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珍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个药膏明明说涂抹三次后就会有效果的。
昨天晚上还说舒服了许多,为什么突然又变成了这样。
难不成药膏没效果?!
不行不行,她要去差评!
“咳……”陶泽又咳嗽起来,原先是刻意的做戏,但咳了两声,却是真的又忍不住,咳的胸口隐隐作痛,陶泽过了好半晌,才停下来,有了刚才的剧烈咳嗽,这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疼。
作过头了。
夏珍紧张的扑过来,陶泽伸手格开了她,“你觉得,我这样还能比赛?”
夏珍傻眼了,“那、那怎么办?信号弹都发出去了?”
她都做好打算了,等下工作人员来了,把陶泽交给医生,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离开家也有一个多月,不知道妈妈的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旧病复发?
在发送了信号弹后,夏珍想回家的心都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之前全身心投入比赛中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有时候只要人的戒备心一放下来,没了压力,顿时心里克制的一些情感就弥漫了上来。
结果现在听了陶泽的话,夏珍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发就发了,小事情。”
他们都已经明白了发生在吴建波和陈一铭之间的事情,陈一铭设计调换了吴建波的背包,后来吴建波发射了陈一铭的信号弹,但是走的人却是吴建波。
这就说明了,信号弹并不是特别绑定了谁。而是谁发射的,谁就走了。
到时候,只要他承认,这个信号弹是他发射的不就好了?
陶泽打的一手好算盘,他将计划说完,就把手里的银色身份牌重新放回到夏珍手掌心中,“收好,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其实看到这个身份牌的时候,陶泽是有一丝讶异的。
比赛这么久,他都已经忘记了,肖衫曾经说过,如果比赛到了最后难以分出结果,就以谁取得的身份牌子多,谁就是冠军。
不知道那恒有没有收集这个东西,他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他注定了与冠军没有缘分。
将它还给夏珍,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之事。
夏珍看着手心里静静躺着的身份牌犹豫了几秒,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它们塞到了口袋里。
如果说到了现在,她还不明白陶泽的意思,那么夏珍就真的白跟陶泽搭档这么久了。
很明显,他就是要将留下来的机会让给她。虽然受伤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又绝不仅仅是受伤。
如果只是受伤,那么何必将拱手送给他的第二名再让出来?
陶泽的好意,夏珍只能接受。
不接收,那就太不解风情了。
夏珍接下了陶泽送来的好大一个人情,照顾起陶泽来更加的尽心尽力。
她把之前送给陶泽的药膏借口说将来有可能还会用到,给收了回来。免得到时候陶泽离开了,这药膏要是到了别人手中,那这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要是曝光了就非常难办了。
对于这个方面,夏珍一直是很在意的。
将他们所在的地方收拾了一圈,又看了一下那条躺了一晚上的巨蟒,它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差不多又过了几分钟,远远已经能够看到过来的工作人员了。
夏珍和陶泽就待在南边沿着海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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