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面前的美食上,脑袋里都在想着陶泽离开的原因,不是他爱脑补,而是节目的本质不就是信任游戏。
合理的猜想就是,要么就是陶泽出了啥意外,要么就是夏珍做了什么。
半个月都过来了,还会出什么意外吗?那恒比较倾向于后者。
跟他形成鲜明对比,那恒操心个不停,食不知味,夏珍却是全身心投入在食物上,左手一个肉卷,右手一个酱兔腿,吃的老开心了。
察觉到了那恒的打量,夏珍还有空跟他打招呼,浑然没有两人是对手的紧张感觉。
这一顿饭,从将近一点,一直吃到了下午两点半,才算是彻底吃完。
两点的时候,肖衫招来了夏珍和那恒。
“还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对你们说的规则吗?”
夏珍点头,“如果最后没有分出胜负,那就看谁获得的身份牌多。”
“那么,你们都拿到了几块?”
在肖衫身前有一张桌子,桌上左右各有一个金属小碟子,就在夏珍跟那恒面前。
肖衫要他们将手里有的身份牌放在碟子上,那恒从包里拿出来,就听到身边传来清脆链条与金属相交的声音,他偏头一看,心中一惊。
夏珍手里抓了一把,丢下来砸在碟子上就有清脆回响。
他粗粗一看,铁链与银片缠绕在一块,起码有三四块。
反观他——
那恒叹气,不用看了。
“我认输。”
必须要承认,他一开始忽视了身份牌的作用。
后来,他想要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一个又一个,错失良机了。
棋差一招啊,那恒忍不住地想。
技不如人,输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那恒很爽快地将他唯一的一根身份牌丢出去,举起一只手,与夏珍来了个击掌,庆贺他们终于结束了比赛。
“我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那恒调侃地说,“感觉自己快变成野人了,天天爬树挖坑生火,原始的不行。不知道回去后,能不能立马就适应现代生火啊。”
夏珍被他这么夸张的语气逗笑。
肖衫朝旁边比划了个OK的手势,辛苦了大半天的摄影师总算能够关掉机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说,“回去就休假一个月去,太累了,浑身被蚊子咬的都是包,痒死了,药膏涂了都没啥卵用,气死我了。”
肖衫走过去拍了拍摄影师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他确实知道在这里是很艰苦的,有些熬不住的同伴早就申请调离。虽然这里工资高,但是累啊苦啊还不都是拿汗水换来的工资。
有些人宁愿是钱少点也得过得舒服点,但是有些人就是要赚钱宁愿工作累点。
肖衫打了几个电话,通知了几件事,联系了几个人。
那恒和夏珍就在旁边叙旧,看那架势,就好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半点违和感也没。好像那恒不是刚刚与冠军失之交臂,刚刚丢了两百万的奖金一样。
看到肖衫总算空闲下来,那恒连忙叫住他。
肖衫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了?”
那恒将在来时看到的铁皮箱子事情说出来,没想到夏珍跟肖衫都是一脸恍然的神色。
“你把它藏在箱子里啊,我说怎么没看到呢。”
“那个啊,就是一条蟒,等我们走了,就给它放了,现在先这样吧,反正饿不死。”
那恒看看肖衫,又看看夏珍,“你俩都知道?”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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