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娘点点头,想了想,口里重复一遍:“我记住了。”
李旦抬脚踏出回廊,走出几步,忽然回头,皱眉问:“那些南人呢?”
听说裴英娘接待了一批南来的学子,还把他们留在醴泉坊住,那些人不会还在永安观吧?
裴英娘哭笑不得:“自然是搬出去了。”
她是出家修道的女冠,卢雪照他们如果不搬走,天晓得明天会传出什么香艳流言来。
李旦低低嗯一声。
裴英娘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把他送到道观门外,像模像样行了个道家人的礼节,“阿兄慢走。”
李旦跨鞍上马,回头看她一眼,扬起长鞭,“回去吧。”
裴英娘目送他离开,直到他和护卫们的身影转过街角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后院。
蔡四郎在垂花门前等她,“贵主,抓住了五个死士,十二个打听消息的探子。”
裴英娘挑眉,她在南方一带安排了许多人手,商队走遍大江南北,专门用金银换取各地的物资,然后采买瓷器、丝绸和茶叶,同胡人交易,动作越来越大,瞒不了人,朝堂上下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她的动静,永安观周围有探子是正常的事。
但是她出宫头一天,竟然有死士上门刺杀她?
谁心思如此歹毒,又或者说谁恨她恨到骨子里,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想了几个嫌疑最大的人,又一一否决,蹙眉问:“能查到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吗?”
蔡四郎摇摇头,“死士之所以成为死士,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查不出什么。”
“那就把他们扭送去大理寺或者长安县县衙。”醴泉坊属于长安县管辖的范围,裴英娘记得长安县县令也给她送来几十盆牡丹,“剩下的探子别轻易放走,问清楚他们的主子是谁。”
礼尚往来,她也给那些人送点小礼物好了。
蔡四郎屈身应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裴英娘的手上。
方才他站在游廊另一侧,看到相王抓着她的手,她好像挣扎了两下,两人僵持了好久。
他眉头轻皱,清秀的眉眼蒙上几分阴冷,相王是不是在欺负贵主?
清脆的马蹄声回荡在巷曲间。
街边的坊民看到一匹匹膘肥体健的壮马飞驰而过,宝钿金鞍,笼头闹装在日光下闪耀着夺目光泽,知道是王公贵族经过,不敢冲撞,纷纷躲远了些。
杨知恩以为使女进去通报以后,应该很快能看到郎主,没想到郎主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他立刻迎上前,把公主府的动静一五一十说了。
李旦反应平静,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
常乐大长公主的急病,驸马赵瑰惊马摔伤,全是他下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奇怪为啥旦旦哥突然变得强势,之前为了符合规定删除了大段大段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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