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是余公子最熟悉不过了,还是你来点罢。”余凉也不客气了,豪气地点了一通,末了又向小二道:“再来七两‘十里香’,要最烈的那种。”小二答应道:“得嘞!”遂携了菜单,脚下带了阵风去招呼厨房了。
“那个......‘十里香’,是酒吗?”季风问道。
“是啊。”余凉扬了扬眉毛,“这酒楼之所以在我们这儿远近闻名,靠的便是这‘十里香’,只因这酒味醇馥郁,十里飘香,故而得名。你到我们昆仑来,若不尝尝这‘十里香’,那可真算白来了。”
季风神情有些尴尬,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
不一会儿,桌上便山珍海味地摆满了佳肴,不过......吃了一会儿,氛围有些怪怪的。
“那个,季风。”余凉开口了,“你们家该不是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吧?”
季风歉意道:“这个......倒没有。只是我不知道聊些什么。”
余凉一瞥眼,见季风杯中的酒一点没动,遂问:“你不喜喝酒吗?还是酒不好喝?”
“不,只是......我没怎么喝过酒,不知自己酒量如何,若是醉了,只怕让你见笑。”
余凉听了,立马来了兴致,“那就更得喝了!别怂,有我在呢,你要是醉了,我把你扛回去!”
季风好歹是昆仑墟的座上客,总不好不给主人面子,只好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余凉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正色道,“季风,天山的事情,还有我们的计划,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你父亲。”
季风道:“这个我明白,此事事关重大,自然要格外小心的。”
余凉犹豫一会儿,道:“还有一事......我一并说与你吧,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
季风正色道:“你只管说便是。”
“在天山湖底的时候,父亲让我进入了他生前的回忆。我记得,在他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天,他的师尊——也就是前任昆仑墟掌门,凌阳道人——对他说了这样的话,他说:‘若不是那日季公子提出,让本座带他去清风崖赏景,被我发现你干的这些龌龊勾当’......可能那只是一场巧合,但是我不能肯定,你父亲是不是......”
季风接口道:“是不是云纾的暗党?”
余凉小心斟酌着措辞道:“季风,你别多心,我想师尊一定也是对当年的事起疑,才会让你跟我一起去天山查明此事。他若不信你的为人,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
季风颔首道:“我知道了。此事我一定不会对旁人泄露半字,包括我父亲。但是我相信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余凉听得季风这样说,登时也放宽了心,笑道:“好,你既如此说,我自然信你。”两人便又随意聊了些别的,期间余凉不停地给季风灌酒,直到两个人都喝得微醺,这才起身离开酒楼。
夜色如墨,集镇上灯火通明,两人漫步走回了昆仑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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