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意思是告诉他,我受伤了,没看到手腕上那么大块疤吗?这就是失血过多的表现,我需要补充肉类,肉类!
我再一想,觉得无声的抗议有些不妥,于是将这场老庸医和可怜小病号之间的争议上升到一个高度,让二殿下明察秋毫。
于是我做了一个自以为可怜巴巴的模样,转头瞧着刘宇,道:“殿下,奴才觉得,按照医理,失血过多的病人应该补充营养。”
刘宇转头看向老庸医道:“王老,葭伊现在这个身体素质,日常饮食中可以加些荤腥儿吗?”
好想拍大腿!不谋而合!天作之合!我与二殿下果真是心有灵犀,他晓得我想吃肉已经想疯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老庸医一句话了!快点顺着二殿下的杆子往下爬啊!
王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的瞧了我一眼道:“既然如此,也罢,便加些荤腥儿吧。”
阿弥陀佛,我终于脱离苦海,过上有肉吃的好生活。
临淄城王宫里的冬日有他独有的韵味,昨日夜间的飘雪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在清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昏睡了几日再醒过来时,我便又有些头痛欲裂,决心不再歪在榻上,一定要出去溜达半日。伺候我的宫女瞧我坐起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女红,给我到了碗茶,道:“小姐,这是二殿下专门为小姐寻来润喉的茶,煮茶的水是倚梅园梅花上的雪,融了又加了些金银花,安神的效果也是极好。”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内心深处对酱肘子的渴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岂是一碗茶水就能熨帖得好的?
喝完茶,她便扶着我走到窗前坐着,说:“小姐,过一会儿子殿下会来探望,您先歇会儿,奴去给小姐拿新衣。”
我点点头,瞧了一会儿她剪的窗花,又转过头拿起她未做完的女红,绢子上是一支红梅,红梅的边上还绣了一个“怡”,是了,这是她自己的名字。
于是我笑嘻嘻的瞧着拿着新衣进来的书怡,问道:“小丫头,这绢子可是要送给我的?”
书怡是个乖巧的宫女,有些一本正经,还有点儿不苟言笑,她似乎想取回这块儿绢子,但又碍于身份不敢造次,想要拒绝,却又碍于身份不好开口。我看着她脸上有些着急却又故作淡定的纠结表情,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道:“小丫头,逗你玩儿呢,来,给我瞧瞧你拿的这件新衣裳。”
我把绢子放在原处,过去接书怡手中的衣裳,摸了摸布料,又看到袖口绣的花色,问:“这兰花样子可是殿下所画?”
书怡飞快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绢子,道:“小姐,这个奴婢不知,只知道这衣裳是儿殿下亲自送来的。”
我点点头,让她帮我穿上新衣,坐在镜前准备梳妆时,门外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
书怡前去开门,是刘宇的声音,他刻意压低声音,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楚,随后我听见她说:“是,殿下。”之后就是关门声。
我瞧着镜子里未上妆的自己有些失落,拿起梳子准备梳头,梳着梳着便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彼时,我正在与一缕梳不开的头发作斗争,并没有理会,以为是书怡回来了,便有些愤愤不平道:“也不知这头发长这样长有什么用,每日梳理它还很费劲,你晓不晓得,头发太长是会吸收营养的,也不知最近总是打不起精神是不是跟头发太长有关。”
“我并不晓得。”
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絮叨,我抬头一看,便瞧见镜中映出的刘宇。
我转头,抢过他手中的梳子,道:“劳烦殿下,奴才怎敢让殿下动手。”虽是嘴上这样说,但我知道,自己的眼睛里闪耀着掩不住的惊喜。
他笑着摇摇头,道:“你又晓不晓得,今儿个是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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