罪责推出去,寻个不相干的、无关紧要的人来担这罪……
但这想法转瞬即逝。
“长阳城里都在说,你对一个舞姬很上心,是清惜手底下的人。”皇帝站起身,一步步踱向他,在离他还有两步的时候才停了脚,居高临下地睇视着他,“她从祁川回来后,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朕。”
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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