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每一个职业都有一层纱帘,一旦掀开就会发现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即便是再崇高的职业,也有它不为人知的辛酸。
自从踏入春风楼,骆小小对此深有感慨。要说妓|女不要脸,作践。那么,来这消费的人呢?!没有他们哪来的她们。
都说□无情,戏子无义,风花雪月之地无好人。可为什么千百年下来这个行业从未被淘汰?经管人们不断的贬低、嘲笑、谩骂,依然有人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来此挥霍。
这边,妖娆妩媚的女子手端酒杯依偎在男子怀中故作娇态。那边,漫骂声远远传来。
“狗娘养的,人呢?人都哪去了?”
骆小小拄着下巴靠在二楼栏杆旁,顺着声音望去问道:“他这次又出了什么损招?怎么把姐妹们都吓跑了?”
一旁的金香瞧了眼,忍不住笑道:“这个陈大壮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人家到这是寻欢作乐,他倒好,花银子啃姑娘的脚丫子。平时他给的银子多,姑娘们也就硬着头皮让他啃了。今儿稀奇,反过来让姑娘们啃他的脚。我听荷花说那脚臭的比咸鱼都有味,差点没把她们给熏死。”
小小皱着脸,难以相信地说:“天啊!怎么什么人都有?”
“谁说不是呢,前两天我遇见个客人更逗。非让我扇他巴掌,打一个一两银子,我足足打了二十巴掌。他脸倒是没怎么地,我手倒是抽肿了。你说这些人都怎么了?是不是生活不顺,到我们这来找存在感来了?”
小小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变态,一群变态。
“这些男人啊!表面上看着衣冠楚楚,乍一看,人模人样。进了春风楼几杯酒下肚,面目全非,畜生都不如。”金香一边说一边斜眼瞥着小小,突然问道:“小仙,今儿你的那位贵客还来不来?”
小小一愣,疑惑的瞅着她。金香撒娇地抖了两下肩,抿嘴笑道:“有银子大家赚嘛!你有好客人不带着姐妹可不对哦。”
小小尴尬地笑了两声:“这……好像不是我说的算的吧?你得跟老鸨说。”
话音刚落,老鸨扭着圆臀走了过来。
“要跟我说什么啊?”她左右瞧了瞧,茫然的问道。
小小刚想说明,金香连忙阻止道:“没说什么,刚刚我问小仙今儿有没有客人。小仙说不知道,得问问您。”
“咱们小仙怎么可能没客人找,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闲呆着。”老鸨拉着脸训斥道,一转头看向小小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小仙,福爷来了。你赶紧回去换身衣裳。”
“福爷?”
老鸨以为她不记得,提醒道:“就是跟十六爷常来的那位。”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不找作陪的吗?为什么突然找我?”
老鸨贼笑道:“福爷每次都是跟着十六爷才来,今儿可是自己带朋友来的,点名找你。”
小小蹙眉打了个哆嗦,坚决地说:“爱谁去谁去,我不去。”
没等老鸨说话,金香靠过来殷勤地说:“娘,既然小仙不去我替她去好了。”
见状小小连忙附和道:“对对对,金香去,让金香去。我今天不舒服,就不见客了。”
小小转身刚想溜,老鸨一把抓住她胳膊,怒斥道:“她叫小仙还是你叫小仙。客人点名找的是你,哪有不见的道理。赶紧的,别砸了我春风楼的招牌。”
不等她反抗,老鸨拽着她就进了包间。留下了愤恨的金香久久没有离开。
包厢里坐着三名男子,孙五福、吴魁卿、何守承。三个人低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在商量着什么,就连小小和老鸨进屋都没察觉。
老鸨干咳了一声,笑盈盈的唤道:“几位爷,小仙来了。”
三个人同时回头望向小小,表情各有不同。孙五福挺着腰板,吩咐道:“老鸨,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老鸨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瞅了眼小小吩咐说:“把几位爷伺候好了。”
小小乖巧地点了点头,走过去行了个礼。柔声说:“小仙见过各位爷儿。”
因为之前在寺庙的四季亭见过他们,小小一眼就认出了珍儿的相好,何守承。
“福爷,不给小仙介绍一下吗?”她走到何守承的旁边,看着孙五福笑问道。
孙五福脸上有丝拘谨,清咳了一声,指了下左右说:“何爷,吴爷,同窗。”
小小没想到孙五福会介绍的如此简单,微微一愣。
“你就是传说中的金蟾小仙?长得还行,就是单薄了点。”何守承摇着坠玉纸扇子,歪脖上下打量着她。
金蟾乃是招财之物,只吃不拉。早前十六爷连来了三天,次次都是腰包鼓鼓的进,空空地回。于是便给她起了这个外号。说起来,她还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今儿小爷我可是带足了银两。开个价吧!”他脖子一扬,一副傲慢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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