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唐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他听见关昱礼轻声一笑,问他:“疼不?”
唐典下意识摸了摸颧骨上的口子,没做声。
“知道疼就好。”关昱礼凉凉道:“长记性!”
唐典的心火莫名其妙的被这三个字挑了起来,喷出鼻腔几乎燎焦两管鼻毛——老-子不长记性,光长胆儿了,不服来咬我啊!
可受到食物链底层根深蒂固的畏强意识操控,唐典胆儿再肥,说出口的话也只是软趴趴的:“关先生,您不能这么对秦徵哥。”
“我怎么对他了?”关昱礼目光带着凉意。
“就是,呃……”唐典边比划着边斟酌用词:“他喜欢什么您就拿走什么,他不想干什么您偏要他干……”
说到后面声如蚊蝇,关昱礼目视前方,唐典识相的闭上了嘴。
关昱礼并没有让他闭嘴的意思,他其实是在认真的听,唐典却“善解人意”的不说了。
然而这两句也够了,够让他摸着良心深刻自省。从昨天开始跟着秦徵私奔的理智,这会也顺利归位。
秦徵凭什么在他任何表示都没有的情况下,还昧着良心跟他好?他又不是圣母玛丽苏。
感情是需要维护的,就像唐典说的,秦徵喜欢什么他拿走什么,秦徵不想干什么又偏要他干,他肆意享受秦徵的付出这么多年,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单方面维护的感情,再深厚也会被挥霍一空。
那位跟关昱礼亲自沟通的本院精神科专家接收病人的时候,只说道:“患者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受到任何刺-激,特别是强迫性性-行-为,如果他是一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我想我会说服他报警维-权!”
旁边的几个人头皮紧绷,这位大夫是不是嫌日子太舒坦了,想松松骨?
没想到关昱礼不怒反笑,特不-要-脸的点头说:“是是,简主任说的是,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帮你报警。”
简主任透过反光的镜片,冷冷的瞥了眼关昱礼,插着兜进了病房,并且不容置喙的关上了门。
张妈再次奉旨来医院陪护,才一天不见,张妈就感觉秦徵脱了相。
瘦了,憔悴了,靠在雪白的被单中整个人的精神都是萎靡的,看着不像活人,倒像是一座石膏像,她数了数,眨眼的次数都比正常人少得多。
秦徵在关昱礼心目中已经没有诚信度,医生的话他还是不得不往心里去,他也想用自己的方式讨好秦徵,虽然笨拙,却也期望关系能转圜,回到最开始的模式,这样最好不过不是么。
他把还在办理留学手续的李涛叫了出来,打一开始他就不喜欢这小子,市侩、自私、还脑残。
他坐在会客室喝第三口茶,李涛才在特助的带领下姗姗来迟,比约定时间晚了足足半小时。
关昱礼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是顾及秦徵,这种不守时的小喽喽他能让他下半辈子再不需要时间观念。
李涛杵在茶几前,双手侧垂,唯唯诺诺的用中指摩挲裤腿车缝线,他的视线不敢平视关昱礼,耷-拉着眼皮,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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