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我也这样觉得。”然后我又问,“你真的这么做过?一个人去远足?”
“一开始是和汉娜或是学校里的朋友们一起去的,但通常都会有一位视力正常的人陪同,”接着他的笑容消失了。“当然我也会带着导盲犬和手杖。”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只狗,但既然是他先提起的这个话题,我想这也许是个询问的好机会。
“导盲犬?”
艾萨克悲伤地微微一笑。“它的名字是萝丝。它熟知每条小径和路线。”他轻声叹息,然后转开了脸。
我能看出仅仅是提到他之前的导盲犬就已经足够使他难过了。他的好心情消失了,所以我决定转移他的关注点。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以前也常常远足,”我语气轻松地说。“在哈特福德的时候,只要我有时间休息的话,我就会在周末上山远足和野营。这是我独立于现实世界的私人空间,如果你能懂我的意思的话。”
艾萨克点点头,但是沉默无言。
于是我就继续说了起来。我告诉他我经历过的几次野营冒险,或是我的死党马克非要和我一道结果闹得一塌糊涂那次。在我闲谈的中途,我停顿了一两回去叫狗狗们回来——尽管它们一直没有跑太远——而且没费多少时间我就让艾萨克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甚至问了几个我在哈特福德时工作以及生活上的问题,还有我和马克之间的友谊以及我们是如何通过共同的朋友认识的,但很快他看起来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转过头去就好像是在听什么特定的声音。
“布雷迪在哪儿?”
“它和米西就在我们左边,差不多五十五码远,”我告诉他。“它们还在边嗅边探,玩得很开心。”但我看得出艾萨克有些不安,所以我把狗狗们都叫回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塑料容器,让它们喝了点水。
“你总是随身带着狗的水碗吗?”艾萨克觉得好笑于是问道。
“对啊,”我笑着回答。“而且还有我的一瓶和你的一瓶,”我一边说一边递给他一瓶水。“这只是水而已,”我补充了一句,“不是怎么冰凉,不过总是能喝的。”
艾萨克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轻声道了声谢。在他喝完水之后,他把瓶子还给我,然后说,“我想要回家了。”
“好的,当然,”我跟他说。然后当我看着艾萨克飞快地给布雷迪重新系上牵引绳,用手指感受着熟悉的皮带扣时,我为他如此的能干且独立而感到惊叹。我发现自己正朝他微笑着。
“今天下午我过得很愉快,”我告诉他。“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艾萨克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间。“呃……”
我赶紧认真地拍了拍米西,以此来盖过他的话。“我觉得米西和布雷迪也玩得很愉快。从菲尔兹医生退休之后我一直很忙,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关注米西了,所以今天对它来说应该很不错。”
艾萨克面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静静地站着。我把这当做是我们应该离开了的信号。当我们走到半路时,他问我菲尔兹医生是不是已经正式退休了。
“昨天就退休了。”
他的声音很轻,“噢。”
“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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