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不是人,黄轻为表歉意,人生头一次尽心尽力伺候别人洗了次澡,还娘们兮兮地给人吹了头发,自己的却是随意拿毛巾擦了擦敷衍了事。
洗完,邵偃躺在床上,盲目地:“要做吗?”
黄轻把狼崽子按到怀里:“做屁啊,给小爷睡觉。”说罢,手还不自然地拍了拍对方的背,邵偃比他高,且拜黄轻所赐,体力和身板都有了质的飞跃,因此,黄轻把邵偃抱在怀里,怎么看怎么像抱着个超大毛绒狗熊的感觉。
疲惫感袭来,邵偃竟是在黄轻的怀里找了一丝放松,眼皮越来越沉,直至陷入黑甜。
轻拍邵偃背部的手停下,黄轻跟着闭了眼,嘴角勾着连自己都一无所觉的笑意。
这是两人近段时间剑拔弩张的关系中难得缓和安逸的一晚。也是今后几年,黄轻难得能够拿来回忆的时刻。
一个月后,凶手浮出水面,孙家家主被抓捕,苏家开始没落,不出半年,所有产业均被邵黄两家蚕食殆尽,邵家大少接管邵氏成为津市最年轻集团掌权人。又三个月,黄勤心脏病发被秘密送往医院接受治疗,黄轻在他爹病房呆了一天一夜后,黄轻上位。
来年的春天,黄氏家主久病不理公务,黄家二世祖如同阿斗扶不上位,黄家几代积累的产业被邵家一步步吞并,黄轻叔伯涉政,几次出手相帮,奈何黄二世祖好坏不分,结果只得被二世祖气个够呛,并扬言要与之不再往来,黄家商事不再插手。至此,津市人人尽知,黄家二世祖是个窝囊废,黄家落到他的手里,时日不久了。
黄勤躺在病床上,病来如山倒,除了一双眼睛,浑身枯槁地瘦弱苍老:“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黄轻心中酸涩,却无力反驳:“爸,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不是你让我失望,是我让你失望了。”黄勤呼风唤雨了这一辈子,到头来,竟是栽在自己儿子的手里,“邵家的事情是我们上一辈的恩怨,罢了,你把那些东西还了也好,这样我去黄泉也免得你妈念叨了。最后,我只问你一句,那个邵偃,你放还是不放。”
黄轻:“……爸,对不起。”
那天夜里,心愿未了的黄勤留下不成器的臭小子走了。黄二世祖死了爹,像个孩子般在葬礼上嚎啕大哭。私下里,有人说他在自责,也有人打趣说这是以后没人撑腰了,给慌的。
黄勤的葬礼,邵家无人出面,其实早从两家近一年的明争暗斗能看出两家的关系十分不好,可现在邵家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可见这关系已经坏成什么模样。只是,没有人想起曾经邵氏夫妇的葬礼黄二世祖默不作声地跟了邵家大少一天。
黄勤死了,黄家算是彻底没了盼头。葬礼过后,黄轻叫回姜延年和姜延书兄弟,一番谈话后,黄家仅剩不多的产业交给了姜延年打理,姜延书则被送往异国他乡求学,黄二世祖开始醉生梦死,名声更臭。
直到某日,姜延年带着邵家大小姐跪到他面前,当然,姜延年跪,邵婷坐。
邵婷神情有些不自在,口气倒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你和我结婚,我们的婚约还在,这样哥哥就不会让我嫁人了。”说罢,抬起下巴示意黄轻去看那份当初的卖女合同。
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不想惹哭包,黄轻有些无语道:“姜延年你脑子也被狗吃了。”
他没想到姜延年和邵婷两人的关系一直未断,以现在两家的关系,邵偃怎么可能让邵婷和黄家有牵扯,更不用说男方还是个入不了眼的秘书,两人的关系肯定还没被邵偃查破,也亏得这个大小姐还记得这份合同,只是这可是货真价实送上门的绿帽子啊。
姜延年头低着,看不出情绪:“少爷,对不起……小婷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少爷,我……”
话没说完,但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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