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渭瞪着身上的人,觉得自己是找罪受。经过前几天的和睦相处,他本来以为宋祁燃正常了,不抽了,想一想他现在摊上一堆烂事,所以面对他的时候尤其和颜悦色。
但是这让我们的宋少爷解读为苏渭软化了,妥协了,只是不好意思将那娇羞的心思说出口。
苏渭也是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午了个睡,也能摊上一个猥亵狂。他趁着苏渭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等苏渭醒过来的,身上的毛衣领口已经被拉到了胸口,入眼的是细碎的红痕。
苏渭顷刻间勃然大怒,连蹬带踹,恨不得把他给废了。
宋祁燃见他态度强硬,于是脸色一沉:“阿休,我劝你还是乖巧一点。”
“乖巧你妹!”他眼睛里冒着怒火,“宋祁燃,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
怒吼声戛然而止,他被宋祁燃凶狠的眼神盯得一哆嗦。
至此,宋祁燃掌握了一个诀窍,面对暴躁的苏渭,要用较之更为强烈的暴躁来使其屈服。
苏渭就是个遇强则弱的性子。
但就是面对这么个平庸的性子,宋祁燃仿佛永远也乐此不疲。他凑在苏渭的颈间亲亲亲,等那几颗草莓种好了之后,他用饱食后餮足的眼神看着苏渭:“阿休,你别怪我,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苏渭只管挺尸,他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他在床上烦躁地滚来滚去,然后认真地说:“我他妈现在心情也很不好,你能让我捅一刀么?”
然后宋祁燃又笑眯眯地扑上来了。
噢,操!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会有人愣是听不懂人话呢?我他妈国文水平是过关的呀!怎么就引发歧义了呢?
苏渭陷在自我怀疑的沼泽里不可自拔,于是他明白了,不是他有病,是这个世界的有病。
他拯救不了世界,就只能拯救自己了。
他决定跑路。
于是在宋祁燃一次例行公事的调戏之后,苏渭在心里酝酿起一场巨大的逃亡计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切看似重大的问题都是由于细节导致的,以及量变最终会导致质变。
苏渭的母亲生前很喜欢花,他的父亲便特地建了一座花房,苏渭年幼的时候,那里简直就是他的小王国,所以他对花朵很有几分感情。
如今他重生到蓝休的身上,没事的时候就会到花园里坐坐。
蓝家的花园一向就是老张打理的,他是原城本地人,原本是城郊的菜农,因为年轻的时候热衷园艺,下狠功夫钻研过,居然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种花能手。
苏渭偶尔到花园里闲逛,也能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两句。老人家年岁大,活得通透,言谈之间透露着长辈的幽默睿智,苏渭对他很是尊敬。
结果那天苏渭再碰上他的时候,却见他愁眉不展,做起事来也没有干劲,修整树丫的时候一不留神,居然差点把自己划伤。
苏渭看见了不免有些担心,就多嘴问了一句。
原来老张受聘于蓝家已经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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