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鲜红的,染在他的红衣服上,也不大看得出来。
“主……主人,怎么了,你怎么了。”
寄桑根本说不出话来,半跪在地上,不停地吐着血。
小嗷被吓死了,连忙飞奔回去找玄珩。
子斩一听说,都没等他们,就不见了身影。
等子斩到的时候,寄桑已经吐了很多血,脸色白得不像话,鲜红的血迹顺着苍白的下巴流下去。
“桑桑。”
子斩只叫了一声就不敢说话了,他的寄桑那么娇弱,怎么能受得住。
在看到寄桑的那一刻,子斩突然明白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什么重要的,只有寄桑,是最重要的。
寄桑现在真的很难过,五脏六腑像被针扎一样疼,根本不敢呼吸,只要洗进去一点点空气,肺叶就疼得厉害。
子斩抱着他,“疼……好疼。”听着寄桑断断续续呼痛的声音,子斩觉得自己也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疼痛一样。
“桑桑,宝贝,你不要怕,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该死,话这么说,可是子斩根本就没有找到寄桑这样的原因。
寄桑已经没有再吐血了,只是脸白得不像话,突然伸手握住子斩的手指,“清明,我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的,现在,我不要问了,你也不要喜欢我了。”
语气缥缈,仿佛下一秒就没了,事实也是如此,寄桑说完就晕了过去。
子斩慢慢的轻轻的将他拢进怀里,“可我还是喜欢你,不由我控制。”
子斩抱着寄桑回了寝殿,将他放在床上,问小嗷怎么回事。
小嗷眼泪汪汪的,“我不知道啊,明明好好的,突然就吐血了。”
玄珩揽着小嗷的肩,问子斩道,“魔君知道是为什么了吗?”
子斩沉默了片刻,“穿心引,可我希望不是。”
若真是穿心引,无药可救。
穿心引是天地间极毒的□□,世间只有三株,其中两株都在洪荒时期被用了,那两人,再强大,也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而,最后一株,在天宫。
子斩想了很多,如果真是天宫那株穿心引,天帝是不可能的,子斩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可是,不会吧。
可是还没有等子斩去确定自己的答案,那人自己就来了。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少泽仰天大笑,“有什么为什么,这天下什么是我得不到的,既然我得不到,当然只有毁去了。”
少泽年幼时的执念,这么多年,越来越深沉,年幼时不过觉得寄桑耳朵可爱,可是,他居然从来没碰到过,从小到大,什么东西他得不到,这种想法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年复一年,终于长成漫天的藤蔓,淹没了自己,真是可笑。
他将穿心引的主药撒在寄桑身上,剩下的部分偷偷撒在了定魂珠上,只有子斩不拿着定魂珠来找寄桑,寄桑当然不会有事,可是子斩来了。
子斩原本还站在少泽的十米开外,突然就来到了少泽身前,一手掐着少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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