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云启仍旧不置一词,抿紧了嘴,眼中寒火投在她身上比夜里的冰雪还要透骨寒,夏佳宁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她把秦勉在网上的照片复制到了电脑里被他无意中看到了吗?那也是她生孩子前的事了,她已经跟他解释了,还当着他面删掉,自从嫁给他后,为了不让他疑心什么,她根本不敢提有关秦勉的任何话题,难道还不够?还要她怎样?
一进屋她就直奔厨房给孩子冲牛奶,两个孩子都大了不少,要吃奶,她母乳已经不太够了,只好先让天天配着牛奶喝。
孩子饿了,不耐的哇哇大哭,她尽量忽视他脸上山雨欲来的阴霾,轻声说:“你也别光站着,去看看孩子是不是尿了,妈还没醒了,哭这么大声会吵到她的。”
云启突然就夺过她手里的奶瓶从打开的窗户用力一扔,在夏佳宁的惊呼声中他上前一步紧紧拽住了她的一把头发,把她推到灶台边抵住她就发了狂般的拳打脚踢,眼中寒光冷冽,语无伦次地说:“叫你们得意,让我当现成爹,耍了我的女人还要我帮你养狼崽子,我他妈杀光你们一家,夏佳宁,我问你,嫁给我这么久,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吗?还是你一早根本就知道所以才不得不立即嫁给我的是不是?”
夏佳宁语不成声地喝他:“云启,你疯了,放手!”
他反手就给她一个耳刮子,“我他妈是疯了,因为我不仅娶了一个喂不熟的贱货,还帮仇人养崽子,你明明就知道这是秦勉的孩子,还要把他生下来,你他妈就是个贱货,婊子。”
他说一句就扇她一耳光,夏佳宁的脸都被抽肿了,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脸上,她好像整个人都被打傻了,最后面对着云启红着脸喘着粗气拿着菜刀架到她脖子上都不晓得躲开。
客厅里孩子哭得惊天动地,“人都死哪去了,耳朵聋了是不是,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吗?就知道躲在房里卿卿我我,听不到孩子在哭吗?”夏母骂骂咧咧地从房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惊魂的一幕。
“啊——云启,松手,快松手,把刀放下,听妈说,把刀放下。”夏母尖叫着扑上去,云启将菜刀从夏佳宁脖子上移开,指向夏母,有血瞬间滴落下来,糊了夏佳宁的胸口。
“云启,我是妈妈,你是不是疯了?”夏母叫着,慌忙冲去洗手间扯过毛巾按在女儿颈部,一时间,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尖叫声,云启冲进客厅里挥着刀乱砍一气的碰撞声在夏佳宁完全呆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看不见,但她却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下意识地在云启的菜刀离沙发上的孩子还有十公分的时候用身子盖住孩子。
皮开血溅,惨烈到云启都惊得后退了好几步,几滴温热的血迸射到他脸上,吓得他手中的刀摔落到地板上,然后疯了似的抱着头在屋里不停的转着圈。
她闭上眼睛,这一刻,表面的虚假幸福终于全盘崩溃,所谓的幸福正如她预料的不过是虚假的幻象,她傻乎乎地在期待什么渴求什么期盼什么寄予什么?
“娃娃,你醒醒啊。”夏母不停的掐着她人中,夏佳宁醒转过来,挣扎着将身下的孩子交到母亲手里,艰难地说:“快抱进房,把门反锁,不要再出来。”
麻木过后是钻心的巨痛,夏佳宁保持着原姿势死死的纠着沙发套不停吸气,好在颈部的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表皮,血已经凝住了,可是背上受的那一刀云启至少使了四成的劲砍下来的,皮肉都翻割开了,血浸透了衣服,正一滴一滴的淌到地板上。
那情景,已不仅仅是血腥……
“我马上打120,你坚持住。”夏母不停点头,眼泪掉落在她背上的伤口处,痛得夏佳宁几欲再晕死过去,将孩子抱进房紧紧锁上门,夏母浑身颤抖的摸出手机。
云启冷静了下,蹲下来,惶惶地伸了手扶了扶她,急巴巴问:“给我瞧瞧,别动,让我瞧瞧。”
她手臂伸过去想推开他,却失血过多全身无力,他任由她拨他的手,不管不顾地托着她的腰,好在最后那一下他本能的收了下手,力度小了一半,饶是如此,仍旧吸了口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家里没法止血。”
夏佳宁脸白如纸,“我自己去,不劳你大驾,不就是一张网上复制的相片吗?你有气有委屈有什么你全都冲我来,连自己的孩子都要迁怒伤害,你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云启的眼里只余那一抹红色,依稀还能看见她倨傲与不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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