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停止了讨论。
殷修越探了探身子,伸长脖子似乎是在寻找谁,巡视一圈也没看见,他便开口问道:“窦则骁呢?”
“这!”大臣的最末端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主人左跨一步,又挺直了身形,这才在一众老帮菜中脱颖而出。
窦则骁扶着腰间佩戴的雁翎腰刀,一挺身便显器宇轩昂,面部硬朗,有棱有角,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只是此时却有些畏首畏尾,他干笑着走上前,二话不说撩开衣摆跪了下去。
“卑职迟到了,方才站到了末尾,望皇上恕罪。”
殷修越嘴角抽了抽,弧度之小大概除了在近处的张冯能看见,别人都看不见。
“早朝都可以迟到,你很好啊……滚去临阳殿,给朕跪三个时辰!”殷修越发完话,窦则骁竟然毫无惧色,很爽快地应是就退了出去。
众大臣摸摸心口。
临阳殿,皇帝的办公场所兼寝宫,平常人入不得内,数来数去也就只有禁军统领窦则骁和户部侍郎衡之廉……
“衡爱卿,说说你的看法。”
衡之廉同自己的父亲吏部尚书衡宇林对视了一眼,疑惑皇上叫的是哪个“衡爱卿”。
“昂,朕说的是正清。”
众大臣再次捂住心口。
在朝堂上,皇上平素称呼别人从来只是“某爱卿”或者直呼其名,他只叫过一人的字,那便是衡之廉。
如果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那么能在百万伏尸里安然挺立在那里的估计也就是皇上身前两大红人,窦则骁和衡之廉。
哦,或许还要加一个大总管张冯。
衡之廉一身官服,身形修长,与窦则骁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霁月清风,温润如玉,神情自若,收放自如自有一番气场。
尽管他也因殷修越莫名其妙的问题而惶惑。
衡之廉又看了自己父亲一眼,抬脚上前一步,动作之余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回答。
“微臣以为……”
“以为什么?”
衡之廉本来也是借着拉长音节在心中思考答案,却不防被殷修越打断了话,他抬头偷瞄了一眼,见殷修越也眼神纯真地看着自己,还眨了眨眼,咽了口吐沫,衡之廉垂下眼,轻声回答。
“微臣……不知何为‘共产主义’。”
“你看看你看看!连你也不知道了,亏朕还这么看重你!去去去,跟窦则骁面对面跪着,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回去!”
衡之廉刚跪下道“遵旨”,上头就吼过来一声“退朝”,殷修越气冲冲地走了。
众大臣抹了把汗,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却暗暗吐槽:这么些年了,皇上的演技还是这么拙劣,平常还好,但凡想要同打小一起长大的窦则骁和衡之廉单独相处,理由是变着花样来。
这么些年来,殷修越后宫鲜少进人,自前莲妃逝世他经历一番情伤以来,不管宫人还是大臣都不晓得他还与哪个妃子更亲近,反倒是极为宠幸两个近臣。
如果说没人怀疑皇帝有龙阳之好,那才是万分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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