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黄祖南思考的空间，过了几十秒，宁副院长才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怀疑我是不是被司机卖了，而司机受谁的指使？我不知道，他请假回了家，可这是前几天已经请的假，今天早上走，除非这是早就设计好的一个阴谋，不然我那么容易喝醉？不可能，而且就算喝醉都有点记忆吧？我还知道那是练星美吧？但什么记忆都没有，我都不确定自己动没动练星美，就是醒来发现大家都光着。我这么晚没有走除了在想这些事情和等你之外，我还在等化验结果，我看我是不是被下了药。”
黄祖南这算是冷静下来了，靠着窗户，从口袋拿出香烟点燃一根，抽了一口道：“你意思是有人故意设计这样一个事情，目的是为了分化我们？同时弄臭你呢？弄的整个医院都知道？”
“主要目的是分化我们，如果你把我扔下去，那就正中了对方的下怀。”
“妈的，兜来转去，这才是你的意思吧？”
“我不是编的，确实是这种状况，虽然就算是这样，我都对不起练星美，但严格来说我没有不遵守对你的承诺，我不是被设计了么？我会给你，给练星美一个公道，绝对给，但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怎么回事，谁搞的鬼，找到幕后凶手，不弄清楚我连自己都无法面对，更别说面对你。”
这话说的有道理，黄祖南真不能对宁副院长怎样了，因为如果真对宁副院长怎样，得意的绝对是隐藏在暗处的人。所以这事情必须先弄清楚，把隐藏在暗处的人揪出来解决。是的，是解决，是解决人，而不是解决事情，黄祖南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命，包括对着当时的叶南秋，但这次，黄祖南是真想对方死。
吸了一口烟，黄祖南道：“有眉目没有？你觉得是谁？”
“你说呢？你说还有谁？”宁副院长道，“我现在是没有百份百的证据，而且就算有证据，明着来都没有办法，我去告他吗？”
“不告，大家来阴的吧，整死他，让他身败名裂，再死于非命。”
宁副院长吓了一跳：“不需要吧？”
黄祖南咬牙道：“你去死和对方去死，你自己选一个。”
宁副院长想也没想：“那还是对方去死吧！”
“反正我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对你一样，别以为能这么算，对方是幕后黑手，但你是直接的，你最好有交代，但我不觉得这个交代有什么用处。”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黄祖南继续道，“刚刚我有点冲动，或许你觉得不适合，但我觉得适合，只是无论如何说，最有资格说怎么处理的是练星美，不是我，所以留给练星美来做选择。”
宁副院长连忙道：“不不不，我没觉得你不适合，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不是在将功赎罪么？我可以去死，但还是那句话，在此之前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揪出幕后的黑手，不然我死了事情不都没解决么？”
正说着，宁副院长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来，宁副院长连忙去接听。
接听完电话，宁副院长随即对黄祖南道：“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拿结果。”
等黄祖南应了一声，宁副院长随即走出去，在外面大骂，大概是外面还有人没有走，而且在偷听吧！
很快，外面的声音平息，黄祖南到沙发里坐下抽着烟、想着，到底自己要怎么办？现在这是和直接害练星美的人合作么？算是这样么？但不这样又能那样？黄祖南很纠结，这他妈的算什么事？能不能别整的那么无奈？而且这事情要告诉练星强么？黄祖南不知道，好像看练星美的意思比较好！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宁副院长才走回来，手里拿着化验单，在沙发坐下，递给黄祖南道：“真的被下了药，他妈的。”
黄祖南拿过来看了一眼，确实如此。
宁副院长道：“刚刚好多人给我打电话，同级别的、低级别的，还有上头的，问我什么情况，怎么和你打起来？我们可以利用这事情造成一个假象，妈的，他们要乱，要整我，要整你，那行，我们就和他们捏一把！”
黄祖南道：“我刚刚也在想这个事情，你想办法找到你的司机，无论如何都要问出来。”
“还问个屁，整你和我，还会有谁？肯定是老张那厮，现在他占上风，我和你再那么一闹，我处境更不乐观，反正我已经不希望能爬上去，我得不到，他亦不能得到。”
黄祖南咬牙道：“我肯定整死他，但你得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或许第三个人在挑衅呢？”
“不可能，就我们竞争，第三个人挑衅个毛啊？就算是拍他马屁这么做，那绝对都经过他的同意，否则这马屁不是白拍？而且据我对老张的了解，他真能干出来，这他妈搞行政的人就这样阴险，没有人性，而且仗着靠山硬，这也是个问题啊，我们整他也不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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