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锦盒,荆轲疑惑地打开它,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锦盒里是一双手,雪白细腻,腕处的血肉像是绽放的鲜花。
坐的略远的樊於期将军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便问这盒子里是什么。
荆轲昂起头,太子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他没有了笑容,有的是充满质疑的阴鸷眼神,他的意思已经在这个盒子里说尽了,聪敏如荆轲怎会不明。
而他,也需要这双手,重新夺回太子的信任。毕竟,当初太子看重他的,不仅是高强的武功,更是他的喜怒不形于色,将所有的思绪都掩盖在冷峻的表情里。
只见他将锦盒里的双手捧起,不顾身后的尖叫和议论,向太子双膝跪下。
“轲,多谢太子赏赐。”
回去的时候,他听说那个女子被灭口了。
思绪回到这个阴沉沉的秋夜,两个人怀着相同又不同的心事,到底是谁也没走,站在庭院里,看着月光从云中渗出来,落在青石板上,落在花草树木上,斑驳陆离。
☆、秋别
秋风起了,碧绿的叶子也开始泛黄,簌簌地从树上跌下。
人们提起燕国,大都是想起冬天的鹅毛大雪,整个国家都让雪花染成了洁白的颜色,宛如仙境一般。
却很少人注意到这里的秋天也是一派美景,尤其是在凤凰斋里,秋日晴空,满园的梧桐树一片金黄,远远看去,就像是金色的精灵在空气中飞舞跃动,阳光在铺了一地的浓艳的颜色间流转,踩在满地的梧桐叶上,听那吱呀作响的声音都是一种享受。难怪自古传说,凤凰非梧桐不栖,只有这样高大美丽的树木,明丽到耀眼夺目的颜色,才配得上最为高贵的神鸟吧。何况在燕国这样的苦寒之地,居然能培育起大片只生长于温暖湿润的楚地的梧桐,不需要凤凰的点缀,这原本就是一个神迹。
所以一提起凤凰斋,朱家就得意地说这是他最好的投资之一。
“在琅琊的时候你还说凭澜楼是你最好的投资呢,海难的时候不还是塌了。”给自己的夫君拆台,是司马微凉的日常。
朱家立即回嘴:“你当时又不是不在场,要不是那个混蛋的剑砍了柱子,楼怎么可能会塌?”
微凉也不甘示弱:“就是质量不好,不然那么普通的剑怎么就把柱子砍断了?”
于是两口子又吵开了,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夫妻俩天天吵成这样还恩恩爱爱的过了好几年的。
傲尘拿着空药碗出了房间,就听见朱家和微凉吵的脸红脖子粗,就差动手了。他们要是打起来,大概是方圆十里的灭顶之灾。
朱家死命挣开微凉掐着他耳朵的手,叫道:“败家娘们别闹了,把傲尘都闹出来了,屋里头还一个病人一个孩子呢。”
“你个怂东西,谁闹了啊?!是谁先吆喝的?”微凉骂了他一通,看傲尘走近了,也就住了嘴收了手,一瞬间又变成了大家闺秀。
傲尘与他们在凉亭坐下,她早已习惯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却都是侠义心肠,总比些看上去正人君子,天天还想着算计的人强。
“这件事麻烦二位了,傲尘谢过。”她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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