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想让他写什么啊?十年苦读真材实料的探花郎,写什么都难不倒他,可是师父偏偏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他俯身把纸放在地下,砚台压在纸上——这时候要有人帮着探问一声就好了!原来是孤身一人,如今爹娘兄弟都找到了怎么还是没人来帮帮我呢?师父真要打我,爹娘难道就不心疼?
想到爹娘,这才想起是爹爹让他来找师父的——那这一回,是爹爹要罚我下不去手?还是师父要罚我先知会爹爹的——不管怎么说,父亲和师父应该是达成了共识了——爹爹问我李阁老辞官的事,是嫌我敷衍他,这才让我来找师父的?既然如此,就先交代这件事吧。
(廿五)严加训诫
想到这里,阿衡俯身提起笔来,却一下子直起腰来——这双肘双膝着地的姿势他太熟悉了,两年前受教时每天晚上都要这样给主人画像;而且每每做错了事挨打受罚,也是这后臀高耸的羞耻样子?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还不止这姿势,受责是要去衣的,连私处都暴露无遗——他羞得浑身都颤抖起来,那颤抖中却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给他印象深刻的不只是师父手里的板子,还有那温柔灵动的手指,那些让他一辈子忘不了的疼痛与快乐!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窗户和门,还好,门关得很紧,窗户开着,但窗外一个人也没有——知了的鸣叫声显示着院中空无一人的静谧,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时光仿佛倒回两年前,记忆深处的痛楚与快乐一下子奔涌而出:师父,师父!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人推开,阿衡一惊抬头——天色已昏黑,但那熟悉的身影确实是师父。师父回来了——他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七爷看他老老实实在地下跪着,淡淡地道:“起来吧。”
阿衡答应一声,想要起来,两条腿却都跪得木了,好半天愣是动不了地方。七爷走到墙边将蜡烛点亮,回头看他满脸是泪得仍跪在原地,只道他又在赌气,脸一沉道:“怎么?跪一回子就觉着冤——我罚不得你了?”
阿衡心中柔情满溢,一听这话就知道师父误会了,忙道:“不冤,一日为师,终身是父,师父怎么教训都不冤!”一边说着,一把抹去泪水,咬着牙先树起一条腿,一边揉着膝盖慢慢直起身子。七爷道:“居移气,养移体——做了朝廷的官员,身子也尊贵了,跪这小半个时辰就起不来了。”
阿衡想起当初在南边受调教时,跪个把时辰那是最轻的责罚,这才做官一个多月,怎么就跪都跪不住了——是了,从考前受了伤就没再练筋骨,中了探花更每日四处应酬,加上爹娘到京,忙忙乱乱,连皇上都见得少了,更别说习练师叔教的那套功夫了。
七爷见他不敢回嘴,也就不再讥刺,道:“悔过书写好了没有?拿来我看。”阿衡一呆,低头看看眼前一个字都没写的白纸,登时滞住——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这悔过书本来是要写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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