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笙不解地看着我,“怎么不会有呢?”
我轻轻地拍了拍枕头,示意她先躺下来。
萦笙顺从地躺了下来,却急急地将手递给了我。
我想了想,在她掌心中缓缓写道——因为,我们都是女子。
萦笙更是不解,她摇了摇头,继续道:“不对,不对,家里那几个婆子说过的,只要姑娘家跟别人躺了一张床,就会有小娃娃。”
我的笑意更深了些,继续写——因为别人是男子。
“男子?”
男女有别,而且……
我写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脸又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我如何给萦笙说明白,所谓躺一张床,并非就是这样亲亲抱抱,还有……
“而且什么?”萦笙眼巴巴地看着我,仿佛在探知一个她从未学过的诗文。
我摇了摇头,低头接着写——等你再大些,自然就会懂了。
“若是我想浣溪你告诉我呢?”萦笙显然不满意我的这个答案,她亲了亲我的脸颊,“好浣溪,好不好?”
不好。
我佯作严肃地写了两个字。
“浣溪……”萦笙也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后面还是不懂怎么办?”
我含笑将她凌乱在脸侧的发丝捋到了她的耳后,写了一句——不会的。
萦笙还想缠着我问下去,我急忙闭上了双眸,微微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蹭了蹭。
萦笙只能忍下这个好奇心,也蹭了蹭我的额头,扭了扭身子,枕在了我的胸口,也闭上了眼。
这世上只要萦笙感兴趣的事物,萦笙总会想法子去学的,比如当年的皮影戏,再比如如今的男女之别,到底别在何处?
七夕很快就到了,这天,萦笙并没有央着大人让她出去游湖。准确说,是这几日,萦笙都格外的刻苦,读完了《周礼》,又去读《民俗志》,将成亲时新妇要做什么,都了解了七七八八。可没有一个能告诉她,小娃娃是怎么出来的?
或许,问问别人,能有答案。
趁着我去给她端茶,萦笙放下了手中的古书,走到了门口,对着门口候着的年长一些的丫鬟招了招手,“春花,来。”
“是,大小姐。”春花福身一拜,走了过来。
萦笙看了看小院四下,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春花,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洞房?”
春花蓦地脸羞了个通红,她先是一惊大小姐会问这样的问题,后来又想了想,大小姐已经过了及笄之年,这些事也该开窍了才是。
可她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春花蠕蠕了半晌,羞得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推脱道:“以后……嬷嬷会教大小姐的……”
“嬷嬷真会教我?”萦笙笑了起来。
春花却惊了又惊,很快地下了一个结论——大小姐怕是真的留不住了,已经开始思春了。
萦笙算是定下了心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刚及笄便病了那么久,既然嬷嬷会教,那么她就静静等上几日吧。
很快地,当大夫确认萦笙已经痊愈后,萦笙便可以在府中如往常一样四处走动了,但更快的是,夫人当日便安排了两个婆子来教萦笙为妇之道。
萦笙很是高兴,我却苦笑了起来。
春花的口风实在是不紧,其实府中下人都知道了萦笙“思//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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