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儿我呢吧!几个小时一袋栗子就打发了,我还不如美院的模特值钱咯?”
“哈,”江奕晖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放心。”
常青这才喜滋滋地坐过去。以前,一两个星期总会有个什么契机或心情自己来一发,但江奕晖走进这个私人领悟后,他就不爱自己动手了。
灯光有点含糊,照头顶打下来,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显得柔和。江奕晖早就说过他像金毛,性格也好,样貌也好,无辜得惹人怜爱,又总有那么些时候,精力特别充沛。画着画着,差点就给画布里的常青添上狗耳朵。顿顿笔尖,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别动啊,手,手放左边一点,刚放在大腿上的,嗯嗯,就那个位置。”话到这里,又是一顿。
常青脸上潮红。刚也没注意,自己手是放在接近大腿根那儿了。照江奕晖的角度看去,特别像在隐晦地摸着自己的小弟弟。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那儿凭空鼓了起来。
他抬起头,又用那清澈无辜的眼神望向江奕晖。不料江奕晖却摇摇头,说:“说好是补偿的,画还没完成,不做数。”
常青急了。“平时也没非要什么条件,作怪!”
江奕晖把笔翘在调色板边缘,走过去蹲在他面前,隔着睡裤,掌心覆盖在凸凸的地方,像揉面一样,慢慢地按,让那发面团子变作了擀面棒。
“行了行了,这样不舒服。”
“你太快了,过程享受不到,这样缓一点。”
“妈的,谁快了?比耐力我是第一!”
江奕晖抿着笑不说话。
释放过后,江奕晖要去替他清理,以免常青父母忽然回来撞见。但常青按住他,脑袋杵在他头发上,说:“待会儿再弄,歇歇。”
下身仍然有些抽搐般的余韵,两颊也还潮红着。江奕晖呆愣愣地看着他。
“看什么?”他愉快地,绵乎乎地,半睁着眼问。此时此刻,他眼里的世界哪儿哪儿都可爱着。
江奕晖僵硬地把目光朝上一移,他顺着看过去。
“这么多羽毛……啊不,这是雪!”
南方人很少见过雪。这年冬天,北京干燥阴冷,天上一直灰沉沉的,这会儿才下的第一场雪。常青兴奋起来,陡然忘了先前的洋洋懒意,打开窗摊开掌心去接,屋里有暖气,雪花捧在手里,一会儿就化了,怪可惜的。
“那我把雪和你都画进去好了。应该挺好看的。”江奕晖趁这会,把现场清理干净。
玩了一会儿,常青接连接了好几捧,玩腻了就坐回来。想着画进去,这瞬间就化的雪,就算永永远远地留下了。有自己在里头,这些雪花,甚至可以算是属于他自己的。
人但凡有点喜爱的东西,就容易产生一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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