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都在哭,好像有说什么,不过我没听清。”
“唔。”薛夜来给出一个含义不明的单字作为回应。
月季不再说什么,故作轻松地嘬圆了嘴唇,像老烟枪们那样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看着它在空气中徐徐扩散消失。
休息时间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一群人慢吞吞舒展着肢体各自起身,走向工作点。
月季刚走出去几步,听见薛夜来在身后问了句:“烟还有吗?”
“嗯?——噢,就剩下几根了,都给你吧。”月季回身掏出一只瘪瘪的纸烟盒,隔空扔了过来。
“谢了。”薛夜来接在手里,对他扬了扬,“等我有了好烟,加倍还你。”
“……”月季的眼神闪了闪,“你说的啊。我可记住了。”
薛夜来捏了捏那只烟盒,随手塞进制服口袋里。他其实并不抽烟,只是借用这样的方式向月季暗示:我会还你的人情。
月季刚才告诉他的那些话,其中有着危险的意味。
曹戈不可能无缘无故关心薛夜来昏迷时的呓语。月季是个聪明的家伙,一定明白这里面有点文章。不过,他现在应该还弄不懂曹戈那样问真正的目的。
薛夜来却是懂得的。那一天跟月季待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恐怕还说了点别的什么。
在那个奇怪的梦里,幼小的他似乎在哭喊着“救救妈妈”。也许昏迷中的他也说出了同样的呓语,被什么人听到了,但没有听得很真切。
曹戈想向月季确认的,应该就是这个。
可曹戈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
薛夜来回想着自己的那个梦,回想着从大长老那里听说的讯息,回想着白杨告诉他的那个故事。
幼小的他曾经和母亲乘着一架飞行器,打算去往什么地方。飞行器里没有别的人。
十几年前,父亲曾经秘密策划过一次逃离。
二十年前,父亲囚禁过白杨的母亲,目的是为了救薛夜来的母亲。
……
短短几步路之间,所有的念头依次从薛夜来脑中转过。手指在口袋里越攥越紧,不知不觉将烟盒揉成了一团。
在他生病发烧时所做的那个梦里,红发女人和黑发女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然而身材却极为相似。
白杨的母亲,那个黑发的女人,一定也是一个战士。
战士的形体有着极为鲜明的特征,头身腰腿的比例精准到无可挑剔,不是普通人可以经过后天锻炼形成的。女性战士更是如此,长腿细腰,与普通女性的差别一望而知。
薛夜来的身材比其他贤者好看得多,便是得益于母亲的遗传。当年他在学校演话剧反串朱丽叶,化妆师给他安上垫胸、扎紧束腰之后忍不住赞叹:“要是不穿外面那条大长裙,你这身材完全可以扮成个女战士。”
也许,正是因为女战士的形体特征如此明显,幼年的他才会把这两个女人的影像叠加在了一起。即使那时的他对于女性的形体没什么概念,也对那样好看的身材印象深刻。
也正是因为白杨的母亲是一名战士,身上没有家族徽章纹身,才得以在那个夜晚逃过灭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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