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个鬼啊。”聂云深撑起身打算往后退出点空间来,冷不防舒岸那只手落上了他胸口,介于爱抚与蹂躏间的半粗暴力道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相当恶意的挑逗。
聂云深表情一僵,他还没习惯身为受方来接受被动爱抚,但是才干完就翻脸是不是有点过分?更别说方才他其实是有爽到的。于是就在这份纠结里头他莫名其妙被玩出了轻微的酥麻和痒意,他嘴角一抽,抬手去按住了舒岸那只作恶的手掌,甚至尴尬地结巴了一下:“你……他妈,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玩的。”
套房顶上的灯光不是那么明亮,所以舒岸唇角的笑意便也有种奇异的朦胧感,他投来的视线竟让聂云深觉得相当温柔。但再温柔也掩盖不了其下的邪恶,舒岸极具诱惑力地轻声勾引他:“乖,手拿开,让你爽。”
聂总监的脸竟然该死地红了!
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刚才那口酒里有问题,不然怎么就在这样的视线下晕乎乎地松开了手?
舒岸俯了下去,含住他另一只细小的乳粒,舌头碾着乳晕勾了一圈,他甚至能感觉出舌面味蕾的微妙粗糙感,但更多的是滑腻与热。一股奇异的细密电流从下腹升起来,聂云深仓促一个吸气,呻吟着爆出了个脏字儿:“操……”
他眼睫颤动着看了舒岸一眼,然后立马就扯开了视线。
太他妈魔幻了,舒岸给自己舔了老二,然后把自己操射了,现在又在调教开发新的敏感点。聂云深觉得这可以归结到酒后乱性,至于那口香槟是搞完了一发才喝下去的,这个前后顺序不管它。
于是,在这样的自欺欺人下,舒岸将聂云深胸前两粒玩得湿润红肿,舔吸和揉捻交替着像蚂蚁爬过心口,一点点不过分的酥痒从小腹以下细碎堆积,像不怎么热烈的小火苗,最后在渐次粗暴起来的密密噬咬中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
聂云深烦躁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抓舒岸的头发。他又硬了,但是他知道舒岸肯定不会张腿,难不成要主动求操?一想到这个他忽然想先揍这腹黑狡猾的孙子一顿再说。
他直直地瞪着舒岸,气息浑浊,眼睛里欲火中烧。舒岸投射来的视线里一般无二的滚烫热辣,然后这人直起身来吻住了他,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了他的腿。
这一发操进去的时候是没有润滑的,所以在猛然被顶开的艰涩中聂云深费力地扯紧了床单,唇上的吻是虚假缠绵,屁股里头操进去的棒槌才是险恶昭彰的真实用意。聂云深愤怒地一口咬住了递进来的舌头,下头有多疼他就有多用力,恶狠狠地吸紧了上下两处塞进他身体的器物。
他憋着一口气跟舒岸较劲,鼻音里带出了沉重的“嗯——!”,一声叠着一声。
舒岸两只手强硬地撑开了他膝弯,倾覆下来的姿势把聂云深的老腰和两条腿折出了一个标准的M形。这角度比方才站立后入深得多,一记抨击径直就撞上了深处绵软的肉,聂云深竭力忍耐着尾椎骨处酥麻灿烂的爽意,眼眉间剧烈抽搐。
舒岸压着他口腔上颚顶弄,上下一并地往他湿润内里抽插。下面开始是涩的,之前浴室里那一发舒岸用了套,简单冲洗时也已经将漏出来的润滑液什么的弄干净了。但是里头的软肉拓松了,这一回虽然没有润滑,也只是在最初的入侵时摩擦得有些剧烈。弄了一会儿以后就开始生发出尖锐的爽快。舒服远比疼痛更加难以忍耐,聂云深被打败了,他松了口,大口大口快速吸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粗重喘息。
他摇晃着腰身迎合舒岸大肆碾压的节奏,近距离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聂云深眯起眼睛甩掉了纵横在眉间的热汗,喃喃地叫舒岸:“岸哥——”
舒岸好像是笑了一下,落了个吻在他下巴上,又滑到喉咙去吮了一口他胡乱滚动的喉结,最后埋在他肩颈间,轻声回应:“聂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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