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
……什么?她刚刚说了些什么?谁结婚了?
纲吉头脑不怎么清楚的顺着女孩的视线一路望到了自己的左手,那里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造型典雅而不失高贵的钻戒,看起来神圣而不容侵犯。
“……只不过是一段失败的婚姻罢了,事实上,在看到你的瞬间我就知道该如何处置它了。”
“只不过是一个失败的预定罢了,事实上,在看到你的瞬间我就知道该如何处置它了。”
脑海中那个黑西装男人站在熙熙攘攘的酒店大堂里对着想不起来是因什么事情着急的他说着,整个对话的内容熟悉的不可思议。
这时,舞曲奏完了,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开始向着对面的人行一个优雅的弯腰礼,纲吉和女孩也不例外。被一股奇怪的亢奋心情牵引着,纲吉当着女孩的面从手指上摘下了婚戒,本想随手扔掉却在脱手的瞬间手指微微弯曲转而塞进了裤兜里。
女孩将整个过程完整的收入眼帘,有些戒备的打量着纲吉,接收到这个信号的纲吉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而是轻轻挽起女孩的手,行了一个优雅的吻手礼并附赠一个优雅的微笑,道:“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邀请您解决掉多出的热量而已。”
“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邀请你解决掉多出的床铺而已。”
——反正,它空着也是空着。
那人如此总结着。
脑海里的画面突兀一闪,男人连同带着腥咸海风的酒店大堂扭曲消失。玻璃圆桌上翻倒的酒杯中流出淡黄色的液体;酒液散发着属于它的清香滑过光滑的玻璃表面,如一条再狡猾不过的蛇般顺着白色的实木家具一路蜿蜒流下,坠落进藏蓝色的波斯地毯。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扔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熏过香的蚕丝被瞬间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将他包裹,无法挣脱。
剧烈的喘息伴随着极力蜷缩的脚趾喷涌出压抑的呻吟,晃动的天花板让人头晕目眩;水晶灯折射出来的散碎光影在涣散的瞳仁焦距中投下一片晃动的绚丽。一个身材精壮结实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声诉说着什么,一滴汗液从他英俊的仿佛刀凿斧刻的五官上滑下,坠落在他的脸上,带着粗茧的手指从肌肤上滑过,由疼痛和诡异的愉悦中唤起一片颤栗。
再然后,一片漆黑……
压下脑海中的画面,纲吉刻意忽视掉周身那股诡异的熟悉感,挽着释然的女孩手合着下一支已然奏响的音乐跳起舞来。
旋转,旋转;转圈,转圈。脚步交错,衣袂飘飞,绅士与淑女在酒店众人的瞩目中绕着舞池滑出一个又一个优雅而美丽的动作,美不胜收,仿佛他们天生,就该是在一起的。
又一个转身,纲吉恰好朝向了现场乐队那里,这时,他突然看到那个可恶的身影出现在乐队附近,正对一个看起来像是酒店老板的男人吩咐着什么,让他内心感到一阵忐忑。
那个混蛋……他要干什么?!
没来由的绷直了后背,纲吉仿佛示威一般揽着怀里的女孩连转了几个圈,那动作活像是好战的公鸡!
完整的接收到不友好信号的里包恩什么都没说,只是挑起一边的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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